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書迷正在閱讀:小妻太撩人、女尊之情意綿綿、心有靈犀/欲壑難平、[重生]蕩漾/黃色預(yù)警、你必須愛我、強(qiáng)制霸愛:冷情Boss請放手、澀老公的甜心、秀麗江山、末世控獸使、錯入豪門:老公別碰我
…”含珠知道他疼阿洵,回想紗帳里,確定沒有貼身衣物散在上面,就點點頭,轉(zhuǎn)身進(jìn)去了。程鈺跟在她后面。他沒來過表妹的閨房,但一看里面簡單雅致的陳設(shè),墻壁上的雋永字畫,就知道這是她喜歡的布置。床頭柜上擺了幾本書,程鈺眼力好,看到一本食譜,一本藥膳,還有醫(yī)書。含珠在掛紗帳,余光里瞧見他俯身去翻,她尷尬道:“都是些閑書,打發(fā)時間的。”“為何看醫(yī)書?”程鈺放下書,直起身子問她。含珠眼神黯了黯,瞅著床里頭酣睡的男娃道:“從我記事起,父親就病了,我看看醫(yī)書藥膳,平時好幫他調(diào)理,meimei若是哪里不舒服,我心里也能大概有數(shù)。養(yǎng)成習(xí)慣了,在侯府書房看到這類,就借了過來,睡前翻翻。”這也算是自學(xué)成才了吧?看著姑娘細(xì)白柔美的臉龐,程鈺又想到了秀外惠中。不便夸她,他走到床前,低頭看阿洵。含珠退后幾步,面朝窗子等他。紗帳里是程鈺熟悉的淡淡幽香,程鈺眼睛瞧著自己可憐又幸運遇到她的小表弟,耳邊卻響起剛剛聽到的溫聲軟語。她坐在床沿上幫阿洵擦他的兩只小腳丫,她端著碗親口喂他吃元宵,她還抱著小家伙柔聲哄他睡覺……越想,越忍不住羨慕。這樣溫柔的姑娘,他也想要……念頭一起,程鈺閉上眼睛。她再好再美再香,做飯再好吃,身段再妖.嬈,都與他無關(guān),他身體有疾,他,配不上她。“我走了?!泵t潤潤的臉蛋,程鈺站了起來,看也沒看含珠,直接去了恭房。含珠側(cè)耳傾聽,什么都沒聽到。她不知道他到底走了沒,先將紗帳放下,想去后頭看看,怕他還沒走,就和衣躺在了床上,沒有蓋被子,怕涼到阿洵。等了等,沒等到聲音,含珠卻有點忍不住了,剛剛她是想去恭房小解的啊。搭在小腹上的雙手攥了攥衣裳,繼續(xù)忍了會兒,她悄悄下地,走到恭房門口,探頭看。里面沒人。含珠輕步繞過屏風(fēng),也沒有人,看向窗子,眼尖地發(fā)現(xiàn)有扇窗戶只是虛掩。確定他走了,含珠松了口氣,走過去將窗子關(guān)好,剛要小解,瞅瞅周圍,含珠還是有點擔(dān)心,重新檢查了一次,頭頂都看了,確確實實沒有第二個人,含珠這才坐在了鋪著錦墊的恭桶上。輕微的水聲傳到了窗外。屋檐下,一身黑衣的男人渾身僵硬。程鈺真沒想偷聽,他只是,舍不得這片溫暖柔和的光亮,想等她吹燈睡下,他再離開。剛剛她走到這邊關(guān)窗,他以為她忙完就會去睡,不想她竟然……再尋常不過的事,因為是她做的,程鈺心頭著了火。不受控制的,想象了里面的情形,她肌膚那么白皙,身上是不是同樣細(xì)白如雪?他背過她,托過她雙腿,她也抱過他的脖子,與他緊緊相貼……水聲消失了,房間變黑了,萬籟俱寂,程鈺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聲。他迅速回了靜王府。躺在床上,依然不能平靜,渴望里又有不甘。他起身,將當(dāng)年兄長送他的那本據(jù)說是最好的畫冊翻了出來,回到床上,看著尋常無奇的封皮,程鈺的手湊過去再離開,最終還是敵不過心魔,翻開了一頁。一男一女,書房,女子扶著書架,看那神情,仿佛擔(dān)心書架會倒,于是扭頭催身后的人。程鈺手伸了下去,閉上眼睛回想那日在書房,她就在他眼前,他不再只是看她,他將她拉到懷里,她不愿意,他一把扯開她的衣裳。額頭冒了汗,呼吸急且重,手越來越快,卻始終無用。汗?jié)u漸落了,呼吸歸于平靜。程鈺盯著床頂,只覺得沉默的床頂也在嘲弄他。良久良久,他穿衣下地,點了蠟燭,燒了書。不愿再想,睡下之后,美人又入了夢。睡前想象的,在夢里繼續(xù),卻更加真實。她抗拒的手,她驚恐的眼,他不忍心,可又更想擁有,便不顧她哀求,撕開她衣。幽香襲人,似真似幻,他緊緊抱著嗚咽啼哭的她,終于做了回男人。還想再親親她,夢不知為何醒了。胸膛起伏,他在黑暗里喘.息,回想夢里情景,滿心愧疚。她蕙質(zhì)蘭心,善良純潔,他怎能如此褻.瀆她?中褲濕了一片,程鈺苦笑,幸好他偶爾還會這樣,否則一年到頭床上都干干凈凈,身邊人能不懷疑?卷起床褥扔到一旁,程鈺繼續(xù)睡了。~二月里春闈結(jié)束,考生們心急如焚地盼了一個月,三月下旬,終于發(fā)榜。顧衡與兩個同窗擠在人群里,顧衡眼力好,看到自己的名字后,繼續(xù)幫同窗找,沒找到,他不好先打擊友人,便裝作看不清的樣子,繼續(xù)往前面擠。“你眼睛最尖,看到咱們名字了沒?”個頭矮的同窗問另一個人,兩人皆穿著綢緞衣裳,相較之下,顧衡一身細(xì)布青衣,若不是他容貌氣度擺在那兒,被人誤會成兩人的小廝都有可能。附近的都是浙江府考生,外地人來到京城,會自然湊到一起,結(jié)下一段情誼。這邊話音剛落,前面就有人大聲喊道:“顧子衍中了,一甲第四名!劉文山中了,一甲第十七名!姚志遠(yuǎn)中了,一甲第……”江南多才子,也不知道那人自己中沒中,但他郎朗吆喝里,充滿了身為浙江考生的自豪。顧衡的兩個同窗大喜,先后狠狠捶了顧衡一拳,“行啊你,直接前四了,殿試好好表現(xiàn),撈個狀元探花都不是問題!不行,今晚你必須請客!還得去京城最好的望月樓請!”顧衡謙遜道:“僥幸僥幸,望月樓我是請不起了,換個地方,咱們不醉不歸?!?/br>去年秋闈,他是浙江府的解元,得了杭州知府單大人賞識,贈了他兩百兩銀進(jìn)京打點。顧衡自知家世不行,并未用這筆錢粉飾門面,顧老太太想為他做幾身好衣裳他都沒許,只做了四身新布衣,留著出門做客用。眼下中了,成了浙江考生里第一人,這頓飯是如何都不能省的。“子衍勿憂,我這兒還有幾百兩,你若不夠,我先借與你,將來你發(fā)達(dá)了,別忘了咱們同窗之誼就好。”他的一位同窗拍拍他肩膀,低聲道。顧衡感激道謝,鼓勵他道:“宋兄才高八斗,這次只是時運不濟(jì),三年后金榜題名,莫忘了請小弟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