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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左城的眼光很好,不知道是衣服襯了江夏初,還是江夏初襯了衣服,總之就一個字:美。還是那種不染煙火氣的美,很合江夏初的氣質(zhì):淡雅安靜,簡而華麗。左城一直知道他的女人很美,卻不知美得如此驚心動魄,加上情人眼里出西施,就這樣,左城華麗麗地癡了。“合適嗎?”江夏初狐疑地眼神,清凌凌的嗓音,左城三魂五魄才回到狀態(tài),正了正眸光,看了幾眼,十分認(rèn)真的回答:“換一件?!?/br>明明就很美啊,這男人想什么呢?誒,關(guān)鍵就是太美了,別忘了這男人的獨占欲。江夏初困惑了:“我覺得很好?!?/br>其實哪件江夏初都會覺得好,她向來對審美,對衣著沒有追求。“太露?!?/br>左城不疾不徐丟過去這么兩個字,理所當(dāng)然地桀驁不拘,霸道獨裁。江夏初愣了,以她一貫低調(diào)保守的眼光看來,還好啊。好吧,不是這衣服的問題,是某人的問題。“已經(jīng)晚了。”江夏初沒有要換下來的意思,男人的心思她猜不透。“讓他們等?!弊蟪茄院喴赓W地說,那語氣,那叫一個狂妄。說完,低頭就開始挑衣服。這一次,顯然,男人的標(biāo)準(zhǔn)已經(jīng)變了,成功地避開了所有正常標(biāo)準(zhǔn),最后,遞給江夏初一件帶了毛絨披肩的白色長裙,款式古典,或者說:保守。江夏初并沒有接過去:“那是頒獎典禮,不是私人晚會,讓人等不好?!?/br>不好?在左城的字典了,他說好,就沒有人需要說不好,反正駁回!左城,一貫的獨裁統(tǒng)治,誰又敢說什么,這男人,就是有這本事。男人還是一貫不溫不火的語氣:“我沒到,沒人敢開始?!?/br>也是實話,左城作為最大的贊助商,砸了大把的錢,無疑是衣食父母,置辦方當(dāng)菩薩供起來也不為過。能說什么?說資本家狂妄嗎?算了,狂妄這個詞配不起左城。江夏初只能無語,但是不接過衣服。這女人也倔,虧得是江夏初,要是別人——沒這可能,左城不會給機(jī)會。左城還是不疾不徐,走過去,俯身,湊在江夏初耳邊:“是你自己動手,還是讓我?guī)湍??!?/br>這話!最曖昧的威脅。江夏初臉一紅,接過衣服,乖乖去了換衣間,某男人唇角笑得真真好看。這兩人啊,真是逆轉(zhuǎn)了,現(xiàn)在越來越無可奈何的是江夏初。托了左城的福,江夏初出左家的時候,已經(jīng)華燈初上,看看時間,遲了半個小時,左城沒說什么,一個電話過去,吩咐等著。江夏初稍稍放心,車子不疾不徐,最后停在了盛典會場的私人停車場。江夏初手才剛觸到車門,手就叫男人抓住,他手心竟有些冷汗:“夏初。”他緩緩喚她,聲調(diào)沉甸甸的。“嗯?”什么也沒說,伸手,便將女人攬在懷里,吻了吻她額角。“記住,我一直都會在?!彼谒叄瑴匮约?xì)語。她點頭,十分乖順。“保護(hù)好少夫人?!?/br>“是?!备瘪{駛上的左魚同樣一身晚禮服,與周遭冷冽氣息有些格格不入。“叩叩叩——”車窗打下,就見車外一張俊臉擺譜,沒好氣地催促:“至于嗎?別磨蹭了?!?/br>左城一個冷眼望過去,那人一雙桃花眼,微轉(zhuǎn),繼續(xù)風(fēng)情萬種,要多sao包有多sao包。這不正是風(fēng)流倜儻英俊瀟灑的天王葉大人,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左城放得下心才有鬼。“記住我的話?!焙鋈槐銛O住江夏初的唇,“嗯?”一個字百轉(zhuǎn)千回,十足的蠱惑啊。江夏初連忙點頭,慌亂地下了車,低頭,進(jìn)了葉在夕的車。切——車外的葉在夕重重冷嗤一聲,十分的不屑一顧,咬咬唇,心肝脾肺臟都不爽了,懶懶跟上江夏初,一雙眸子死死盯著自己車?yán)锏呐恕?/br>男人之間關(guān)于女人的戰(zhàn)爭,就算沒有硝煙,那也是危險系數(shù)極高的。葉在夕的車才剛開到會場外,便可以聽見車外熱火朝天。江夏初手心收緊,滲出了細(xì)細(xì)的汗。一張俊臉湊過來:“怕嗎?”“還好?!泵碱^皺得死緊,原本就沒有化妝的臉,更白了。這還叫還好?嘴硬的女人!葉在夕打心眼里看不爽。雖然不爽,還是牽起江夏初的手,笑得痞氣:“不怕還出了一手心的汗?”上一秒還調(diào)侃的男人,一本正經(jīng)起來,“等會兒什么都不要說,讓我應(yīng)付?!?/br>“嗯?!?/br>推開車門,葉在夕挽著她,先一步出了車,做了個邀請的姿勢:“進(jìn)去吧,我的女伴?!?/br>第三卷愛情的毒噬骨侵心第九十四章:這玩意爺沒有推開車門,葉在夕挽著她,先一步出了車,做了個邀請的姿勢:“進(jìn)去吧,我的女伴。”這家伙,真是人后一個狼,人前一個郎啊。“是江夏初?!?/br>“江夏初來了。”“……”江夏初才踏出一步,頓時無數(shù)閃光燈打過來,無數(shù)記者媒體躍躍欲試。這是她所不擅長,不喜歡的領(lǐng)地,讓她窒息,甚至難以睜開眼,忽然,手被握緊,嘈雜聲中,耳邊葉在夕的聲音清晰:“不要怕?!?/br>心似乎稍稍著落,不看著燈光,不看著人群,她轉(zhuǎn)身,看葉在夕,這個男人,讓她安心,無關(guān)風(fēng)月的相信。一步一步,葉在夕牽著她走在紅毯,白線外的記者人潮涌動,似乎下一秒便要沖上來。終于,開火了——“一直以來,江小姐從來不參加任何頒獎典禮,這次隆重出席,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嗎?”膽肥的記者面面俱到,又轉(zhuǎn)了矛頭,“葉在夕,能回答一下你與江小姐此次一同出席,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嗎?”江夏初呼吸一滯,眸子沉沉浮浮就亂了。相比,見慣了這般陣仗的葉在夕就如魚得水,臉上擺著一貫妖嬈勾人的笑,脧了一眼那記者。上海人民娛報——好啊,夠尖銳!不疾不徐,葉在夕對著鏡頭,先是露出一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笑,比女人還妖上幾分:“既然是頒獎典禮,自然是來拿獎的,還能有什么原因。另外一同出席的還有那邊的李敏導(dǎo)演和他的戲里女主角,顧起和元靈珊,你覺得他們也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