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剜了謝氏一眼,承恩公夫人冷笑著站了起來,朝身后的丫鬟道:“走吧,咱們也去透透氣,也不知哪家丫鬟身上的香粉味兒這么刺鼻,真是白瞎了她在王府里伺候,還當(dāng)自己是貧家閨女呢,專用些上不了臺面的東西?!?/br>她沒想跟謝氏對著干,本以為謝氏會像以前一樣視兩個兒媳婦為外人,誰料今日她竟然為了兒媳婦挑釁她來了。如果不是程敬榮寵她,謝氏根本沒資格與她坐一起,既然這女人忘了娘家祖宗是誰,她好心提醒提醒她。她話里充滿了不屑嘲諷,程嵐眉尖兒蹙了起來,謝氏倒是沒聽見一樣,領(lǐng)著自家女眷一起走了。吳素梅從來沒有如此感激過這個婆母,走遠(yuǎn)了,湊到謝氏身邊道謝,手里拿著帕子抹淚。謝氏用余光掃一眼落后的另一個兒媳婦,輕輕拍了拍吳素梅肩膀,“不用謝,都是一家人,往后再遇到這種事,你只當(dāng)沒聽見,別往心里去?!?/br>“嗯,兒媳記住了?!眳撬孛烦榇钪?,平復(fù)下來后,與程嵐一左一右跟在謝氏身邊。“夫人,咱們?nèi)ヅ蕴幑涔浒??”四喜看不過去前面一家人和睦相處的樣子,小聲勸道。含珠搖搖頭,看看瑞王府里的花草景色,輕聲道:“咱們頭回來,別走丟了?!敝x氏替吳素梅撐了腰,吳素梅這樣乃人之常情,她本就沒想過要與吳素梅聯(lián)手對付謝氏,往后吳素梅還往她這邊來,她照常當(dāng)她是長嫂,吳素梅不來,含珠頂多少個一起打發(fā)時間的妯娌。逛了會兒,往回走時,遇到定王妃蕭彤。含珠遠(yuǎn)遠(yuǎn)瞧著,就見蕭彤還是熟悉的打扮,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舉手投足都跟當(dāng)初教習(xí)嬤嬤教的一模一樣,每個步子好像都丈量過一般,端莊是夠端莊的,卻給人一種過于刻板的感覺。想到同船進(jìn)京時定王對程鈺的那些言辭捉弄,含珠突然很好奇這夫妻倆平時是怎么相處的。“二嫂來了啊。”輪到自己過去寒暄時,含珠笑著問,發(fā)現(xiàn)蕭彤似乎比元宵時瘦了些。同在一個院子里學(xué)過規(guī)矩,丈夫又是好兄弟,蕭彤對含珠的態(tài)度明顯比對謝氏親近了些,同含珠慢悠悠地并肩前行,“弟妹最近都在忙什么?得了空去我那邊坐坐吧,今早出門王爺還數(shù)落我,嫌我平時與你走動太少?!?/br>她語氣輕松,提到定王時有些無奈,嘴角卻翹著,一看就讓人明白定王并不是真正數(shù)落她。含珠笑著客套道:“好啊,改日我便去拜訪二嫂?!?/br>顧瀾成了定王的妾室,雖然聽程鈺說定王將顧瀾拘在了一個偏院里,平時不許她出門,含珠還是不太想過去,如今開始提防定王,含珠更怕跟蕭彤走得近了,蕭彤出于客氣,也給meimei下帖子。眾人各有交好的人交談,很快吉時到了,鞭炮噼里啪啦地響,新娘子進(jìn)了門。含珠等人忙去了新房。瑞王妃張明怡乃京城閨秀里拔尖兒的人物,蓋頭掀開時,含珠等看客驚艷非常,瑞王更是看呆了。張明怡原本是不大滿意自己嫁了王爺里最沒前程的瑞王的,只是抬眼看去,看清瑞王俊朗非凡的臉龐,撞上那雙為她癡迷的鳳眼,她情不自禁紅了臉,心砰砰亂跳。當(dāng)晚瑞王府一對兒新人如膠似漆,靜王府長風(fēng)堂,程鈺卻只能摟著媳婦,陪她說話。☆、140|139程鈺含珠都沒把謝氏維護(hù)吳素梅一事放在心里,吳素梅卻是仔細(xì)琢磨過,傍晚丈夫從瑞王府喝完喜酒回來,夫妻倆歇下后,她靠在懷里跟他念叨,“婆母替我解圍,以后我再與弟妹交好,婆母會不會心寒啊?”程鐸在京城長大,母親早逝,親爹不疼,可謂是見慣了世態(tài)炎涼。成親之后,有時候他會嫌棄表妹小家子氣嫌棄她太傻,腦袋一根筋兒,有時候又覺得這樣單純好騙的表妹也有她可愛之處,別的不說,妻子從來不會跟他耍心眼,有了委屈忍著,忍不住了就朝他哭,容易拈酸也特別好哄,跟妻子在一起他特別輕松。聽妻子一個下午就把謝氏當(dāng)婆母敬重了,他只覺得好笑,摩挲她脊背道:“你怎么不想想她為何突然對你好?冷淡了三四年,突然改了態(tài)度,必定有理由。承恩公夫人諷刺你,也是扇了靜王府的臉,她開口幫忙,既能維護(hù)咱們王府的顏面,又能得你感激,順便推波助瀾,與承恩公夫人一樣,挑撥了你與弟妹的關(guān)系。你看看,這不傻乎乎地上當(dāng)了?”吳素梅震驚地張開了嘴,難以置信地望著丈夫,“你的意思是,婆……她并非真心幫我?”“不是,你跟以前一樣好了,兩邊都走動。”程鐸翻到妻子身上,目光幽幽。那個神醫(yī)囑咐他節(jié)制,程鐸暗暗調(diào)理身體,隔上十來天才與妻子敦倫一次,正好妻子也在調(diào)理身體,給了他理由。知道今日瑞王成親,程鐸特意忍了一陣兒了,眼下妻子又犯傻,他更想疼她了。看出丈夫的意思,吳素梅心中雀躍,仰頭迎他。次日吳素梅天大亮才氣,梳妝打扮一般,春光滿面地出了門,先去正院給謝氏請安,得知謝氏還沒起,她有些意外,卻也沒有多想,與程嵐姐弟說了會兒話,然后就又去長風(fēng)堂了。“弟妹,我仔細(xì)想過了,昨日承恩公夫人是故意挑撥咱們的關(guān)系呢,我一是糊涂,二是因為肚子心里難受,真就冷落了弟妹一會兒,晚上想明白我就后悔了,趕緊過來跟你賠不是。”落座后,吳素梅誠懇地同含珠道。她把話說開了,含珠當(dāng)然不會計較,笑著道:“大嫂多慮了,我明白大嫂的苦衷的,只盼大嫂別將她的刻薄之詞當(dāng)真,子嗣之事記不得,大嫂放寬心,說不定哪天就有了好消息?!?/br>“那就借你吉言啦。”吳素梅笑吟吟道。妯娌倆和好如初,傍晚程鈺回來,得知此事,猜到吳素梅多半是得了程鐸的提拔,半喜半憂。喜的是兄長看得明白,兄弟關(guān)系沒受影響,憂的是兄長如果恢復(fù)不了,遲遲沒有子嗣,等含珠生了孩子,兄長還能保持現(xiàn)在的理智嗎?程敬榮屆時又會做什么動作?因著這些顧慮,程鈺盼康復(fù)倒不是那么急切了,忍不住的時候就想這些,很快就會敗火。~時隔三年,四月里又舉行了一次殿試,二十歲的周文庭高中狀元。兒子有出息,方氏揚(yáng)眉吐氣,終于不跟兒子生氣了,特意選在初十程鈺休沐那日宴請賓客。人逢喜事精神爽,含珠也特別高興,看著帖子朝程鈺夸道:“這帖子是庭表哥寫的吧?狀元郎的字,果然不同凡響?!?/br>沒有哪個丈夫愿意聽妻子夸贊別人,親哥哥都不行,更不用說一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