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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自己的女人,心里為關(guān)盺不值了一把,繼續(xù)碎碎念:“不知道她聽到了什么小道消息,剛才她的臉上,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樣子,好像天都要塌下來了?!标P(guān)艾走過去拿包,抬眸,正好對上江夏初的眼睛,似真似假的玩笑話,“我后悔幫了你們了?!?/br>“對不起?!?/br>江夏初極少這樣鄭重道歉,關(guān)艾詫異了,若是以往,依著江夏初的性子一定會置身事外的,可是她居然道歉了,說明了什么?她已經(jīng)無法獨善其身了,終究,江夏初還是入了左城的局。關(guān)艾看向左城,心里喟嘆:這男人,真要命,多少女人得遭殃啊。看著江夏初,關(guān)艾話里有話,弦外有音:“你說什么對不起,都是某人的問題?!甭曊{(diào)提高,尤其強調(diào)了‘某人’二字,這話很明顯含沙射影,說給左城聽的,“我嘴巴不太嚴實,可保不準哪天就禍從口中出了,在這之前,最好斷得干凈點?!?/br>赤果果的威脅放出去了。這關(guān)艾還是第一個在老虎頭上拔毛的人,沒辦法,人家后臺硬著呢。只是坐在沙發(fā)上的那位某人依舊目下無塵,將左氏風格進行到底。關(guān)艾冷嗤一聲,無語無奈,背上包,將江夏初拽到門口,塞給她一把病例,湊在江夏初耳邊:“夏初,san我沒有辦法,這個不知道有沒有用,好好收著?!?/br>這突然之舉,江夏初被弄得手忙腳亂的,下意識地拽進手里的東西,放在背后。交代完,關(guān)艾對著江夏初又擠眉弄眼好一會兒,揮一揮衣袖,作別:“走了。別忘了辦住院手續(xù),既然扭了脖子,總得裝幾天吧?!?/br>唯一一個鬧騰的人走了,病房里安靜下來。江夏初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手里還拽著關(guān)艾給的東西,越發(fā)收緊,心亂如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但是就是怎么也平靜不下來。左城坐到她身邊,撥了撥她散落的發(fā),將她攬在懷里:“怎么了?”江夏初抬頭,看著左城,眸子里有些雜亂:“覺得很對不起她,她們畢竟是姐妹。”左城不語,只是輕輕拂著她的臉,深邃的眼,很溫柔。這個男人即便再怎么疼惜她自己,江夏初也知道了,他斷不會對別人心軟,卻還是不死心地問:“左城,你會覺得對不起關(guān)盺嗎?從一開始你就在騙她?!?/br>江夏初大概忘了,他左城的對不起,也就只有她江夏初要得起。薄唇輕啟,眸光溫柔的男人,話卻冷冰冰的:“不會,夏初,我從來不是什么善人,一開始我就挑明了,只是交易。”他眸光似網(wǎng),柔和地纏綿,他說,俯在她耳邊,“你這么聰明,一定知道,這場交易必須有人參加,就算不是她,也會是別人。”是啊,她聰明,聰明地知道這個男人心狠到什么地步,聰明地可以料想出他的滿腹籌謀心計。而且……聰明地知道,什么都沒做的自己,是罪魁禍首。好像,他的每一次心狠,都是為了她呢。她不語,因為無話可說了。他的唇落下,描摹她的唇,一點一點,溫柔到極致,也魅惑到極致,停在她唇角,他聲音低沉:“夏初,她的存在是為了你。”這世上真有這樣一個男人,會這般狠絕地對待旁人,獨獨予以她一人溫柔。而她遇上了,正如關(guān)艾所說,女人招架不住,關(guān)盺是一個例子,現(xiàn)在輪到了她了?;秀绷撕芫?,她才找回自己的理智,側(cè)頭,躲開男人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吻,眸間輕染暮靄,她說:“可是,這場交易,好像她當真了?!?/br>她篤定,關(guān)盺當真了,沒有理由,也毫無道理可言,只是直覺覺得左城這樣男人,絕對是女人的劫。其實,更確切地說,她自己也當真了,所以,有了計較。左城片刻的沉吟,回答:“我會盡快結(jié)束?!?/br>她問:“知道她要什么嗎?”女人還能要什么?聰明的女人要錢財,不聰明的女人要感情。那個聰明的女人,僅僅做了一次這么不聰明的女人。他回答:“知道,她要感情?!鄙钌钅瑵M腹的情深絲毫不予掩飾,“只是都給了你?!?/br>原來他都知道,江夏初心驚,到底她遇上了一個多么深不可測的男人,他真是精明得可怕。左城啊,真會致命!猜不透,看不透,卻也逃不掉,躲不開。她自己的結(jié)局,她大概可以預知了,不是左城放手,就是她失守。“夏初?!?/br>他繾綣的聲音,亂了她所有思緒,卻得了一個結(jié)論,左城放手,亦或她自己失守……前者可能性為零。心慌意亂了,她連忙躲開左城的視線,有種欲蓋彌彰的味道,她問:“那要怎么結(jié)束?”抱著她的男人想了想,只說了四個字:“不留余地?!?/br>毫不猶豫,斬釘截鐵的決然。這才是左城,從不對旁人心慈手軟。連心驚都沒有,莫名其妙也好,潛移默化也好,只是她好像真的適應了這個男人的狠絕,只是似笑非笑地喟嘆著:“左城,你太狠了。”頓了頓,還是似真似假的語氣,“狠得讓我有點害怕,怕有一天,你還是不能掌控我的時候,就會對我狠的,就像——”話音未落,左城什么也不說,俯身,便去親吻她的唇,將她所有話吞沒。江夏初向來內(nèi)斂,對于此類的親昵,永遠處于下風,任其擺布。好一陣嘶磨,男人才稍微消停,還意猶未盡地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她的唇,聲音似被情/欲染過,暗啞,他說:“不會有那么一天的,我對你狠不下心?!?/br>唇齒間全是男人微微寒涼的氣息,她笑笑,只說:“希望如此?!?/br>他總是斷言,狠不下心對她,卻忽略了,他有多么愛這個女人,愛到不惜斷其羽翼來留住。他們都不知道,愛情這個東西有多瘋狂,瘋狂到來不及躲避便萬劫不復。那么一天,唯一一次,左城始料未及了。華燈初上,上海的夜幕觥籌交錯。物欲橫流的世界,燈紅酒綠的喧囂必不可少。璀璨耀眼的燈光,雜亂無章舞池,瘋狂搖擺的女郎,醉人誘惑的紅酒,繁華迷亂的夜生活在此處破曉。吧臺上,也永遠不缺少買醉的男人女人,唯獨有張精致的臉,與這喧鬧不相符的陰沉。女人長得極其美麗,穿著昂貴的裙子,重復著倒酒、喝酒的動作,精致的臉上,處處寫著‘生人勿近’。只是,在酒吧,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