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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喪心病狂的東西竟然害了他。柳柳想到這里,心疼的伸出手撫摸著南宮月的臉頰,瘦弱的沒有一絲血色,她知道他喜歡她,那時候她以為他只是把她當成朋友了,因為誰會想到一個美男子能喜歡一個丑人呢,等到她發(fā)現(xiàn)他的心意時,她的心里已經(jīng)放下鳳邪了,可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就是她的哥哥蘇琉風。難怪自己每次見到他心頭都會涌起一抹親切感,有什么事直覺的都想去找他,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液。鳳邪見柳柳傷心地哭著,走到她的身側(cè),把她的腦袋壓到他的胸口:“別傷心了,他一定會沒事的?!?/br>“嗯,”柳柳用力的點頭,但愿他沒事,她剛剛找到他了,無論如何也不希望他有事。一時間屋子里寂靜無聲,黛眉已經(jīng)把軍醫(yī)領了過來,軍醫(yī)先給皇上和皇后娘娘見了禮,才走到床邊去給南宮月診脈,時間不長,便放開他的手,回到柳柳的面前,臉色沉聲的開口。“稟皇上,皇后娘娘,他的體內(nèi)有寒毒,這寒毒年份太久了,已經(jīng)侵入到心臟的邊緣了,所以無藥可醫(yī)了?!?/br>柳柳一聽軍醫(yī)的話,瞳孔猛的瞪圓,顯得相當?shù)碾y以置信,怎么可能呢,南宮月的醫(yī)術(shù)雖然不是天下第一,但是相當?shù)母呙鳎绻捏w內(nèi)被人下了寒毒,怎么可能不會發(fā)現(xiàn)呢?一伸手緊拽著軍醫(yī)的衣服,一揚拳擊了過去,鳳邪趕緊握住她的拳頭,那軍醫(yī)一臉的鎮(zhèn)定,沉著的開口。“娘娘請見諒,這真的是寒毒?”“你胡說什么?他的醫(yī)術(shù)相當?shù)母呙?,怎么會被人下寒毒而不自知呢?”柳柳沖著那軍醫(yī)揮拳頭,如果不是鳳邪一直擋著她,她非打落這軍醫(yī)的牙齒不可。“稟皇后娘娘,這個寒毒是很早之前下了一點引子,根本與常人無異,但是最近猛的加重了藥量,引誘了之前的藥引,所以才會發(fā)作?!?/br>“啊,那個畜生,怎么能這么做呢?”柳柳一想到當時的南宮月只有那么點大就被人下了寒毒,心里苦澀澀的,自己和他比起來不知幸福多少倍了了,沒想到他從小吃了那么多的苦,本來找到了他,她還在高興呢,終于可以帶他去見姑姑了,沒想到他竟然被下了寒毒,不過天下間難道就沒有解寒毒的地方嗎?她絕對不相信,她一定要為他找到解藥,柳柳暗下決心。“現(xiàn)在怎么辦?他昏迷不醒也沒有藥嗎?”“這個臣有辦法,”軍醫(yī)點頭,退出去開藥方子,柳柳吩咐黛眉到城外的大營去抓藥,很多藥材都在外面的營地里,一抓到藥材很快煎好送過來。“是,主子,”黛眉下[VIP]第一百二十七苦海無涯1室內(nèi),柳柳坐在床榻邊望著南宮月,鳳邪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想讓他們兄妹單獨相處一會兒,他知道南宮一直在暗中守護者柳柳,對他,他是感激的。他的臉蒼白無血色,就那么死氣沉沉的躺在那兒。往事一幕幕浮上心頭,他的愛護,他的憐惜,只要她開口的,他一定會幫她,眼淚慢慢地涌上來,一滴滴滑落下來,淚流滿面,伸出手緊握著她的手。“哥哥,我一定會為你尋得解寒毒的藥,我相信無涯子前輩一定會解你身上的寒毒,等你醒過來我會把你送到無量山上去。”她說著忍不住伏在他身上哭起來,黛眉端著藥丸走進來,看到主子竟然哭了,心里一下子難過起來,輕聲的開口:“主子,別傷心了,該給公子喝藥了?!?/br>柳柳止住傷心,親手接過黛眉手里的藥碗,喂南宮月服藥,可是他毫無知覺,喂進嘴里的藥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把剛換上的中衣都沾濕了。“這怎么辦???”柳柳蹙眉,抽出絲絹給他細心地擦干。立在她身后的黛眉,上前一步伸出手扶住南宮月的身子:“主子,這樣應該好一點?!?/br>“嗯,”柳柳點了一下頭,再用湯匙為了一些,果然好多了,把半碗湯藥喂了進去,才算松了一口氣,把碗遞給黛眉,揮了揮手:“你下去吧?!?/br>“好,”黛眉退了下去,她知道此刻主子心里不好受,剛剛找到了哥哥,卻中毒了,要是被蘇姑姑知道,只怕要傷心死了,他一直渴望找到蘇家的后人,沒有想到是此種光景,黛眉嘆息著走出去。柳柳呆呆望著南宮月。這時候認真看,竟發(fā)現(xiàn)他和自己長得格外像,細眉,大眼,鼻子很挺,唇是一種菱形的,以前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柳柳心里懊惱著,如果姑姑知道哥哥中了寒毒,只怕要傷心欲碎的,這事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等到找到人解了哥哥的寒毒,再告訴姑姑吧。柳柳拉過哥哥的手,緊握著,他的手修長白皙細膩,一雙適合彈琴的手,想到他吃得苦,疼痛席卷了她的周身。以后,她再也不會讓他受苦了,他一定會照顧他的。哥哥,你聽到了嗎?以后我就是你的親人,永生永世的親人。柳柳正出神的望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男子,黛眉從門外走進來,輕聲的請示:“主子,皇上說去看望他的師傅莫海老人和云姑,問主子要不要去?”岳陽城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柳柳還真不放心云姑,她走的時候那么傷心,雖然自己是被囚禁在雪秀峰上的,但是兩個人竟處出一些感情來了,而且莫海老人和云姑是無涯子前輩的是兄妹,一束一定不錯,正好可以去請教一下,這寒毒是否可解,柳柳站起了身子,放開南宮月的手呢。“哥哥,你安心的休息,我去去就來?!?/br>出了寢室的門,吩咐兩個人照顧好里面的人,如果他醒了,立刻吩咐人通知他。“是,”兩個手下恭敬的點頭。柳柳才放心的領著黛眉和芷姑走出去,府衙的門前早停了一輛馬車,另有幾個人乘騎在馬上,鳳邪從馬車里伸出一只白皙的手來,拉了柳柳上去,其他人尾隨其后,一行人一起往前走。街道上已經(jīng)收拾干凈了,只是斑斑血跡仍在,不時有哭聲傳出來,好在柳霆和白涵一直主持者安撫工作,給死者的家里補貼了一筆救濟的錢,才算安定了大家。天空,白云舒卷,愜意而飄遠。馬車內(nèi),鳳邪擔憂的望著柳柳,伸出手握緊她的小手,心疼著她心里的傷痛,不管南宮月是不是他的兄長,遇到這種事情她都會難過的,因為他一直在她需要的時候幫助他,不管鳳邪成不承認,他都知道在柳兒心里,那個男人是找有一席之地的,人心不是一汪碧波,可以做到水過無痕。“你沒事吧?!?/br>柳柳搖頭,主動地探過身子,溫順地伏在他胸前,幸好還有他陪在她的身邊,要不然他真的怕自己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我不相信寒毒沒法可解,不知莫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