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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他也不想讓人同情,可誰讓他有那樣一個父親?“會不會是你那個小繼母做的?”葛乘風(fēng)活了大半輩子也沒聽過當(dāng)老子的不想抱孫子的,不著急走了也不生氣了,三兩步走到程鈺身邊,替他分析起來,“不可能,都是親兒子,他再偏心也沒道理這樣害你們……”“我們不去謝氏那邊,謝氏的人也沒有機會在我們的飯菜里放東西,而且真是她做的,她想要的無非是爵位,但爵位干系重大,就算我與兄長都沒有子嗣,父王不為她撐腰,爵位也落不到老三身上??锤竿跖c她聯(lián)手陷害我,他們多半是同謀……”“等等,你剛剛說,令尊對你下過春.藥?”葛乘風(fēng)突然打斷了他。程鈺蹙眉,終于意識到了不對。他懷疑程敬榮下毒讓他不舉,那么程敬榮既然他不行,不可能還安排那樣的把戲,或許,程敬榮認為只要他脫了顧瀾的衣裳便能成功促成這門婚事了?又或許,毒真的只是謝氏下的?謝氏仗著程敬榮的寵愛買通了正院伺候的人,讓下人在他與兄長的茶水里下毒?但為何他與兄長的毒不一樣?為何又沒有直接毒死他們?以父王對他們的態(tài)度,就算他們兄弟死了,父王也不會怪責(zé)她吧?疑竇太多,程鈺額頭隱隱作痛,依然還是有絲期待,想要找出證據(jù)是謝氏一人所為,可是沒有……“這毒有九成可能是令尊下的?!备鸪孙L(fēng)也在跟著琢磨這事,思索著開口道,“你們小繼母想要爵位,真有這種神不知鬼不覺暗算你們的本事,她最聰明的做法應(yīng)該是一個個除了你們,沒有,說明不是她做的。換成你們父王就可以解釋了,虎毒不食子,他不想把爵位給你們,又不想要你們的命,斷子絕孫便一舉兩得。”“那為何我與兄長的毒不一樣?”程鈺握緊了拳,眼睛泛紅,既然程敬榮還有一點良心,為何要對他這個次子更狠,連個男人都不許他當(dāng)?葛乘風(fēng)摸了摸下巴,上下看他一眼,問道,“你小時候不聽他話?他更喜歡你大哥?”程鈺努力保持冷靜,搖了搖頭,“母親去世之前,他對我比大哥好一些?!?/br>幺子自古都招人疼,程敬榮既然沒有理由更恨次子,肯定也不會剝奪次子身為男人的權(quán)利,聯(lián)想程敬榮下春.藥的事,葛乘風(fēng)笑了,拍拍程鈺肩膀道:“這個毒呢,老人壯丁小孩服用的后果也會有所不同,依老夫猜測,令尊給你們下的是同種毒,都是讓你們舉而不育的,只是該你倒霉,因為年幼更承受不住毒效,直接不行了。”程鈺愕然,背后忽然出了一身冷汗,“那我豈不是……”葛乘風(fēng)搖搖頭,瞄了他腰下兩眼,“到底能不能生,還得我檢查過再說,包括你大哥,我都得瞧瞧,沒準你們倆子嗣都沒問題,上面的都是多想了。”☆、123|123水滿則溢,對男人來說是同樣的道理,程鈺雖不行,每次動欲后,或早或晚都會遺出來。葛乘風(fēng)找了借口又留了下來,往程鈺這三天晚上都老老實實的,別胡思亂想,十三這天早上,他將程鈺叫到客房,遞給程鈺一個琉璃碗,讓他去里面自己弄。兩刻鐘后,程鈺走了出來,神色尷尬,碗留在了里面。葛乘風(fēng)罵他沒出息,自己進去了。程鈺沒有跟進去,站在外面等著,忐忑不安。他想要她,也想要孩子,想要一個完整的家。默默等了近半個時辰,葛乘風(fēng)才喊他進去,程鈺好歹是個大男人,都給葛乘風(fēng)看過了,這會兒沒什么再猶豫的,挑簾跨了進去。葛乘風(fēng)指著那琉璃碗給他講了一堆陌生的東西,什么量多量少顏色氣味粘稠等等,好像他說的不是他的東西,而是一道菜。程鈺云里霧里的,耐心地聽,最后緊張地問,“先生,我到底有沒有問題?”葛乘風(fēng)摸著下巴道:“看起來沒有問題,你的毒多半都落在不舉這上頭了,但不能憑一次斷定,這樣,我與你回京城,每隔七日我?guī)湍銠z查一次,如果三次都沒問題,十有七八是能生的?!?/br>他說得不太肯定,程鈺心依然無法落下去,葛乘風(fēng)見他懷疑自己,不高興了,“既然不信我,那我留在這里也沒有用,你馬上放我走吧?!背粜∽泳尤徊恍潘??不信他他還留在這里做什么?程鈺連忙賠不是,鄭重拜謝,“明日我與內(nèi)子便要回京了,不知先生希望住在城里,還是……”“你這樣的身份,在京郊肯定也有莊子吧?給我安排在那兒就好了,除了你大哥,別再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身份?!备鸪孙L(fēng)不愿去京城那樣權(quán)臣遍地走的地方,氣憤地盯著程鈺道:“看你可憐,我再信你一次,若這事解決后你還不放我,我絕不饒你!”程鈺訕笑。第二天程鈺吩咐陳朔先送葛乘風(fēng)去京郊莊子住,夫妻倆在山莊用完午飯,他才與含珠慢慢出發(fā)了。程鈺對含珠說的是讓陳朔送葛乘風(fēng)去別處,算是送別,含珠沒有懷疑,回望身后越來越遠的山莊,很是不舍。“以后有空再陪你來?!背题晫⑺г谕壬?,柔聲保證道。含珠點點頭,靠在他懷里。“憨憨,那個方子,你暫且別給大嫂了吧。”程鈺握著她手,低聲解釋道,“葛先生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行蹤,你隨便說個郎中給的,大嫂興許會誤會你故意諷刺她,不如等我恢復(fù)后,你用這套方子有了喜,那時再說是舅母給你找的方子,大嫂用著也更放心?!?/br>如果兄長有問題,長嫂得了方子也沒用。他說得有些道理,含珠想了想,決定聽他的。黃昏前回到京城,夫妻倆先去楚家、周家坐了會兒,敘完舊才趕在天黑前回了王府,沒有去正院那邊請安,那邊也沒人來傳話,仿佛一個宅子里住的兩戶人。翌日上元節(jié),宮里舉辦家宴,宗親們?nèi)嫉眠M宮赴席。含珠、吳素梅與程嵐并排走在謝氏身后,先去慈寧宮拜見太后娘娘。此時宮里幾位得寵的妃嬪都在,麗妃照舊坐在太后身旁,瞧見謝氏娘四個緩緩走過來,笑著對太后道:“母后您瞧,靜王妃跟女兒兒媳婦站在一起,哪像是母親的,說是jiejie旁人都信?!?/br>“少貧嘴。”太后點了她額頭一下,目光落在含珠身上,眼里閃過不滿。老四想娶楚菡是楚菡的福氣,這丫頭竟然避她們?nèi)缟咝?,?dāng)真不識抬舉。惠妃去年生了個小公主,今日娘倆身體都不大舒坦,沒有過來,壽安長公主就坐在了太后右側(cè),一雙微微上挑的美麗眸子也在楚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