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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實(shí)在找不出還有誰有這么大的能力。“那么是誰呢?”兩個人同時出聲,旋即相視了一下,淡笑,柳柳望了望窗外清明的月光,淡然的開口:“你回去吧,如果讓人知道皇后娘娘的寢宮里有男人,只怕我到時候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現(xiàn)在朝廷中已有流言起說我是假冒的,還說什么妖女?”南宮月知道她說的是事實(shí),眼下很多人盯著皇后娘娘和太子,因?yàn)槲迥昵?,皇后是葬入皇陵的,現(xiàn)在憑空多出一個皇后娘娘,而且這個皇后和前皇后長得一點(diǎn)也不像,因?yàn)榛屎笫翘煜碌谝怀笈F(xiàn)在的皇后卻是個美人,這兩者之間的差別何其大,這足以說明皇上桃代李僵,把一個莫名其妙的女子帶進(jìn)宮來。“好,那我先走了,如果你有事找我,應(yīng)該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的,”南宮月站起身,就這么短短的說了幾句話,他心頭的怒火奇異的消散了,整個人飄逸灑脫起來,一閃身從窗臺跳了出去。柳柳望著窗外暗沉的夜色,輕風(fēng)涼颼颼的穿過,使得她打了一個輕顫,頭腦清醒了,仔細(xì)的分析了暗處的人物,鳳邪好像從不同角度的遭受到打擊,有些事其至同時徑行著,這說明一件事,絕對不是一小股人想對付鳳邪,應(yīng)該至少有兩股人在對付他,那么究竟是哪一方哪一派呢,這其中樓家應(yīng)該算一股,那么別的呢?因?yàn)轼P冽知道心魂是他的孩子,怎么可能放手不管呢,就連太后也知道了心魂的事,見了小家伙后,高興得不得了,直夸他聰明,相對的也把兒子狠狠的訓(xùn)了一頓,太后娘娘特點(diǎn)召見了解蘭公主,對她表示了深切的愧意,兒子是她生的,做出不好的事情,是她做做母后的責(zé)任,那解蘭怎么忍心責(zé)怪太后娘娘呢,表示過去的事都過去了,那太后可是個精明的老狐貍,要不然為什么能獨(dú)寵后宮呢,一等到解蘭的意思,乘勝追擊的盯著她,讓她原諒鳳冽,并下旨讓他們兩個人完婚。小小的心魂,在鳳冽努力了幾天以后,總算有一些松動了,和鳳冽不再針峰相對了,這使得大家松了一口氣。午后,御花園里,鮮花開得正艷,在風(fēng)中輕盈的搖曳,就像無數(shù)的美人在翩翩起舞,說不出的美麗,空氣中暗香濃烈。柳柳和解蘭坐在花園一角的涼亭子里,兩個女人在喝下午茶,柳柳放下手里的茶盎,認(rèn)真的望著解蘭,解蘭經(jīng)過幾日的調(diào)養(yǎng),整個人恢復(fù)了先前的紅潤,漂亮嫵媚,她知道皇后娘娘想說什么,便不做聲等著娘娘的話。“娘娘請說吧?!?/br>柳柳沒想到解蘭一眼便看出她有話待說,也不和她拐彎抹角,直截了當(dāng)?shù)拈_口:“你還沒有原諒炎親王爺嗎?”解蘭沒有說話,深深的望著皇后娘娘,她那么美,靜靜的盈立在那里,便似一朵清艷的空谷幽蘭,芳香讓人心醉,別說是男人,就連身為女人的自已也被她深深的引了,其實(shí)她知道鳳冽并沒有真正的忘記了她,他只是把她放在心底的一角了,她不知道現(xiàn)在他對自己的感情算不算男女之情,或許只是一種感激之情,如果他對她連一點(diǎn)情都沒有,那么她又何苦呆在他身邊呢?這都是每個人的宿命吧,鳳冽喜歡皇后娘娘,她喜歡鳳冽,就像繞成一了一個圈一樣,這世上的人大概每個人都在追逐著,解蘭嘆氣。柳柳伸出手接住她:“解蘭,我不想勸你接受他或者原諒他,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不足為外人道,但是現(xiàn)在我們是站在兩國的立場上考慮的,如果你父皇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情,那么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我只想讓你看在百姓的份上,給鳳冽一個機(jī)會,讓他護(hù)送你們母子二人去一趟月華國,也許這一路就是你們兩個人的奇跡,老天他永遠(yuǎn)在創(chuàng)造奇跡,你不會知道它下一步給你按排了什么樣的驚喜?!?/br>解蘭想了一下,知道皇后娘娘說的是真話,或許她該給鳳冽一個機(jī)會,因?yàn)樗麄冎g還有一個心魂,她不想和心魂分開,也不想讓他沒有爹爹,所以試著嘗試一下,自己是否能容忍他。“好,解蘭一切聽從皇后娘娘的安排?!?/br>柳柳聽了解蘭的話,立刻著手準(zhǔn)備,讓炎親王爺帶著公主前往月華國訪親,因?yàn)橹滥切┒阍诎堤幍娜怂艡C(jī)而動,柳柳便使用了一招金蟬脫殼的方法,送炎親王爺夫婦回月華國,皇上賞賜了大批的東西讓公主帶回國,大街上人山人海,街道兩邊歡聲雷動,和五年前一樣熱鬧,大家芥聲歡送公主和炎親王前往月華國,因?yàn)榘傩諞]有人喜歡戰(zhàn)爭的,只要公主回去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說,月華國的老皇帝便會收兵了。事實(shí)上真正的鳳冽和公主,卻從水道而行,一艘畫舫之上,立著一家三口,便裝出行,只帶了幾個丫頭和便服的侍衛(wèi),悠然自得的前往月華國而去。此次月華國的事情,多虧了柳柳的出手,鳳邪總算放下了一顆心,而柳霆也回了宮,直接到上書房復(fù)命,月華國的老皇帝看了公主的信,再加上柳霆三寸不爛之舌,很快說動月華國的老皇帝退兵了,并因?yàn)榻o天鳳邊境造成了一定的損失,作出了相應(yīng)的賠償。鳳邪立在上書房里看著手里月華國老皇帝的致歉信,滿意的展顏輕笑,連日來的陰驁一而過,眸光深沉的落到柳霆身上。“明日起丞相便上朝吧。”“是,皇上,”柳霆不卑不亢的應(yīng)聲,告安退出了上書房,另一側(cè)鳳邪把月華國老皇帝的信派小玩子送到未央宮去讓皇后娘娘高興高興。小玩子一路笑嘻嘻的沖向未央宮,望著上首的皇后娘姐,奉上月華國老皇帝的書信,柳柳看了果然心定不少,眼下外境之事暫時無事,現(xiàn)在可就要好好整頓內(nèi)里的事情了,聽炎親王爺稟報,上次他們回京之時被人刺殺,是因?yàn)橥醺囊幻替孤读讼?,那個侍妾后來自殺了,其實(shí)究竟是不是自殺的,還真讓人迷惑,那個人究竟是哪一股中的人呢?柳柳揮手讓小玩子回去稟報皇上,就說她知道了,自己則懶懶的歪靠在軟榻上想著事情。而小幕星此時正在皇宮里領(lǐng)著幾個小太監(jiān)驚奇的四處轉(zhuǎn)悠著,不時的發(fā)出驚嘆聲,這皇宮真的是太大了,他都領(lǐng)著小太監(jiān)轉(zhuǎn)悠了幾天,聽說還有好多地方?jīng)]走到呢,幕星一邊走一邊問小太監(jiān)。“那是什么地方?。俊?/br>“那是長信宮,”小太監(jiān)小心的回答,他伺候了這小主子已經(jīng)有幾天了,大致摸清了一件事,這小主子比玉樓主子難侍候,主意又多,而且沒事就玩毒蛇毒蝎子,稍不留神,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因此這些小太監(jiān)都很害怕幕星,平時一點(diǎn)不敢大意。“長信宮是做什么用的?”幕星停住步子對那個地方起了興趣,母后住的地方叫未央宮,皇奶奶住的地方叫慈寧宮,父皇住在永遠(yuǎn)殿里,那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