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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五、你不會拆我臺的,對吧?一百五十五、你不會拆我臺的,對吧?“你急什麼,我又不會跑掉?!?/br>就在閻清墨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準(zhǔn)備起身端水來為她擦身的時候,一雙藕臂從背後伸了過來,纖細(xì)柔美的交纏在他胸前,嬌軟柔嫩的臉蛋依附在他頰畔緩緩地廝磨著,吳儂軟語的聲音如同穿透了層層迷霧沁入他的心脾。閻清墨被嚇得一愣一愣的,修長的身子登時變得無比僵硬,原本拿在手上的繃帶“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失去了一切感官,腦子里只剩下盈在他周圍的誘人香氣和那雙纖細(xì)藕臂纏繞在自己身上的感覺,薄唇張了又張,喃喃地問道:“你??????你??????你醒了?!”身後傳來銀鈴般嬌嫩的笑聲,娼惡意的湊近,壞心眼的對著閻清墨的頸項輕輕一吹:“是呀,我醒了,那你還準(zhǔn)備要給我擦身子嗎?”娼的態(tài)度讓閻清墨被唬得不輕,他心里憐惜她臟了身子,腦子里卻滿是異樣的欲望。那種欲望是他從來都不曾嘗到的,危險、殘缺??????卻也無比的誘人。“我──我──”他“我”了半天卻絲毫沒能說出話來,反倒是空空如也的雙手反射性的握住了娼的玉腕,握了松,松了握,想放開又舍不得。“你什麼你,你叫閻清墨是吧?”娼伸出小指輕輕撩撥著男人敏感的耳垂,嬌豔欲滴的粉唇慢悠悠地含住一片方厚的耳朵,雪白尖利的貝齒充滿誘惑的磨呀磨,磨得閻清墨心癢癢的,想推開她又舍不得,充滿了濃重的矛盾。他、他有告訴過她自己的名字嗎?!在娼的調(diào)戲下,閻清墨幾乎忘記了一切,只剩下為數(shù)不多的理智在呼吁著他不要深陷進(jìn)去,她身上還有傷,不能就這樣被她牽著鼻子走??????等等,她身上還有傷!狠狠地打了一個激靈,閻清墨的理智迅速回籠,醫(yī)者懸壺濟(jì)世的本能讓他飛速的抓下娼靈蛇般纏繞著他的雙臂,放在手心里細(xì)細(xì)地檢查起來,卻愕然發(fā)現(xiàn)那些痕跡依然在,看起來卻不再那麼嚴(yán)重了。黑眸明顯露出了錯愕的情緒,看得娼開懷不已。“你的傷──”娼笑瞇瞇的看著他,聳聳肩,“我的傷怎麼了?”“??????不疼嗎?”他小心翼翼地?fù)嵘纤崮廴缪┑氖直?,修長的指尖如春風(fēng)般拂過每一寸吹彈可破的肌膚?!懊髅骱苤氐??????”“那有什麼關(guān)系,又不會怎麼樣。”娼在他依依不舍的眼神中抽回自己的手臂,改而環(huán)住閻清墨的頸項,溫雅香豔的氣息噴灑在他唇邊,玫瑰般的唇瓣含苞欲放:“很好奇是不是?想知道為什麼嗎?”閻清墨傻傻的點點頭,換來娼嬌媚的笑聲。她嬌嗔的望了他一眼,桃花眼流轉(zhuǎn)飄離間靈動如水,波光瀲滟的似乎會說話一樣,黑水晶般的眼珠靈活的散發(fā)出令人無法忽視的光彩,美得教人嘆為觀止。“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等以後的。以後我慢慢給你????”她最後一句話說的又糯又軟,嬌嬌甜甜的幾乎能讓人將自己的心都挖出來獻(xiàn)給她。閻清墨不過是個凡人,又怎麼能夠例外。他癡癡地點了點頭,娼看見不禁笑得愈發(fā)甜美,纖細(xì)柔軟的身子幾乎整個都依在了他懷里,香味彌漫在整個房間,原本一直徘徊著的男性體味似乎在一瞬間消失不見了?!昂??!?/br>“那你不會拆我的臺的,對吧?”嬌軟柔美的聲音再度溫溫糯糯的在他耳畔響起。閻清墨不由自主的點頭。粉唇揚(yáng)起更大的笑意:“那你還是會幫我的,是吧?”他又點點頭,整個人已經(jīng)喪失了思想,只知道要滿足她的一切要求。娼抿著粉唇樂不可支,纖嫩的指尖點點閻清墨的腦袋:“你是傻瓜呀,問你什麼都只會點頭,你是傻瓜不?”哪知這廝居然還是點頭!這下子娼更樂了,水眸漫不經(jīng)心地瞟向床側(cè)一直侍立的女傭,然後視線又轉(zhuǎn)回到閻清墨身上,用指節(jié)刮了刮他的鼻梁:“真是個傻孩子??????待會兒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是再清楚不過的了,是不是,清墨?”她喚他名字的時候聲音無比的嬌軟,甜絲絲的侵入閻清墨的五臟六腑,讓他兩只眼睛直勾勾地釘在娼的身上不舍的移開,更別說是拒絕她的要求了。娼露出滿意的笑容,唇角揚(yáng)起優(yōu)雅無比的弧度,美不勝收,教人心曠神怡。然後,兩扇羽睫輕微的扇了扇,慢慢地合起,不再睜開。閻清墨猛地一個激靈,黑眸迅速看向娼的容顏,那安詳絕美的模樣幾乎讓他有種剛剛是自己在做夢的錯覺,其實她并沒有醒,更沒有跟他說那些話!而且??????他怎麼也無法理解究竟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那天晚上的她美得魔魅,美得妖嬈;可剛剛在聶斐然懷里的她,美得柔弱,美得嬌氣;而趴在他懷里的她??????卻是美得深不可測,似乎又變成了那個晚上的模樣,可是說是像,又有些不像,這三種面貌的她,似乎都是她,又似乎都不是她。大手緩慢的爬上自己的耳朵,那里似乎還殘存著她柔嫩芳香的碰觸,俊臉上不由地露出些許癡迷沈醉的態(tài)度來。閻清墨本來就不是個愛刨根究底的人,很多時候他寧愿事情模糊一點,那樣的話,受傷的人自然也就會少一點。這一次,他依舊不想問下去。唯一不同的是,不是為了保護(hù)自己,只是為了不傷害到娼。黑眸看了看一直站在床側(cè)神情木然的女傭,又看了看懷里緊閉著眼瞼安詳美麗的娼,大手微微顫了下──即使是閉著眼睛的,她依舊是美得教人不敢置信。但是??????她用的又是那次在酒吧里說過的狐媚之術(shù)嗎?否則傭人又怎麼會這樣僵硬的站在那兒什麼反應(yīng)都沒有呢?溫柔的將她放回床上,拉過薄被將她裹起來,意外的發(fā)現(xiàn)原本充斥了整個嬌軀的淤青紅痕竟淺了很多,就像是傷口已經(jīng)被處理過了一樣。************************************************************************一百五十六、現(xiàn)在的,以及過去的真相(上)一百五十六、現(xiàn)在的,以及過去的真相(上)閻清墨對這超越了醫(yī)學(xué)常識的事實無比驚訝,可是也無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