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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柳大人?!?/br>“是,皇上。”小玩子點頭退出去,不禁暗暗佩服娘娘,竟然輕而易舉的便讓皇上放了柳大人,不過娘娘真的有辦法解救荊州嗎?千萬別是她用的計謀,到時候她可就要吃苦了。永元殿上,只有風(fēng)邪和柳柳兩個人對望著,那跳動著火花的眼神在空中較量,研判,一挑細長的眉峰,打破沉寂。“人已經(jīng)放了,東西拿過來吧?!?/br>柳柳福了一下身子:“是,皇上?!本従彽淖叩烬堥角埃p手奉上圖紙,上面畫了教橫錯雜的圖形,還有一些風(fēng)邪看也沒有看多的東西,凝著臉,唇角抽搐了幾下,他自覺上認為她糊弄了他,隨便畫了一些他看不懂的東西來換柳霆,這女人好大的膽子,風(fēng)邪的俊臉在一瞬間蒙上陰黑。“大膽,你這是什么解決之道,竟敢隨便找圖案來欺騙朕!”柳柳抬高小臉蛋,眼神布著不屑,鄙夷,黑瞳里幽暗如潭,泛著耀眼的光芒。“難道只要是皇上看不懂的東西都是欺騙嗎?”風(fēng)邪一怔,被柳柳的話堵住了嘴,這女人不論何時何地總是自信驕傲的,因為自信使得她這樣的一副丑顏竟然鍍了一層光圈,熠熠生輝,引人眼目,那大大明亮的眼睛,彎彎的卷翹的睫毛,紅艷艷的小嘴,無論哪一處都是迷人的,只因為臉上多了一個胎痣,便被自己認定為丑女,其實仔細的看來,她并不丑,相反的很漂亮。陽光照射進大殿,殿堂上有些悶熱,風(fēng)邪感到自己有些迷惑了,難道是太久沒有碰女人的原因么,新進宮的秀女,他還沒召過她們侍寢,因為有潔癖,即便是美女,有時候也有讓他惡心的毛病,所以他不是個輕易召女人侍寢的皇帝,只有認定了,心不反彈了,他才會召那個女人侍寢,所以當(dāng)初他原本只想留下兩三個女人的,后來因為心里不平衡,才一下子留下來十多個。柳柳靜靜的不開言,等著風(fēng)邪的反駁,好久沒有聲響,奇怪的抬頭,只見高座上的風(fēng)邪,隨意的歪斜在龍榻上,整張臉罩在光亮處,使得他的俊顏越發(fā)的耀眼,眉輕輕的擰起,好似被什么困擾住了,他的長睫毛又長又密,很直的那種,這使得他的臉上多了一份陽剛的魅力,鼻子挺翹著,薄唇粉嫩,浮著鮮艷的色澤,頭上的烏絲因為打頭松松垮垮的垂下來,瀉到胸前,掩映著他半敞的衣衫,說不出的性感妖嬈。柳柳忽然覺得口干舌燥起來,心里火辣辣的,好似極不舒服,她本來就發(fā)燒了,再看到眼前的美男性感圖,頓時有一種眼冒金星的感覺,深深的呼吸了兩口。“皇上,皇上?”她鎮(zhèn)定的輕喚了兩聲,腦門竟然=溢出細密的汗珠,手心里也是,氣息有些不平穩(wěn)。不過經(jīng)過她的輕喚,風(fēng)邪回過神來,不禁暗咒自己一聲,怎么想這女人的事竟然想呆了,如果這件事傳出去,怕是會被人笑掉大牙的,飛快的沉下臉來。“你確定這張圖可解荊州之急?”他揚了揚手里的圖紙,既然自己看不懂,就讓這女人講來聽聽。“是。”柳柳明澈的眸子里清澈自信,勾唇輕輕的一笑,那笑有些恍惚。“好,你過來,給朕講一下,這見鬼的圖式怎么回事?!憋L(fēng)邪隨手一撥烏發(fā),凝眉低咒了一聲,發(fā)現(xiàn)柳柳的身子輕晃了一下,臉色潮紅一片,風(fēng)邪不禁有些詫異,這女人好像有些不一樣了,面紅臉熱的樣子,難道她的弱點是?見不到性感妖嬈的美男,這倒好玩了,風(fēng)邪的唇角浮起玩味的笑。柳柳退后一步,本想拒絕,可看著那高坐的男人一臉不容商量的余地,只得抬腳往前面奏,她的腳步為什么這么重呢,究竟是怎么了?好不容易踏上了高階,還沒等她站穩(wěn),身形便凌空一躍,落進了風(fēng)邪身邊的龍榻上,她驚呼一聲,整個人已伏進他的懷里,小臉蛋不偏不倚的跌倒他健硬的胸肌上,那胸肌還散發(fā)著男性的麝香,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大腦瞬間空白一片,風(fēng)邪看著她愈來愈紅的小臉蛋,唇角浮起算計的笑容,原來這就是她的弱點。“皇后沒事吧?”“沒事?!绷疵膿u頭,身子越來越熱,她真的沒事嗎?為什么頭越來越重,這該死的男人在干什么,為什么要緊摟著她,伸出手去推他的身子,卻發(fā)現(xiàn)那么無力,就連嘴邊的話都成了喃語:“放開我,不是要講圖紙嗎?拿過來?!?/br>“皇后這么急干什么?!憋L(fēng)邪瞇起邪惑的眼,目光變幻莫測,探究的緊盯著懷里的人,一向淡漠的女人慌忙起來,原來是如此的嬌羞可愛,倒是別有一番趣味,完全不同于那些做作的女人,清新自然,風(fēng)邪越看越覺得有趣。“你究竟在干什么?”柳柳掙扎了一下身子,欲去推開他,白皙的小手不經(jīng)意的觸摸到他前胸光潔有彈性的肌膚,嚇得如觸電般猛的后退,身子就那么直直的跌落出去,眼看著要滾落出去,風(fēng)邪總算好心的一伸手再次把她拉到身邊。“好了,皇后還是給朕說說這圖是怎么回事吧?!?/br>他不再逗她,坐直身子,拿過圖很認真的歪過來問她。柳柳用力呼吸一口氣,強逼自己冷靜下來,她還是盡快把這個問她解決了離開這里才是,這個男人太危險了,自己又不能露出武力,這樣無論如何是斗不過他,不如搞定一切,離得遠些才是緊要的。“皇上請看,這是柳兒畫的荊州幾個縣城的洪災(zāi)圖,因為長江外圍的洪水水位高于這幾個縣,形成的地勢就是這幾個縣深陷在最底層,那么首先要隔絕高水位和低水位的連接,要阻止這兩個接口,便要筑高大堤,筑堤不能用污泥或者是麻袋,必須用大石子堵住大堤,堤外另加一道麻袋堤,這樣可以一勞永逸?!绷f到這兒,不由得喘氣起來,氣息不順,風(fēng)邪聽出了些意味,心情莫名的興奮,也不去計較,伸手把自己的茶盅遞到柳柳的手邊,完全忘了自己的東西從來不讓女人碰的。柳柳喝了一口茶,放到一邊的高幾上,繼續(xù)指著圖紙開口。“把大堤的問題解決了,剩下就是如何把這水引出去,你看這幾個縣城的最后面有一座山,這山地勢并不高,我們可以從中牽出一條溝渠,雖然有些難度,但我相信只要認真的去做就行,看到這個像水壺一樣的東西了嗎?這叫做引雷,可以把大山炸開一條渠道,這引雷做起來很簡單,我旁邊寫了做的方法,隨便什么人一看就會,等到把荊州幾個小縣的水流順著這個溝渠引流出去,這樣水位便退了,水位退了,農(nóng)田里的水稻已經(jīng)全部被淹死了,那么皇上可以下令發(fā)放玉米種子,改種玉米,這樣可確保災(zāi)民度過一個冬季,來年,種上別的莊稼,荊州之災(zāi)便可度過去?!?/br>柳柳說完,腦門上全是細密的汗水,小臉蛋紅撲撲的甚是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