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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兒,明日的大婚事宜都準備好了嗎?”太后娘娘關(guān)切的詢問,她的鳳冠霞帔早就送過去了,賞賜也都送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賞賜也都送了過去,炎親王府里堆了一堆東西,鳳冽正是進宮來謝恩的。“兒臣謝過母后的賞賜,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賞賜,大婚事宜全都準備妥當(dāng)了?!?/br>[VIP]第一百一十八章鐵血十三鷹明日就是炎親王爺?shù)拇蠡橹玻噬线B夜在書房里召見丞相,炎親王爺,兵部尚書等官員,秘密布下天羅地網(wǎng),襄王鳳羅明日一定會出現(xiàn)在喜宴上,他們一定要萬分的當(dāng)心,天鳳朝所有的大員明日必然前去賀喜,如果他下毒或者做出什么事情來,可就麻煩了,因此凡是飲用水一應(yīng)水果蔬菜什么的,各個關(guān)卡都派人用銀針試毒,做好的菜式也一應(yīng)用銀針試毒,務(wù)必做到萬無一失。上書房里挑燈密談了半夜,才定好計策,鳳邪見夜色已深,柳兒只怕早睡了,就不要驚動了,便在永遠殿里休息,對于明日出宮事宜,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還有幾個大臣一致認定皇上務(wù)必呆在宮中,但是鳳邪即是那種藏頭露尾的人,他堅持明日前往炎親王府,好好會會鳳羅。窗外更深露重,寒氣更冷,月兒的光輝如輕紗灑在未央宮的寢宮內(nèi),柳柳拉了一下身上的錦衾,卻立刻感覺到寢宮之內(nèi)有灼灼眼神盯著她,這半夜三更的誰坐在她寢宮里,這人對她沒有壞心,如果不安好心,那危險的氣息,她早就感應(yīng)到了。“誰?”她清冷的開口,順帶坐直了身子,動作優(yōu)雅不急部徐的打起了紗帳,一眼瞄到給她守夜的紅袖昏倒在一邊,看來這人的武功高深莫測,不過柳柳一時看不清楚他的臉,因為他坐在窗前的軟榻上,月亮的輕輝灑在他的臉上,使得她一時看不真切。“我?”他柔潤的聲音一響,柳柳的嘴巴張了張,面色有些沉,這男人一定要半夜三更的跑到她的寢宮里嗎?“南宮月?你是不是習(xí)慣半夜三更跑進別人的寢室?!?/br>南宮月沒出聲,他多日沒見到她了,目光貪婪的緊盯著她,其實他一直說服自己只要她幸福就好,可是隨著時間越長,他的心里便不得安寧,那種強烈的想和她在一起的欲望,怎么壓抑都壓抑不下去,所以他不再壓抑了,跑過來看她,只見她隨意慵懶的坐在床榻上,他便覺得心里暖暖的很滿足的感覺,為什么老天爺在他失去所有時,不讓他先遇到她呢,他的心里充滿了怨恨。“我想你了。”他理所當(dāng)然的嘆氣,好似他自己也無奈。此時柳柳的眸光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月光柔和的亮度,便看清楚了坐在窗前的男人,烏絲飄逸,白衣勝雪,一如她們初相見的時候,要說有什么不同,那時候他的眸光很冷,沒有一絲兒溫度,現(xiàn)在卻是滿目的柔情,唇角還掛著一抹誘人的笑意,就那么眨也不眨的望著她。雖然他很美,總是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幫助她,有時候她會恍神,如果最初遇見的是他會不會有什么不一樣,但是此刻對于他夜闖寢宮的行為,她是不贊同的,所以臉色有些不悅,冷冷的開口。“南宮月,我認為半夜三更說這種話很無聊,不,是相當(dāng)?shù)臒o聊,根本就在自說其話?!?/br>南宮月并沒有因為柳柳的語氣而生氣,也許他對她永遠氣不起來,即便她發(fā)怒,他也能用柔水似的眸光把她的怒氣化為烏有,笑得就像冬日的陽光,帶著細細碎碎的金黃色,暖人心肺,柳柳終于禁不住他那般無害的笑,嘆氣。“說吧,半夜三更來找我干什么?”南宮月的眸光陡的一沉,悲喜交加的情緒夾雜在那雙澄清的琉璃眸中,好久他輕輕的開口:“他們來找我了我的爹爹來找我了。”“喔,”柳柳一聽到他的話,便替他高興,沒想到他的爹爹來找他了,真是太好了,一想到他以后有親人的陪伴了,柳柳打心眼里替他高興,因為她知道他內(nèi)心有多渴望那樣的親情,他的落寞,寂渺,孤單,都是因為身邊沒有一個牽掛的人,現(xiàn)在他的親人接他來了,這不是太好了嗎?“恭喜你,終于等到了,相信爹娘對你一定很愧疚吧,他們不來接你一定是因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柳柳因為過于高興,反而忽略了他眸中的淺淺的冷意,他并不高興,相反的有些痛恨,低垂著頭,烏絲滑落下來,掩去半邊臉,卻使得另一半的臉更完美,輪廓鮮明,肌膚晶瑩,烏絲光滑,只是那卷翹的睫毛不時的眨動著,抖落的卻是冷漠,柳柳后知后覺的開口。“怎么了?你好像不是太高興,發(fā)生了什么事?”南宮月抬起臉,白晰的手指輕輕的把臉邊的長發(fā)攏到耳后,淡雅溫柔的開口:“柳兒,你和幕星跟我離開這里可好,我愿意放下所有的一切,只求和你們平淡的相守在一起?!?/br>“啊,”柳柳輕呼出聲,她知道南宮月喜歡自己,可是他從來沒有像今晚這樣直接要求她們跟他走的,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和幕星跟著他走,這怎么可能呢?不管她和不和鳳邪在一起,她也從沒想過和他在一起啊,她和他終是錯過了啊,就像她和鳳冽一樣,錯過了便是一生。“南宮,你在說什么?今晚你有些失態(tài)了?!绷嵝涯蠈m月,他的眸子閃爍起來,慢慢的染上一層霧氣,似乎在哀悼些什么,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柳柳正待細問,一抹晶瑩從南宮月的眼里躍出來,他竟然哭了,他是天地間那么冷魅又驕傲的男人,竟然哭了,柳柳知道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要不然南宮月不會這樣的。“南宮,你說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告訴我,我會幫你的?!敝灰幸欢↑c困難,她都會幫他的,因為他即便不是她的伴侶,但絕對是她的知己,如果說她的人生里有知己,南宮月絕對是當(dāng)之無愧的,可是今晚的他把她弄糊涂了,他是多么驕傲的一個人啊,竟然當(dāng)著她的面流淚了,那么透骨,絕望。南宮月站了起來,他的白衫飄揚得就像一片云彩,隨時欲飄然而去,一抹冷冷的話拋下來:“柳兒,其實我只想要你,他得了江山不是更好嗎?”一句話說完,他的身形一閃,竟然從支開的窗臺飛出去,如一只潔白的翩蝶,帶著浴火重生的毀滅,就那么消逝在夜色中。柳柳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南宮月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明天一早,她要派人去他以前的住處查探一下。結(jié)果,剩下來的時間,柳柳一點睡意都沒有,她的心頭充滿了擔(dān)憂,為什么南宮會說那樣的話,他先說爹爹來接他了,本該高興的事卻沒有一點高興,還要帶她離開,怎么看怎么像發(fā)生了什么事,這事還和他那剛出現(xiàn)的爹爹有關(guān),這么多年不出現(xiàn),一出現(xiàn)便帶著什么不好的目的,也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