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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如土的出入各種高檔場所;也曾想過要繼續(xù)回到校園深造,將他的存在徹底抹殺;卻從來沒有想到會是這般場景!他成了那個高高在上的睥睨者,自己卻成了卑微下賤的妓女!就在姜子幽深深吸了口氣準備開口的時候,唯恐天下不亂的娼卻洞察了吳寒的心思,於是先一步對著舞臺上的吳寒輕笑著說了一句:“妓女可不賤,把別人害成妓女的人才賤哩!”她這話表面上像是在說吳寒將姜子幽出賣害成男公關(guān),卻雙關(guān)了又將聶斐然和閻性堯以及亂、孽四人代入,於是四個男人紛紛變了臉色,可她卻仍然笑得如若春風般歡喜柔婉,秋水般靈動的翦水雙瞳帶著無窮無盡的笑意看向樓下三個擺成了相同姿勢的女人。好了,你可以說話了。娼用眼神這樣示意姜子幽。就見少年輕輕地做了個深呼吸,然後就用一種足夠低沈而又堅定的聲音說道:“吳寒,我不是圣人,所以不會原諒你,即便是青梅竹馬,也是你對不起我在先,我不欠你的,相反,你欠我的還不曾還清。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不會有人救你,更不會有人看上你。你來到了‘黑貓’,卻選擇了又一次背叛,已經(jīng)注定了你永遠都無法離開的宿命?!睕]人救得了她,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如果不想負責,就必須足夠強大,可現(xiàn)在很明顯,她不夠強大,所以──必將成為犧牲品。*******************************************************************一百八十一、她們變成這樣都是娼害的!一百八十一、她們變成這樣都是娼害的!就是姜子幽說完話的那一瞬間,聶斐然和閻性堯的臉不約而同的變成紙一般的白。就連孽和亂的神情也微微變了一變,似乎無法理解她的做法。這世界上有幾個人布了那麼久的局,卻愿意將最後的決定交給另一個人來做?娼才懶得去看這些男人的反應,她只是舉起了右手,對著舞池輕輕揮了一下,調(diào)教師立刻恭敬的鞠躬行禮,紛紛動手將兩個後來帶上的女人的嘴罩拿下,然後將手里的鞭子舉至頭頂,前後點了兩下,隨後三名調(diào)教師便分別站到了三個女人身前,對著在場的客人鞠了一躬,又轉(zhuǎn)回來對著三樓鞠了一躬,隨後站立不動。舞臺後景的燈光驟然大亮,大廳里瞬間響起瘋狂的掌聲和尖叫聲。“黑貓”是糜爛的,但最糜爛的卻是在每月一次的玩具舞會。每一次舞會“黑貓”都會派出調(diào)教師和三只最不聽話或者最被看不順眼的玩具作爲舞會的表演人選。在這個晚上,玩具就只是玩具,你可以任意隨意的把玩,即便是玩壞了也沒有關(guān)系,多幾條人命和少幾條人命“黑貓”一點兒都不在乎。娼對著姜子幽勾勾手指頭,少年立刻無比乖巧地奔到她身前蹲下,將小巧的頭顱棲息到她的膝蓋上,長長的睫毛不停地眨動著,眼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閃爍,水汽彌漫,朦朦朧朧地看不清楚。粉色水嫩的唇瓣輕輕啜飲了一口鮮豔的血液,嫩汪汪的舌尖探出來,將唇瓣上沾染的血跡舔舐干凈,然後慢慢地席卷入自己口中,似笑非笑的眸子懶洋洋地看向低著臉幾乎看不清表情的少年,帶著戲謔的意味問道:“怎麼,後悔啦?我可沒說不讓你後悔呀?!焙?,只不過也不會成全他罷了,大不了丟掉這個專屬于她的玩具再去尋一個好了,這世界上美貌的男子多得是,不缺他一個,也不多他一個。聽了她的話,姜子幽連忙擡起臉猛地搖頭,兩只手有些緊張地抓住娼細致的裙擺:“對不起,我、我不是後悔,只是——只是——”最後的那句話怎麼也說不下去。“只是什麼?”娼溫柔的問,湊近他,芳香清雅的香氣在他頸畔游走,“只是不忍心看到曾經(jīng)的青梅竹馬經(jīng)歷比自己更慘的事情?還是?????你其實是對她余情未了呢?好孩子,你是不是忘記了曾經(jīng)和我做的交易呢?我寵著你,你可要有個限才好?!彼幌矚g不乖的寵物,一點兒都不喜歡。如果真的要犧牲的話,她會二話不說的就選擇扔掉即使喜歡卻偶爾不會聽話的寵物,而再去挑選另一只即使不喜歡,卻無比乖巧柔順的出來。“我沒有忘記!”少年急切地紅了臉,片刻後喃喃地低下頭,“我、我??????我沒有對她余情未了,只是——”只是擔心你即便復仇成功了,就會開心了嗎?他心里想著什麼,娼自然是知道的,她勾出一抹清淺的笑容來,低頭咬住姜子幽薄薄地,扇貝一樣可愛玲瓏的耳朵,對著他輕輕低語:“好孩子,誰告訴你我是在復仇呢?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那樣純潔天真,對過去不忍心下手切斷的。”她不過是在地下過得無聊,才想起多年前還認得過一個叫做聶斐然的人,而直接用自己的力量去弄垮他又太容易,爲了樂趣才搞了這麼一出出來,這傻乎乎的孩子難不成以爲每個被賣掉的人都會如他一樣,即便已經(jīng)對人性開始失望,也仍然不愿意去相信人心真的已經(jīng)敗壞的事實嗎?啊~~看樣子不久前看到他在客人中游刃有余的瀟灑模樣還真的只是職業(yè)訓練使然呢,到底還嫩著。而這世界上,到底也只有一個自己呀!娼不無失望地嘆了口氣,眼神掃向臺下,似乎直到此刻才聽見樓下兩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的叫囂與求救:“娼!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桃花眼笑意深深的一掃,是麼,做鬼也不會放過麼?要是這兩個女人知道自己早就做過鬼了,不知道會怎麼想呢?她們?nèi)羰悄茏兂晒?,那麼她便是厲鬼!她們不放過她?倒也真是又傻又天真。死就能逃掉了麼?即便她們死了,靈魂也會是她的東西,到時候,不過是會比現(xiàn)在更加痛苦罷了,報仇、做鬼??????她們夢做得好。“聶大哥救我、聶大哥救我啊——”路滕秀叫得好不凄慘,她哭得梨花帶雨小臉凄慘,看起來倒真是有幾分十年前路滕優(yōu)的味道,尤其是那雙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依舊保持著水霧彌漫的大眼睛,此刻就顯得十分地無辜,無辜地令人懷疑,這樣一個秀麗溫雅的大家閨秀,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樣的地方?!“娼不是好人,聶大哥你不要再和她接近了,她是妖怪、是妖怪?。 ?/br>聞言,娼略微有些不滿地嘟起粉嫩嫩的唇,什麼叫她是妖怪?這個女人到底會不會說話?她會是那種低等的生物麼?都說了她是娼,這些人類卻偏愛給她取些亂七八糟的名字,也不問問她喜不喜歡。見娼扁起了嘴巴,負責看管路滕秀的調(diào)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