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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看得蘇汐曼直想扁她!要不是顧念在她還是個孕婦,肚子里懷有孩子的份上,她早要捋起袖口打人了。蘇汐曼狠狠的轉(zhuǎn)過身去,拼命忍住怒氣,大步朝她的雜貨房走去。她告訴自己,不生氣,要忍也就忍這一會了,等歐炫?;貋恚透犭x婚,然后甩門走人。這幾天天氣轉(zhuǎn)涼,她再住在雜貨房里,遲早要凍感冒的。跟歐炫希吵架是一回事,身子骨還是自己的,他要是容不得自己,就直接離婚好了,反正她是不打算再委屈自己了。蘇汐曼回到雜貨房,給自己泡了杯熱茶,一邊坐著,一邊等歐炫?;貋?。“夫人!”忽然,雜貨房的門被推開了,周嫂拿了件大衣走進(jìn)來,輕聲叫了她一聲。蘇汐曼正閉目養(yǎng)神,聽到聲音,才疑惑的抬起頭來。周嫂關(guān)憂的將大衣給她披上,好心道:“夫人,最近天氣轉(zhuǎn)涼了,你可要注意身體啊?!?/br>蘇汐曼感激的笑笑,看著這件大衣,神色一怔:“這衣服?”“這是我剛剛趁路小姐不注意的時候留下來的,雖然有點(diǎn)薄…厚的我不方便藏,怕她看見。您暫時先披著,萬一著涼了就不好了!”周嫂看了看外面,低聲說著。蘇汐曼心中一暖,鼻尖有些酸酸的:“謝謝你,周嫂!”“夫人,別傷心了!要顧著自己的身子,那個女人遲早是要走的,你得挺住啊!”周嫂關(guān)心的安慰。蘇汐曼扯扯唇角:“嗯!”雖然她已經(jīng)不打算再在這里待了,可周嫂能站在她這邊,說明這世上還是有公道的,至少不是每個人都趨炎附勢,只會巴結(jié)正得寵的路喬盈。“先生也真是的,怎么就喜歡路小姐那種女人呢,要我看只有夫人跟先生才是最般配的一對!”周嫂由衷的說。蘇汐曼笑的苦澀,這是她第一次從其它人口中聽到,她跟歐炫希般配!大約晚上八點(diǎn),歐炫希終于回來了。路喬盈早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邊涂著指甲油,邊笑臉朝他撲了上去。一見面,兩人就是甜蜜的熱吻,然后挽著胳膊,坐在沙發(fā)上聊天。蘇汐曼照例在一樓的浴室洗漱,準(zhǔn)備一會兒回雜房里看看書,就睡覺了。可是剛打開浴室門,就聽到大廳里傳來一陣喧嘩。蘇汐曼本來不想多管閑事的,卻聽到那喧嘩聲中,好像傳來周嫂不停的道歉聲。她愣了愣,朝大廳走去。客廳中心的沙發(fā)前,傭人排排站。歐炫希坐在沙發(fā)上,交疊著腿,手里把玩著一樣?xùn)|西,微垂著臉,看不清神情。路喬盈穿著一件很性感的黑色蕾絲睡衣,緊挨著靠在她身邊:“希,你要怎么處置她嘛?”周嫂跪在歐炫希的面前,腰板挺的很直,不敢說話,只一直低著頭。歐炫希淡淡瞟一眼旁邊的路喬盈,捏住她的下顎:“這種事還需要過問我?”“希的意思是……?”路喬盈故作不知,眼里閃過興奮的光輝。“家法處置?!睔W炫希薄唇輕啟。“不要啊,先生,不要趕我走!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周嫂忙抬起頭來,不停的求饒。另外幾個女傭也幫忙求情:“先生,周嫂也在這里干這么久了,您念在她是初犯,就饒過她這一次吧?她年紀(jì)也這么大了,再找份工作不容易啊,何況她家里還有一個生病的女兒等著錢治病??!”路喬盈不屑的嗤笑:“歐宅又不是慈善機(jī)構(gòu)?她女兒有病關(guān)炫希什么事?手腳不干凈的下人,就是不能要!”就在這時,蘇汐曼走過來詢問:“出什么事了?”歐炫希睨了蘇汐曼一眼,什么都沒說。路喬盈的表情立即夸張了起來,好笑道:“我們在訓(xùn)家賊,你也來湊熱鬧?”“什么家賊?”蘇汐曼望向周嫂。周嫂立即閃躲著眼神,不敢看她。路喬盈眼神犀利:“周嫂為了給女兒治病,偷拿了炫希剛給我買的項鏈,剛剛我在房間里發(fā)現(xiàn)項鏈不見了,下令在整個歐宅搜查,結(jié)果從她的儲衣柜里搜出來了!”那是一根鉑金的項鏈,吊墜是一顆藍(lán)色的寶石。細(xì)細(xì)的鏈子纏繞在歐炫希修長的手指上,寶石放著藍(lán)色的光。蘇汐曼雖然不知道周嫂的女人得了什么病,但她絕對相信周嫂的人品,一個不趨炎附勢的下人,怎么可能會是小偷呢?一定是路喬盈栽贓嫁禍!蘇汐曼沉默了一會,決定幫周嫂出頭,她的目光掃向那排傭人:“你們有誰親眼看到是周嫂拿了那條項鏈?”傭人們?nèi)紦u搖頭。“既然沒有人證,你們怎么確定這東西就是她偷的?”蘇汐曼反問道。路喬盈冷哼一聲,知道蘇汐曼是針對她,語氣變得尖銳起來:“蘇小姐的意思,難道是那條項鏈自己跑到她的儲衣柜里去的?”蘇汐曼轉(zhuǎn)過臉,微笑地盯著路喬盈:“不,我的意思是,任何事情都要講究證據(jù)。我們不可以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當(dāng)然,也不可以放過任何一個壞人!”最后‘壞人’兩個字,蘇汐曼咬音特別重。路喬盈的胸口大大起伏了一下,像是要發(fā)作,但是她竭力忍下來了,反而當(dāng)著蘇汐曼的面,親昵的晃著歐炫希的胳膊。“希,你怎么不說話,你不會真的要放過這個賊吧?”歐炫希的冷眸,一直盯著手里的項鏈,沒有表態(tài)。路喬盈聲音嚴(yán)厲:“不管怎么說,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歐宅絕不能姑息養(yǎng)jian,這樣手腳不干凈的人,就該得到教訓(xùn),我們沒有報警,已經(jīng)是對她最大的仁慈了!”歐炫希將項鏈?zhǔn)赵谡菩睦?,抬眸:“說的是?!?/br>路喬盈瞬間逐笑顏開,她就知道她的希還是依著她的!歐炫希眸子幽暗,毫不留情道:“將她趕出去!”幾個傭人過來拉人,周嫂不停的跪地求饒,還是無濟(jì)于事,最后被他們強(qiáng)行拖走。蘇汐曼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她忍無可忍的吼道:“歐炫希,你夠了!我都說了沒有證據(jù)證明她是賊了,你為什么就是要跟她過不去?她也一大把年紀(jì)了,出來養(yǎng)家很不容易,如果丟掉這份工作,也許全家就要挨餓,你怎么可以這么殘忍刻???”她的聲音一出,整個大廳都安靜了,就連周嫂跟路喬盈都嚇的不敢出聲,愣愣的望著蘇汐曼。第一次,有人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將歐炫希罵了個狗血淋頭!歐炫希表情冰冷,面上沒有一絲溫度。他盯了蘇汐曼半晌,唇角邊有一絲不屑:“我殘忍刻薄。你今天才認(rèn)識我?”蘇汐曼別過頭去,氣憤的皺眉。她的確不是今天才認(rèn)識他,他的殘忍刻薄,她早就領(lǐng)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