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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蜜汁青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6

分卷閱讀86

    岑曼的臉又燙了幾分,她嗔道:“才不是!”

余修遠低笑了一聲:“這么冷的天,有我?guī)湍闩玻犞陀X得很不錯吧?”

他們低語的時候,兩位漂亮的禮儀小姐已經(jīng)將下一件拍賣品取了出來。

余修遠提醒她:“拍賣要開始了,這個賭,你敢不敢打?”

拍賣師打開錦盒,將里面的珍品展示在鏡頭前:“第八號拍賣品,是團慶集團董事長黃莉莉女士捐贈的復(fù)古琺瑯胸針?!?/br>
經(jīng)過剛才兩輪的拍賣,岑曼看出他對珠寶玉器并不了解,且不清楚它們背后的收藏價值,因而兩次猜測都與最后成交價相差了一大截。這一輪的拍賣品仍是珠寶,她也算占有優(yōu)勢,再想到紀北琛那欠扁的模樣,她一咬牙就說:“賭就賭!”

余修遠說:“不許反悔?!?/br>
胸針很特別,清雅的花朵形狀,上面巧妙地鑲嵌幾顆色澤純正的瑪瑙,恰好跟明艷靚麗的琺瑯彩相得益彰。

這樣一枚小玩意,岑曼見了也很喜歡,她不禁贊美:“真好看?!?/br>
拍賣師做了簡單的介紹,之后宣布:“這枚胸針的起拍價是28萬!”

岑曼咋舌:“好看是好看,不過這起拍價也太高了吧!”

摸了摸下巴,余修遠說:“這東西跟你前幾天那披肩很配?!?/br>
岑曼差點被逗笑,她說:“幾百塊的披肩跟幾十萬的琺瑯胸針,哪兒配了?”

余修遠避而不答,只對她說:“你先猜吧。”

剛才那條紅寶石項鏈,參與競拍的貴婦甚至男人也不在少數(shù),岑曼認為這枚胸針同樣會引來一番競爭。沉吟了下,她說:“大概35萬左右?!?/br>
她的話音剛落,余修遠就很從容,又像很隨意地說:“我覺得是50萬?!?/br>
岑曼樂了,她笑余修遠:“你亂來的吧?剛才那條紅寶石項鏈,起拍價是20萬,成交價才29萬3千,這枚胸針被抬價的幅度應(yīng)該也跟項鏈差不多呀?!?/br>
“最后的結(jié)果要成交的時候才知道?!庇嘈捱h的手指輕輕地叩著桌面,眼中也帶著淡淡的笑意。

很快就有人舉牌競價,拍賣師洪亮亢奮的聲音透過揚聲器傳來:“張夫人出價出28萬5千……陳副總出30萬……冼先生出32萬……”

不多時,這枚胸針的叫價已經(jīng)直逼35萬。當然,到達了這個價位,大家競價的熱情便冷卻了,貌似都在思索值不值得繼續(xù)提價。

當一個年輕的女人報出38萬,隨后就沒有人再舉牌了。拍賣師喊道:“38萬第一次……”

勝負幾乎有了分曉,岑曼勝券在握,內(nèi)心有點激動。她端坐在座位上,聽著拍賣師繼續(xù)喊:“38萬第二次……”

就在岑曼等著拍賣師喊出第三次的時候,坐在身旁的男人突然動了動身,她正想轉(zhuǎn)頭,不料卻聽見拍賣師高聲說:“余先生出價50萬!”

在今晚這場拍賣會中,這是叫價差額最大的一次。這番激進的行為引起了場內(nèi)的一陣小轟動,與他們相隔不遠的紀北琛也轉(zhuǎn)過頭來,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

“還有哪位參與競價?”拍賣師的聲音持續(xù)亢奮,停了數(shù)秒,他又喊,“50萬第一次!50萬第二次!50萬第三次!”

眼睜睜地看著拍賣師擊槌,并聽見他高喊“成交”,岑曼這才終于相信,余修遠竟然花50萬拍了一枚小小的胸針!

在此刻,岑曼已經(jīng)忘記什么較勝敗輸贏。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余修遠,余修遠掛著淺笑,目光柔和地與她對視,彷佛只做了一件普通至極的事情。

直至又一輪的拍賣開始、沒有人將注意力放在這邊,岑曼才悄聲問他:“你是不是瘋了!”

余修遠握住她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說:“沒有,我覺得挺值得的?!?/br>
岑曼哭笑不得,一時口直心快就說:“就算你輸了,我還是……”

話說了一半,岑曼倏地反應(yīng)過來,匆匆地把滑到唇邊的字句吞回去。

然而,余修遠已經(jīng)知道她想說什么,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岑曼壓著內(nèi)心的羞惱,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余修遠語帶笑意地糾正:“我的意思是,50萬能夠給你投一枚跟你披肩相配的胸針,也可以做善事,真的值得?!?/br>
這男人總喜歡得了便宜還賣乖,岑曼睥著他以示不滿。

余修遠摟過她的腰,俯身在她耳邊說:“當然了,附帶的福利還是要領(lǐng)取的?!?/br>
岑曼別過臉:“你耍手段,不公平!”

他反駁:“你事先沒說不可以?!?/br>
岑曼悔得腸子都青了,竟然忘了余修遠有那么jian詐狡猾。想來他是早有預(yù)謀的,剛才他連敗兩局,說不定也是故意讓自己麻痹大意的。她決意耍賴:“我知道了,你一開始就想著算計我,根本不想幫我出氣!”

余修遠提醒她:“我們說好的,不可以反悔的?!?/br>
岑曼說:“我不管,反正你要先幫我出氣!”

余修遠無奈搖頭,他掏出手機,低頭按了一陣子,隨后又將手機放回口袋。他低聲對岑曼說:“看他那邊,不要太明顯。”

岑曼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不過他這樣說,她便往紀北琛那方看過去。

跟紀北琛隔有小段距離,岑曼能清楚地看見他從桌面上拿起手機,似乎在查閱什么消息。她靜靜地等待著,三兩秒后,他竟然拿著手機站了起來,疾步從側(cè)門離開。她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也能從他的動作看出他的焦躁與不安。

岑曼又一次詫異,她問余修遠:“你剛做什么了?”

余修遠告訴她:“我只是發(fā)了條短信提醒他,他今晚把你惹怒了,要多加留意家中的妻女?!?/br>
“你也太損了!”岑曼瞬間轉(zhuǎn)過彎來,要不是身處這樣正式的場合,她真想哈哈大笑。紀北琛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跟余修遠太熟悉,正因為熟悉,他們很清楚彼此的軟肋和弱點在哪里,有時候一個很簡單的小心機,就能夠把對方耍得團團轉(zhuǎn)。

就算岑曼不說,余修遠也沒打算放過紀北琛。紀北琛差點就把他給坑了,那時岑曼已經(jīng)讓他焦頭爛額,這家伙還要一個張嘉綺過來添亂,幸好他定力夠好、手段夠硬,不然真收不了場。

岑曼幸災(zāi)樂禍:“等下不是還有祝酒儀式嗎?紀北琛丟下滿場賓客、連招呼也不打就跑掉,到時候會不會被他老爹拿皮帶抽?”

余修遠聳了聳肩,接著問她:“這下你總算滿意了吧?”

高興過后,岑曼又開始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