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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面前肆無忌憚吧?楚蔓并未留意蘇掌柜探究的目光,選好首飾,她朝父親撒嬌,“爹爹,聽說三jiejie的金絲雀特別好看,我也想買只鳥養(yǎng)在屋里,嘰嘰喳喳的熱鬧,爹爹再陪我去花鳥坊瞧瞧吧?”楚傾難得有時間陪小女兒,自然不會反對,父女倆并肩下了樓。眼看快走到七巧樓店門前了,對面忽然停下一輛寬敞奢華的馬車。馬車周圍跟著侍衛(wèi),氣派的排場惹來周圍百姓紛紛駐足,七巧樓三層樓的各個窗戶包括對面茶樓雅間窗前陸續(xù)有人靠了過來,低頭看熱鬧。“爹爹……”楚蔓緊張地攥住了父親的手臂,她認(rèn)得壽安長公主的車駕。“沒事?!背A平靜地看女兒一眼,示意她不用怕。楚蔓不太情愿地松開手,緊緊跟在父親身邊。楚傾腳步不停,而就在他們父女倆走出七巧樓現(xiàn)于人前時,那奢華的馬車?yán)飶澭叱鰜硪粋€身穿深灰色圓領(lǐng)長袍的男人,大概是沒料到街上會有這么多人看他,男人驚訝地抬起頭,露出他俊美出挑的臉龐,以及左臉上一道新疤。街上突然就靜了下來,但那靜只是一瞬,下一刻就起了風(fēng),所有認(rèn)得楚傾的人都看向了楚傾那邊。楚傾曾多次凱旋進(jìn)京,俊美的將軍騎馬游街,除非沒見過他,只要見過,就一定知道大梁朝的云陽侯是何等英姿。楚蔓對父親再熟悉不過,只是看到馬車上的男人側(cè)臉,便震驚地捂住了嘴。不可能,世上怎么會有如此相似的人?加上同樣的灰袍,若不是父親就站在她前面,楚蔓都要以為那才是她的父親了!而被所有人注視的楚傾,英挺長眉慢慢蹙了起來,眉冷如劍,眼似寒冰,停在原地看那男人。趙魁也看到他了,四目相對的那瞬,他想到的不是比較他與楚傾誰更出眾,而是……他想回家。家里有兩個兒子,家里的妻子包括那些睡過的女人都沒有壽安長公主美,沒有壽安長公主香,也沒有壽安長公主的榮華富貴,但家里同樣沒有這樣一個如同鬼煞的楚將軍??吹饺肆?,趙魁四肢發(fā)顫,只覺得下一刻對方就會沖上來一刀砍了他!“愣在這里做什么?還不下車?”身后忽然傳來女人慵懶又帶著一絲不滿的聲音,同時有種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傲氣,趙魁看看馬車周圍的侍衛(wèi),忽然有了些底氣。他身后的女人是皇上的親meimei,他身邊有這么多侍衛(wèi),楚傾再厲害也只是個將軍,是為皇家效命的,如那些人所說,楚傾真敢跟壽安長公主硬碰硬,壽安長公主早死了。有了底氣也就有了力氣,趙魁深深吸了口氣,故意挺起胸膛,跳下了馬車。壽安長公主緊跟著探了出來,一身華麗的繡著大朵牡丹花的長裙,妝容精致,微微上挑的眼角,紅艷的嘴唇,與生俱來的貴氣,立即將眾人的視線吸引到了她身上。但壽安長公主眼里只有對面的楚傾,她看著他,唇角上揚(yáng),輕飄飄地命令道:“楚二過來。”已經(jīng)改名的趙魁立即湊到馬車前。壽安長公主一手扶著馬車,一手稍稍提起長裙,然后將一只腳伸了出去,大紅緞面的繡花鞋鞋頭尖尖,輕輕朝趙魁點(diǎn)了點(diǎn)。趙魁事前得過吩咐,馬上就側(cè)著跪了下去,雙手撐地保持脊背平穩(wěn)。壽安長公主笑得越發(fā)得意,踩著趙魁下了車,站到地上后,她與楚傾之間只隔了三四步的距離。“真巧,侯爺也來逛鋪?zhàn)恿税??!眽郯查L公主笑得十分熱絡(luò),仿佛與楚傾是多年老友,不等楚傾回話,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朝后面招招手,然后指著趙魁對楚傾道:“侯爺你看,我新得了一個管事,之前我總覺得他眼熟,只是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今日看到侯爺,才恍然大悟,你看,你們倆這樣面對面站著,我竟然分不出誰是誰了,不知情的,還以為侯爺有個同胞兄弟……”話沒說完,陡然發(fā)出一聲尖叫,卻是楚傾陡然幾個箭步?jīng)_到了趙魁身前,右手直取趙魁脖頸。趙魁本能地要逃,被楚傾一腳踹到了馬車上,再風(fēng)一般追上去,咔擦兩下卸了趙魁兩條手臂,然后扣住趙魁脖頸,面無表情,手臂高舉,幾乎要將趙魁提了起來。“住手!”壽安長公主大怒,一邊示意侍衛(wèi)拉人一邊冷聲威脅楚傾,“你敢殺了他,我要你賠命!”楚傾充耳未聞,侍衛(wèi)上來一個被他打殘一個,出手狠辣,一擊退敵,看得圍觀的百姓們緊張地忘了呼吸,平時他們只聽過楚傾的赫赫戰(zhàn)功,現(xiàn)在親眼所見他功夫的厲害,特別是旁邊有個窩囊男人對比,就更覺得楚傾神勇非凡了。眼看趙魁整張臉都憋紅了,根本發(fā)不出聲音,侍衛(wèi)們也都不頂用,壽安長公主大急,左右找人時忽的瞥到楚蔓戰(zhàn)戰(zhàn)兢兢躲在一側(cè),壽安長公主一下子撲了過去。楚蔓一個鮮少出門的小姑娘,耍些心眼會,遇到這種事情早嚇得丟了魂,輕易就被壽安長公主抓住了。壽安長公主心急救人,幾乎在抓住楚蔓時就拔下楚蔓頭上的簪子抵住她脖子,對著楚傾尖聲喝道:“楚傾你再不放開他,我要你女兒的命!”“爹爹……”楚蔓害怕極了,哭著喊道。楚傾回頭,瞧見女兒受制于人,猶豫片刻,猛地收回力道。趙魁登時倒了下去,雙臂脫臼無法動彈,偏喉頭難受,一挺一挺地如被人丟在岸上的魚。新歡撿回了命,壽安長公主立即推開楚蔓,撲過去替趙魁順氣。“爹爹!”楚蔓也哭著撲到了父親懷里。楚傾拍拍女兒后背,冷冷掃視一圈,帶著女兒上了侯府的馬車。他那一眼比什么都管用,沒等侯府車夫攆人,百姓們主動往兩邊退去,給他們讓道。待云陽侯府的馬車走了,壽安長公主也帶著她的酷似楚傾的男寵回去治療了,人群里才炸開了鍋。“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相似的人???簡直跟雙生子似的!”“得了吧,侯爺不在旁邊還覺得那人是像,侯爺在旁邊站著,那人立馬被比到了地縫里去,連侯爺一根腳指頭都配不上,沒瞧見剛剛那窩囊樣嗎?要是讓他當(dāng)將軍,咱們大梁早亡……呸!”“長公主這次鬧得太過分了,看侯爺氣得眼睛都紅了,我看這事不會輕易罷休啊。”“不罷休又能怎樣?那可是……”說話的漢子伸手指了指天,語氣里也替楚傾打抱不平,“以前她看得欺人事還少嗎?還不是囂張到了今天?想想真替侯爺寒心……”各種各樣的議論,迅速蔓延了整條街巷。靜王府,長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