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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流,佩服。可惜你似乎忽略了一點,我是陸維鈞?!?/br>“仗勢欺人?”“言重了,不過是用自己的力量給我女朋友討回公道而已。怎么,李總覺得自己也有點兒門路,可以和我斗一斗,至少能惡心一下,是不是?”陸維鈞臉上笑意更深,眼中卻殊無笑意,冷冽如極地的冰雪,“可你警方的那幾個好兄弟已經(jīng)被控制了?!?/br>李汾咬緊牙,手指用力抓住被單,手背青筋暴出,過了會兒,冷笑道:“早知道這樣,我把姓林的小賤人弄上車就該割了她喉嚨的。”陸維鈞攥緊拳,表情依然平靜無波:“不管你如何后悔,你那幾個所謂的好兄弟欺上瞞下,和逃犯沆瀣一氣,這事情已經(jīng)捅上去了,而且,你正經(jīng)的后臺因為這件事,已經(jīng)被調(diào)查了,他為人處世很多人早就看不慣,如今有了把柄,自然是墻倒眾人推。李汾,你完了,你是從黑道起家,可是出生入死的活還真沒去做過,即使殺人,也是你的嘍啰把人捆扎好了等你折磨,你一是對死沒概念,二是一直僥幸,所以那樣肆無忌憚,但是,這一次,死神真的來了?!?/br>李汾只覺得身上一層層的出冷汗,汗水又迅速被冰凍,最后他整個人似乎都僵了。華語第一言情站:紅袖添香網(wǎng)()為您提供最優(yōu)質(zhì)的言情在線。陸維鈞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臉上血色一點點退去。李汾臉色青白,嘴唇微微發(fā)紫,顫抖著,說不出話。“我會關(guān)照下醫(yī)生護(hù)士,認(rèn)真治療你,讓你吃一顆子彈比死在醫(yī)院有意義得多。多活幾天吧,好好的體會下,死亡一步一步向你走來的感覺……”“你……”陸維鈞淡淡道:“我怎樣?對了,聽說李總有個兒子,剛成年,花錢的本事一流,喜歡去拉斯維加斯這樣的地方一擲千金,據(jù)說李總的萬貫家財被令子敗得一塌糊涂,后來因為賴賬,被美國的黑勢力盯上了。”李汾看起來就像老了二十歲一樣,身子篩糠個不停,陸維鈞扭頭看著陳助理,對方會意,走出病房,不一會兒便進(jìn)來一個醫(yī)生一個護(hù)士,摁住他的胳膊,給李汾注射了一管藥水。他很快靜下來,只能無力的扭動著手指。“現(xiàn)在他沒有了替他想方設(shè)法籌款的好父親,想必不日就會被那些黑勢力給握在手里?!标懢S鈞做出憐憫的表情,“所以說,毒品和賭博是絕對不能沾的。唉,李總也是道上的人,自然知道里面處理欠債的人會用什么法子。美國是發(fā)達(dá)國家,刑罰也非常發(fā)達(dá),民`國時期白公館渣滓洞里迫`害烈士,用的很多法子都是美式的?!?/br>李汾被打了鎮(zhèn)定劑,聲音虛弱之極:“你想對他……”陸維鈞搖頭:“你總是把我想成你,卻沒明白一點,很多事是水到渠成的,沒必要自己臟了自己的手,讓美國佬自己來找人,找不找得到就得看他們本事了。李總,好好休息,畢竟是重傷員,得好好注意。先走一步。”他說完,徑自往病房門口走,李汾指甲劃過被單的聲音悶悶的響,無端刺耳,虛弱嘶啞的聲音拖得長長的:“陸……陸……”陸維鈞停住腳步,淡漠回頭:“李總?cè)绻氚l(fā)泄也盡管的發(fā)泄,醫(yī)生護(hù)士,到時候訊問你的法官和警察,還有監(jiān)獄獄警,等等,都是我的人,說什么都行,我們給你保密?!?/br>他說完,跨出病房,走廊里醫(y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讓他皺起眉頭,加快腳步,直到走出住院大樓,他才能順暢呼吸。陳助理在他身后道:“陸總,現(xiàn)在準(zhǔn)備……”陸維鈞擺了擺手,一言不發(fā),回到車?yán)铮屗緳C往公司趕,自己坐在后座假寐,良久,他淡淡開口:“我心里很亂,事情太多,下午你代我去一趟醫(yī)院看看安明哲?!?/br>陳助理應(yīng)了,又笑道:“前幾天才去看他,正好撞見他和那個小姑娘斗嘴?!?/br>“哦?具體如何?”陳助理道:“吵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是那些小破事被他們說得有滋有味,吵架結(jié)果是不分上下?!?/br>“你覺得他們……”“聽歡快的,倒真有點像那種歡喜冤家。”陸維鈞微微一笑。車到了公司,陸維鈞處理了不少公事,直到日影西斜才搞定一切,屏退辦公室其他人,叫來黃助理,問道:“你上午見了蕭洛,情況如何?”“她恨毒了你,不過她知道厲害,肯定也不會說什么?!?/br>陸維鈞冷笑:“這都是她自找的,機會我接二連三的給她,她自己不當(dāng)一回事?!?/br>“她還被拘留著,因為你還沒有下一步指示,所以,陸總,你下一步的計劃是……”陸維鈞淡淡道:“犯了錯,自然得受罰,我很想讓她去嘗嘗牢飯滋味,可是那個地方太折磨人,蕭洛從來沒受過多大苦,一旦被磨得絕望,難保不會說出點什么?!?/br>“那……”“先讓她進(jìn)去磨磨銳氣。一個月之后,她自然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么?!彼酒饋?,微微一笑,“好了,下班吧?!?/br>陸維鈞開車回到別墅區(qū),進(jìn)了大門之后便將車速放得很慢,降下車窗,讓花木的香氣流進(jìn)車?yán)?,清新自然的味道一點一點洗去他心中的煩躁,一整天的算計帶來的凜冽也從眼里消退,到家的時候,他眼里已經(jīng)充滿溫柔,靜靜的望著在客廳看電視的林若初。她只覺得自己心湖里滴了一滴幸福的墨水,一點點的暈染開來,充滿整個心臟,又被輸入血管帶進(jìn)全身各處。她走過去抱住他,聲音軟軟的:“維鈞……”他捏了捏她圓潤的耳珠:“今天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沒有,感覺很好,胃口還是一樣好,看來過幾天我就像發(fā)酵的面團(tuán)兒那樣膨脹了?!?/br>陸維鈞蹲下去對著她小腹笑:“咱們的孩子胎里就知道體諒mama,這么懂事。來,爸爸親一下?!闭f完他隔著衣服輕輕一吻,微微的癢,酥酥麻麻。“今天都沒出門?”“嗯?!?/br>“這樣也好,畢竟才出了點意外,安安靜靜養(yǎng)兩天總是沒錯的?!?/br>林若初輕輕道:“剛剛我已經(jīng)和文太太說好了,后天把壞蛋送過去,小狗給維維留一只,別的都是她的。”“委屈你了。”他親了親她,很是心疼。“我后天送了它,就去剪頭發(fā),維維陪我去……”還沒說完,陸維鈞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負(fù)責(zé)化驗藥品成分的藥劑師,連忙接起。林若初也緊張起來,雙手護(hù)住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