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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起伏,充滿生機與力量,卻并不突兀,每一根線條都流暢自然到了極致。這樣一個尤`物一樣的男人是她的,她忽然覺得心里的喜悅無限的膨脹,讓她整個人都滿滿的很充實,她忍不住喘息著開口,柔柔道:“維鈞,我愛你……”他激動起來,抬起身子把她攬進懷里,熱吻如雨點一般落在她的唇上和臉上,眼眸亮晶晶的如含了兩簇火苗,專注而熱情,性`感的嘴唇張開,同樣溫柔的說:“我也愛你……”她抬起腿繞過他的腰,緩緩的磨蹭著他,他哪兒禁得住這樣的主動邀請,扶住她的腰,用力沒入她的身體,被她緊緊包裹住的感覺如此美妙,他仰起頭,滿足的輕吟一聲,這聲音傳入她耳中,讓她全身不由得輕輕一顫。都說歡愛之時女人的聲音對男人是致命的誘`惑,男人的聲音豈不是一樣?再說,他那么好看,聲音那么好聽,他是完全屬于自己的男人,這聲音更是無與倫比的美妙。她喜歡他粗重的喘息,喜歡他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吟,喜歡他的雙手在身上愛撫,喜歡他的起伏,喜歡他帶給自己的難言的銷`魂滋味,她都那么喜歡,只要是他,因為是他……他說不來什么漂亮話,只能一邊吻她一邊語無倫次說些最平凡的情話,他說她很乖,說她很美,說和她愛愛是那么舒服,話語被他的喘息模糊得難以分辨,她卻滿足之極,他溫柔專注,璀璨如寶石的眸子,勝過任何贊頌的詩篇。身體被他帶向愉悅的巔峰,她抑制不住的叫出聲,滿身漫出誘人的粉色,他感受著她身體的變化,享受著她的柔軟包容,吻住她顫抖的唇,在她身體最深處釋放,溫熱的液體蔓延開來,暖融融的感覺從小腹一點點的擴散到全身,她累得不想動,身體沉重無力,靈魂卻輕飄飄的仿佛要飛起來了一樣。他伏在她身上喘息,有一下沒一下的淺淺吻著她,緩緩撥開她凌亂的發(fā)絲,輕撫她脖頸細嫩的肌膚,愛憐無比。“舒服不……”他看著她迷蒙的雙眼,男人的自尊心被極大的滿足,聲音不由自主的帶了得意洋洋的意味?!昂摺彼蛔屗靡庀氯?。他微微瞇眼,手指緩緩的在她小腹打圈:“不滿意也不要緊,等會兒……”她知道他的意思,用力想推開他:“做夢!”她那點小力氣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輕而易舉的禁錮住了她,嘴唇在她額頭吻著,一路往下,越過鼻尖,嘴唇,下巴,到了敏感的脖子,她有些慌,聲音軟了軟:“維鈞,不要了……”“由不得你……”他暫時蟄伏的欲`望還沒撤出,她羞得臉頰緋紅:“出去!”“好冷,里面暖和,不出去……”“你!”她沒想到他說出這樣的話,一時不知道該怎樣應對,剛想好怎樣回嘴,他卻吻上來,堵住了她的唇,吻了很久,過了一會兒,她感覺到身體內的膨脹,又羞又怕,可是身體被他調教得那樣合拍,很快又墜入迷亂之中,這一次他不那么猴急,逼得她連連求饒,磨得她徹底軟成一灘水才放過她。他吃飽喝足了,舒舒服服的抱著她洗了澡,擁著她坐在落地窗之前一邊看風景一邊聊天。主臥正對著大湖,天光云影,一片波光粼粼,景色美不勝收,她看到壞蛋撒著歡在草地上奔跑,鄰居家的大狗小狗都圍在一起,鬧騰得不可開交,陸維鈞咬著她的耳朵笑:“這就是一群狗胡鬧的樣子,你確定今后還要養(yǎng)壞蛋的一群小狗?”“休想阻止我養(yǎng)狗!”她不高興的掐了他一下。“真拿你沒法子?!?/br>她對他的無奈很是滿意,側過身坐著,纖手輕輕按著他的肩膀,柔聲問道:“安明哲……他現(xiàn)在情況如何?”“他?適應之后會很好的?!标懢S鈞忍不住微笑,“海渝在照顧他?!?/br>林若初揚揚眉:“他啊……真是好運氣啊,陸家的女婿,多少人眼紅?!?/br>“海渝喜歡他,可是暫時不想把身份公開,她這樣做也有自己的理由。”陸維鈞輕輕一嘆,“追求過她的人很多,絕大多數都是奔著錢財來的,有些本來不錯的男孩子,卻又覺得她高攀不起,反而止步不前。她本來野心不大,就想過幸福小日子,想找個能真心待她,不在意她家世的男人。”“但是,她這樣突兀的前去,安明哲的看法是什么?”“嚇著了?!?/br>“?。俊?/br>“你管人家那么多事情干什么?怎么不關心下我?”林若初松開手,微微的惱怒:“我不關心你,我給你捏肩膀干什么?沒良心!”陸維鈞連忙親了親她以示安撫。她繼續(xù)給他按摩,問道:“對安明哲下手的人是誰,你查到了沒有?”停了停,又道,“維鈞,你可千萬要小心點啊……”陸維鈞皺眉:“正在加緊追查,自然不會讓那人長期處于暗處,不過你放心,我家背景在,動我的后果不是誰都承受得起的,只是你如果想出門玩的話,一定要聯(lián)系我,我安排人護著你。”“保鏢呢,好拉風……”她勉強彎了彎嘴唇。“這幾天應該會有眉目,我不會讓你過得不自在,放心,再說,我這只是謹慎起見,知道咱們的事的人沒幾個。家里還沒消息傳來,桓之想必是沒有告訴媽的。對了……”陸維鈞溫言道,“因為安明哲的關系,有些機密東西我不放心放公司,所以還是放書房,保險柜的密碼你清楚,雖然家里請的人都信得過,但是萬一有誰出點什么意外,比如家人被威脅等等,有變節(jié)的行為也難說。你幫我好好看一下,知道嗎?”“我知道。”陸維鈞在家里只呆了一個周末,此后益發(fā)忙碌,一直住在公司,只能每天抽空給林若初打電話,有時候派信得過的人送點禮物回家。秦風過了幾日便聯(lián)系了他,約定在某處安靜地方見面。他知道事關重大,按時赴約,秦風坐在包廂里,等他坐下,也不寒暄,直接遞給他幾張照片。他接過來看了看,臉色微微一變:“李汾?”NCR的李總,曾經誘使林若初出賣商業(yè)機密給他,幸好陸維鈞早在他身邊安排了人,將計就計,利用他的得意忘形,最后給他狠狠一擊。這人也想同時爭取Nils集團的項目,難道還想故技重施?可是蕭洛已經失勢,他能從她那里得到什么好處?見陸維鈞的眉頭越皺越緊,秦風靜靜開口:“這兩人是在酒吧聯(lián)系上的,我打聽清楚了,是她先給了李汾一杯酒?!?/br>“是蕭洛主動聯(lián)系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