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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冷氣四溢,一點好臉色都不給,清冷的開口。“不知道柳公子攔住在下干什么?飯也吃過了,茶也喝過了,還想怎么樣?”“剛才你和花無幽見面了,”鳳邪的聲音一起,柳柳冷瞪過去,銀牙輕咬:“你們竟然跟蹤我們,太過分了?!?/br>“因為花無幽可能是刺殺朕的人,朕監(jiān)視他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并沒有要監(jiān)視七夜的意思,”鳳邪的聲音在風(fēng)中飄過,清醇沉迷,給人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臉上從頭到尾都帶著極致的笑容,本就是俊魅的臉,因為他的好心情,而格外璀璨耀眼起來,使得街邊走過的女人們,目不轉(zhuǎn)睛的直盯著他,舉手投足高貴不凡,周身的華貴,擋也擋不住。“喔,那么他走了,你沒必要擋住我的去路吧,”柳柳才不信他的鬼話,他此刻的樣子分明是對她很感興趣,說不定腦海里還在想著怎樣揭掉她的面具,看看她究竟長什么樣子?柳柳警戒的望著眼前的男人,抬腳往旁邊走去,那鳳邪身形一動,竟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那纖細的光滑的觸感,和他記憶中的重疊在一起,帶給他是一波一波的狂潮,他此刻只能壓抑自己的情感外泄,此刻她還防備著他,如果自己過于急切了,說不定她就走了,大名鼎鼎的七夜如果躲起來讓一個人找,不是那么容易找的。“等一下,朕想問七夜少年一件事?”他拉住她,其實是想靠得她近一些,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刺激著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經(jīng),所有的一切都和柳兒吻合到一起去,幾乎無需置疑了,但是當(dāng)年擺放在皇陵中的究竟是什么呢,鳳邪的黑瞳深幽的看不見底,溫柔的笑容溢在臉上。柳柳有些頭麻,他總覺得這個男人,再這樣呆下去,自己非成神經(jīng)病不可,還是早點離開吧,沉聲開口。“放手,有話就說,兩個大男人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tǒng)。”鳳邪聽了她的話乖乖的放開手,難得如此溫順一次,把他身后的手下嚇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主子究竟是病了,還是腦子出問題了,這半天的差異真的太大了,就算是那個步香茵也沒有讓他這樣聽話了吧,這七夜竟然輕而易舉的辦到了,難道這小子對主子下了什么蠱,三個手下神色各異的猜測著,而他們的主子正一臉笑意的望著七夜。“你沒有和花無幽聯(lián)手對付朕吧,”鳳邪隨意的開口,他知道她絕不可能和那個男人聯(lián)手的,如果她想害他,當(dāng)日在楚江里就不可能救他了,他也知道,她的心性促使她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對付,因為他是一個皇帝,而她是那種心系別人的女人。“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皇上又想對付我們七星樓了嗎?”柳柳反唇相譏,想著他總是自以為是的思維,一個帝皇的想法永遠和常人不一樣,所以她才會如此懷疑,但是這一次鳳邪堅定邪魅的輕搖臻首,唇勾出誘人的線條:“朕相信七夜絕不是那種禍國殃民的小人?!?/br>柳柳倒被他肯定的語氣弄得一呆,心里有一些松動,她還真害怕和這個男人相處,要是相處得久了,有什么不沉迷的,還是快點離開吧。“我們回去了,”拋下一句話,拉著黛眉飛快的從一側(cè)閃身離開,身后的灼灼眼神一直落到她的身上,此時她可以百分百的肯定,鳳邪已經(jīng)開始算計她了,既然知道他是她,為何不點破呢?柳柳狐疑的想著這一切,身后的黛眉急急的開口。“樓主,皇上是什么意思?好像在逗樓主,一點正經(jīng)的樣子都沒有?!?/br>“我們不用理他,”柳柳的面頰一紅,連黛眉都感覺出不一樣了,看來她還是盡快把這里的事處理好,回逍遙島上去,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但要想找一個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還是離這個男人遠一點,她既不想進宮,也不想失去幕星,她不敢保證這個男人到底要干什么?而身后的鳳邪若有所思的盯著前面急急走遠了的身影,那纖細靈動的身軀,舉手投足的清冷,說話的傲氣,沒有一處不像極了柳柳,最重要的一點是,柳柳不吃蔥段,這是他迄今為止看到過第一個有如此怪毛病的人,所以才促使得他肯定了身邊人,一想到大名鼎鼎的七夜就是當(dāng)朝的皇后娘娘,那個看上去活潑精明的小家伙有可能就是他的兒子,鳳邪第一次有種狂呼的感覺,這是他多少年來從沒有過的情緒,身為一個帝皇,從小一言一行都被約束住,循規(guī)蹈矩,人前的冷然霸氣,人后的孤寂,有誰理解一個帝皇的無奈呢,可是此刻他仰望著老天,如果這里不是集市,他想拋掉一切,高呼幾聲,已發(fā)泄心中的歡快,希望天下人都能感受到他此時心中的感激,他鳳邪又活過來了,那顆心正熱切的跳動著,此心只為一個人跳,而那人仍然活著,所以他的心又好好的回到腹腔里了。戰(zhàn)云和日影月影相視著,一句話也不敢說,主子怎么了,他不會傻了吧,耀眼得令人不敢逼視,美得震撼人心,美得驚心動魄,眉細長有型,彎成月牙狀,眼睛好像漆黑夜空中的上弦月,帶著清冷的輕輝,傲挺的鼻子越發(fā)的性感,一張涼薄的唇粉紅色,勾出一朵碩大的笑花,好似潑過墨汁一樣濃烈,此時的他哪里是那個冷酷暴戾的皇帝,分明是一個降落人間的遺世謫仙,拋棄塵世的煩惱,把快樂灑向人間。“沒事,你們很快便會見到皇后娘娘了。”鳳邪說完傲氣的一甩長發(fā),那烏絲劃出一個弧度,銀簪在陽光的照耀下,明晃晃的刺激著三個手下的眼,但更刺激他們的是皇上的話,皇上原來是因為皇后娘娘才如此高興的,可是從中午到現(xiàn)在皇上只和七夜呆在一起,沒看到皇后娘娘啊,而且他們又懷疑步香茵,哪來的皇后娘娘的影子,三個人面面相覷,腦海中忽然閃過一絲靈感,不會吧。“七夜竟然是皇后娘娘?”三個人異口同聲的叫起來,這次不但頭皮發(fā)麻,而是周身惡寒,外加整個人輕顫起來,那個聞名天下的七星樓樓主竟然是皇后娘娘,那么那個叫幕星的小家伙,三個人再次相視一下,張大了嘴:“太子殿下?”“我的媽呀,”三個人尖叫著沖向皇上,只見大街上便看到四個俊逸的男人全都瘋了一樣,引得人紛紛囑目。圓月輕輝,玉屏亭閣,涼風(fēng)撩動輕紗,飄飄渺渺。一座小巧的雕角亭臺中,石桌上置了滿滿的菜肴,美酒佳醇,對月小酌,鳳邪舉高杯望著眼前的女子,美如玉的容顏,和他深愛徹骨的人一模一樣,連那份淡然的氣質(zhì)都像,只是一個是天生如此稟性,一個卻是人為的虛假,看得多了便可分辨出來,山雞永遠比不了鳳凰,鳳邪抿了一口酒,唇角浮起冷殺的笑意,眼里是濃郁得化不開的寒氣,看得對面的女子頭皮發(fā)麻,今晚這個俊美的男人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