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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莊。行走在其中,蘇青雅就發(fā)現(xiàn)里邊還是有著許多的變化,景色依舊美麗如畫,充滿自然的生機(jī),只是一些比較危險的地方都似是磨平了不少,房間同樣是專門布置,是她喜歡的舒適風(fēng)格,而非原來普通無人居住的客房。看得出來,這里都是經(jīng)過一段時間,精心裝改過的。降玉跟在她的身邊,笑道:“小姐,這里可不比我們青蓮山莊差多少啊,而且景色布置也是別有風(fēng)味?!?/br>蘇青雅點(diǎn)頭,畢竟只是來過一次,而且過去已經(jīng)有了好一段時間,她也有些記不得這里到底是如何,但是有一處卻是記得清楚。一路走來,便是到了目的地。周樹木郁郁蔥蔥,野花綠草,水池平靜清澈,邊處都光凈的鵝卵石,讓人看著都覺得一陣的清涼和放松。蘇青雅笑著伸手碰觸水池,可惜這這不是溫泉,現(xiàn)在這個氣候是不能洗澡了。這里,正是她當(dāng)初第一次見到鳳流延的地方,也是被他看光了身子。“小姐,這水池不錯,只是此時卻不能使用。”降玉看這水池也是心喜,只是也明白,現(xiàn)在這個氣候?qū)嵲谑遣蝗菔褂谩?/br>“恩。”蘇青雅也只是前來看看,站起身,隨意道:“走吧?!?/br>飄紅,降玉自覺的跟上。月夜降臨,蘇青雅坐在院子里的一處藤木搖椅上,果然不久就見到一道票若驚鴻的黑色矯健身影而來。夜易冷走近至她的身邊,問道:“如何。”“當(dāng)然是不錯。”蘇青雅笑起來,滿臉的愜意,隨口說道:“想當(dāng)初我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就覺得不錯,機(jī)上也來過一次了,比較熟悉一些也好,你也有心了。”夜易冷聽得一怔,她來過這里?他當(dāng)初只是想到這處山莊鳳離都城最近最好,便讓她來了。如今被她這一提,夜易冷看著她的容顏,腦中也不禁閃過一道靈光,一些模糊的畫面出現(xiàn)。“怎么了?”蘇青雅問道。最近他似總會出身。夜易冷思緒一滯,煙消云散,淡道:“沒什么?!弊罱挠洃浽絹碓饺菀谆謴?fù),差的便是一些契機(jī),拼命的想反而想不起來,有的時候反而不知不覺就自己記得了。蘇青雅也不去多想,淡道:“你最近在忙什么?好像從來沒見你閑過?!?/br>夜易冷眼中一閃笑意,回道:“忙著練兵,處理家事?!?/br>“咦?家事?”蘇青雅有些驚異,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他說起家中的事情。這家事包括的事情可就多了。夜易冷淡笑不語,沒有多言。蘇青雅也不是好奇心多強(qiáng)的人,見他不說也不多問。“說起來,真的是他在找我嗎?”蘇青雅問道。夜易冷已經(jīng)學(xué)會忍下心中那一抹怒意和無奈,道:“我已處理?!?/br>“哦?那多謝了啊?!碧K青雅道謝,她也相信他的話,既然他這樣說了,就必然是處理了。夜風(fēng)徐徐,從這里回到鳳離也是需要一些時間,他也不能夠常來,只是終究是忍不住前來見她。見她安好滿意這里,他也放心,說道:“我不可久留,常日有事便傳信吧?!?/br>“好?!碧K青雅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下來。夜易冷如此的心思終究是糾結(jié)的,她不想見他,偏偏如今卻見在一起,他如今還不能夠?qū)⒆约旱恼鎸?shí)身份告訴她,如若不然,以她的性子,只怕要做出什么事情來,而他如何也不能再放她走,便只能這樣的先耗著。她對他如今這個身份是好友知己,不多加挽留也是應(yīng)該,只是他卻還是有些失落。蘇青雅雖然沒有看出他的神情,但是還是有一些的感覺,眼中閃過一抹思緒和深沉。有些事情,希望不要和她想的那樣才是,她對現(xiàn)在的相處模式很喜歡。而有些事情在沒有確定之前,也還是不要挑明的好。看著夜易冷準(zhǔn)備離開的背影,蘇青雅突然想起什么,仰頭笑道:“對了,要是真的在這里生孩子,至少也需要不短的時間,我在你這山莊做些事情你該不會舍不得吧?”夜易冷一聲笑,風(fēng)淡云輕道:“就算毀了,也是無妨。必給你尋處更好的?!?/br>“不愧是鳳兄,果然財大氣粗啊?!碧K青雅感嘆。這一座山莊要是真的毀了,得是多少錢啊。夜易冷不言,她如何會毀?就算真的毀了,也與他說的一樣。無妨!夜易冷身影消失在夜空中,好似溶于黑夜一體。蘇青雅還坐在藤椅上,仰頭看著漫天的繁星,一時看得有些迷離。猶記得,當(dāng)初,他在她的耳邊溫柔的問道,她是否很喜歡看星星。他說,鳳離曾有座坐高的建筑,名為摘星臺。他說,若是她想要,他便為她重筑。蘇青雅微微瞇眼,柔和的勾起唇角。誰說是不感動的呢?面對那樣的景色,那樣的話語,怎么會不感動。風(fēng)吹過秀發(fā),那一日風(fēng)比這大太多,他也是毫不猶豫的跟著跳了下來,生死之間,也護(hù)她安全。誰說是不震驚不難受的呢?那一瞬,幾乎將她心里的堡壘全部擊碎,化作一片的柔軟。當(dāng)時她就在想,若是真的這樣就死了,那也其實(shí)沒有多少的遺憾,并不是一個人,至少還有他陪伴在身邊。飄紅看著依靠在藤椅上的纖細(xì)身影,柔下眼眸,走上前去,輕道:“小姐,夜生了,會著涼的,進(jìn)屋吧?”蘇青雅輕輕噓出一口氣,點(diǎn)頭站起身。……日子越發(fā)的冷了,天空也慢慢下去了小雪。這一天,蘇青雅也得到了消息,綠意要生了,可惜從山莊趕到鳳離都城也需要一些時候。蘇青雅本想叫人送禮去,最后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去一趟,與夜易冷的信件里談?wù)摰竭@件事情,得到的便是許可,保證她不會被發(fā)現(xiàn)。本就有著自己的一番計(jì)劃,加之又在她看來鳳流延的保證,這件事情也便就這樣成立了。小雪晶亮柔美,飄揚(yáng)而下,鳳離都城街道上,一亮馬車緩緩的前行。飛云樓二樓,男子寶藍(lán)錦袍,面如冠玉,菱角分明,杏眼之中穩(wěn)沉平淡,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fā)被玉冠高高挽起,靠在窗邊,舉杯獨(dú)飲。他眼波一漾,隨意的側(cè)眼看了外邊,就在看到馬車之時,瞳孔猛然收縮成針,隨后慢慢恢復(fù),嘴角一勾,形成一抹微苦的笑意。他在想什么,莫非還想再見她不成?夜以璿舉著杯子,一口將其中苦辣的酒水吞入喉中,目光卻是依舊不離那馬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