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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扭捏后,求助地問含珠,“jiejie,你,你跟姐夫剛成親那會兒,他,他隔幾晚碰你一次啊?”母親提醒她前幾晚都會不適,楚薔親身經(jīng)歷后,信得不能再信。有些話她不好意思跟母親講,就想向剛成親不久的堂姐求經(jīng),看看堂姐是不是有什么辦法管住姐夫。李從鳴那家伙,第一晚折騰了三次,她哭,他說頭回碰媳婦,忍不住,然后答應(yīng)第二晚讓她好好睡覺,結(jié)果……反正這幾晚一晚都沒斷過,楚薔現(xiàn)在還腰酸呢。含珠臉噌地紅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對上楚薔好奇的眸子,她咬咬唇,小聲反問,“你們呢?”她跟程鈺還沒真正做夫妻呢,先探探情況,回頭她心里也有數(shù)。楚薔當(dāng)堂姐害羞呢,必須她先說她才肯說,便垂下眼簾,羞答答道:“每晚都碰,難受死了,jiejie要是有管姐夫的法子,教教我行嗎?”含珠哪有法子,怕說多了露餡兒,學(xué)楚薔那樣,低頭羞道:“我們,我們也是,meimei忍忍吧?!?/br>楚薔頓時苦了臉。含珠很想問問楚薔破.瓜到底有多疼,李從鳴個頭比程鈺還高,身體也更結(jié)實,那里應(yīng)該也更勝一籌的,如果楚薔能忍受,她差不多也能忍吧?但她不好意思問,想了想,換成問楚薔都試了那些法子,她好記住。這種事最難開口,但一開了口,又是好姐妹,楚薔就沒那么拘束了,氣憤道:“沒法子,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頭晚我都暈過去了,后來又被他弄醒……”一刻鐘后,含珠走出楚薔的屋子時,臉是白的。黃昏程鈺從宮里出來,直接來侯府接媳婦,看到他的那一瞬,含珠真希望楚傾主動再留她住幾晚,可楚傾將女兒渴望哀求的眼神誤會成了求他別再難為程鈺別再留她多住幾晚,不愿強(qiáng)迫女兒,一邊在心里感慨女兒看重丈夫勝過父親弟弟,一邊忍著心酸送女兒女婿出門。含珠心情復(fù)雜地上了馬車。才與楚傾阿洵道完別,人就被程鈺急切地抱到了懷里,低頭要親,手不老實,另一處也不老實。含珠不滿地推他,這幾天她雖然在侯府住的,晚上程鈺可都跑過來的,早上針灸完他才離開,跟她住在王府沒太大區(qū)別,他至于急成這樣嗎?“生氣了?”她抗拒地過于堅持,程鈺納悶地問。含珠哪好意思告訴他她是害怕被他弄暈了,扭頭對著車門道,“怕人聽見,反正你別再碰我?!?/br>她小嘴兒噘得高高,特招人疼,程鈺笑了笑,抱住人哄,“好好好,回家咱們再繼續(xù)?!?/br>日子還長著,不急這一時半刻。☆、135|135三月三,上巳節(jié),也是方氏與人約好去九華寺相看的日子。“我派陳朔送你過去,到了寺里,你跟舅母待在一起,別落了單?!焙榕d高采烈想瞧瞧周文庭要相看的姑娘,程鈺卻怎么都不放心,昨晚念叨了一遍,眼看今日妻子就要出門了,他更得再提醒提醒她。壽安長公主最近很少出府,但那樣的瘋女人,程鈺拿不準(zhǔn)她會不會惱羞成怒繼續(xù)暗算含珠,可含珠又不能因為對方終日悶在家里,程鈺只能多派些護(hù)衛(wèi)守著她。含珠正在烤銀針,聞言點點頭,輕聲道:“我知道,你放心吧,我待在舅母身邊哪都不去?!本退銢]有仇家,她也不會自己胡亂走動,若不是關(guān)系到周文庭的妻子,meimei將來的嫂子,含珠都不會提出與方氏同去。程鈺看看燈光里她柔美嫻靜的臉龐,想到此時外面還是一片漆黑,心疼道:“這陣子辛苦你了,每天都這么早起?!彼缤硪樉模郧耙┢饋磉M(jìn)宮,現(xiàn)在得提前兩刻鐘,害得她也得早早爬起來。她太賢惠,除了第一晚是被他猶豫叫醒的,后面每次都比他起得早,程鈺勸過,她都不聽。含珠烤完最后一根銀針,邊用干凈的帕子擦拭邊看了他一眼,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我辛苦什么,你走了我還能睡個回籠覺,不像你,還得進(jìn)宮當(dāng)差?!痹傩量嘁簿托量喟偃?,他疼她不用她伺候他早起,她為他辛苦三個月算什么?“躺好吧?!?/br>銀針都準(zhǔn)備好了,含珠坐在床邊道。程鈺直接將被子掀開,露出自己給她看,他戲謔地盯著她臉,最喜歡這時候逗她。替他針灸五十多日了,每日看兩次,除了不敢不想看他威風(fēng)起來的樣子,含珠早已習(xí)慣了他這副模樣,替他扎針時面容平靜,手法嫻熟,真跟個女郎中似的,也不看程鈺戲謔的眼睛,反正他不能亂動,隨便他怎么胡說八道,她不往心里去就是。扎好了,含珠直接放下紗帳,去書桌那邊坐著等。屋子里靜悄悄的,程鈺歪頭,透過紗帳看她模糊的影,長眉慢慢皺了起來。以前她不會放下紗帳的,自從楚薔回門他接她回來,她才開始這樣。晚上他摟著她親昵,她也變得十分緊張,時間長了她才慢慢放松下來,卻再不肯讓他那兒碰她底下,一碰她就渾身緊繃,如臨大敵。程鈺一直都知道她怕他的威風(fēng),卻想不明白為何會越來越嚴(yán)重。他沒嘗過真正的夫妻之樂,但男人們那么熱衷,甚至壽安長公主都不顧旁人非議養(yǎng)了許多面.首,足見男女都喜歡,她在侯府時到底遇到了什么才突然怕成這樣?程鈺不想她瞞著他,更不喜歡她越來越抗拒他的親近,一刻鐘一到,她替他來拔針,程鈺閉著眼睛假寐。含珠怕面對他,收好針就迅速退到一旁了,給他時間穿衣。等了會兒沒聽到動靜,一動不動躺在那兒好像睡著了似的,含珠疑惑地走過去,輕輕喊,喊了兩聲他還沒動,含珠確定他睡著了,笑了笑,俯身去扯被子,想替他蓋上后再推他。程鈺等的就是這時候,大手掐住她腰,一使勁兒便將她提到了床上,他順勢翻了過去。含珠大驚,還沒反應(yīng)過來,程鈺已經(jīng)捧住了她臉,呼吸急促,黑眸卻十分平靜,“含珠,為什么越來越怕我?別問我什么意思,你知道?!遍L腿強(qiáng)硬地分開她的,讓她清清楚楚感受他要與她說的問題,免得她裝糊涂。因為還要睡回籠覺,含珠身上只穿著睡衣,他這般霸道地湊過來,她立即緊張起來。不想跟他說,她閉著眼睛催他,“你快起來吧,別遲了?!?/br>“你不告訴我,今日我就不進(jìn)宮了。”程鈺無所謂地道,怕她不當(dāng)回事,又道:“神弩衛(wèi)今日要比武,從二十人里選出一位百戶,我若是遲了,他們就沒法開始。”含珠著急了,“那你還不快去?”程鈺還是那句話,“你不說我就不走,跟你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