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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叫小李過來。”這理由實在蹩腳,岑曼默默地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沒有聽見反對的聲音,杜婉玉就說:“那我去整理一下房間?!?/br>余修遠摟過母親的肩膀,半擁著她往樓梯走去:“這些事情讓我去忙吧,您早點休息。”杜婉玉也不堅持,她回頭對岑曼說了句“晚安”,隨后先到樓上休息了。由始至終,岑曼也沒發(fā)過聲。余修遠朝她伸手,她才說:“知子莫若母呀。”余修遠輕笑起來:“走吧。”雖然客房不缺,但余修遠還是直接把她帶回了自己的臥室。她轉(zhuǎn)頭瞥了他一眼,他就說:“住客房多麻煩?!?/br>一進門,岑曼就發(fā)現(xiàn)他臥室的窗簾和墻紙都換了,而且還不是他慣用的風(fēng)格,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父母知道她在余修遠這邊,即使她這么晚不回去,他們也沒有催促,想必已經(jīng)猜到她會留下來過夜。盡管如此,她撥通了家里的電話。電話是岑政接的,等女兒說完,他知叮囑了一句“不要太晚睡”,然后就掛斷了。余修遠進衣帽間給她拿了一套睡衣,隨后替她開了浴室的燈:“你先洗,我有個要緊的電話要回復(fù)?!?/br>時至岑曼從浴室里出來,余修遠還在陽臺跟別人通話。聽見里面的聲響,他便掛了手機,拿走她懷抱里的衣服,幫她拿給傭人清洗:“到床上蓋被子吧,外面冷。”臥室里開了暖氣,岑曼不覺得冷,但還是很聽話地窩到他床上。余修遠應(yīng)該在忙公事,他出去以后,好半晌都沒有回來。她睡意未濃,于是刷著微博打發(fā)時間。沒過一陣子,葉思語就發(fā)來幾條微信消息。岑曼點看一看,是幾張照片,拍的全是她家那可愛的小閨女。孩子身上穿的是岑曼上回買的一套純棉嬰兒服。衣服是奶黃色的,上面印著精致的碎花,這丫頭個子小巧,頭發(fā)又軟又蓬松,看起來毛茸茸的,像一只剛破殼的小鴨子。后面幾張照片,小丫頭也是睜著圓滾滾的眼珠子的,隔著屏幕,岑曼也被那綿軟的眼神迷得一塌糊涂,真想飛奔過去親她一口。緊接著,葉思語發(fā)來一條語音:“妞妞穿了新衣服就不肯睡覺了。”岑曼一連給她發(fā)了幾個表情,隨后也發(fā)了一條語音:“妞妞以后肯定跟你一樣漂亮,不,應(yīng)該比你更漂亮。”“千萬別像紀(jì)北琛。”很快,岑曼又補充了這樣一條語音,接著還加了一個[doge]。可能紀(jì)北琛也在場,葉思語換成文字回復(fù):“跟我想的一樣……”最后一張照片是葉思語抱著孩子拍的,葉思語雖然還穿著醫(yī)院的病服,但卻美麗依舊,身上那柔和的母性光輝,使她添了幾分溫婉。岑曼越看越是羨慕,就在她把那幾張照片翻來覆去地欣賞時,余修遠推門進來了。他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她身上,兩人的視線她舉了舉手機:“葉子給我發(fā)了妞妞的照片,你來看看呀?!?/br>余修遠坐到床邊,拿著她的手機端詳了一下,他說:“這不是那套我覺得很丑的衣服嗎?”那套嬰兒服確實是他們一起去購買的,當(dāng)時余修遠笑她眼光不佳,竟然選了一套這么奇怪的。她覺得男女間的品位實在懸殊,明明那么可愛,他偏偏覺得丑……多看了幾張,余修遠又說:“要是換成粉紅色那套,肯定很好看?!?/br>岑曼反駁:“已經(jīng)買了粉紅色的公主裙了,衣服就應(yīng)該換個顏色!”余修遠不以為然:“好看的話,就算顏色一樣也沒關(guān)系?!?/br>岑曼有點啼笑皆非:“沒看出來,原來你是個粉色控?!?/br>將手機還給她,余修遠捏了下她的臉蛋:“好了,別老是盯著那小妞看,又不是自己家的?!?/br>她腦子一熱,勾著余修遠的脖子說:“我們也要個寶寶好不好……”柔軟的身體貼著自己,余修遠下意識將人圈入懷里,她剛洗過澡,身上帶著的那沐浴乳的清淡幽香涌入鼻端,他的心開始發(fā)癢:“你勾引我的手段真是越來越高明了。”初時岑曼還不懂,反應(yīng)過來后就覺得羞怯,她推著他,他卻紋絲不動地抱著自己,還在耳邊吹氣:“我精力有限,暫時只能帶一個寶寶?!?/br>“現(xiàn)在哪兒來的寶寶?”暖暖的氣息撲在敏感的肌膚上,岑曼又縮又躲,而他像是故意的,繼續(xù)用同樣的方式問她:“你不就是嗎?寶寶……”在最親密的時刻,余修遠也不過喚她的乳名,像寶寶這么rou麻的稱呼,她還是第一聽見。沒等到她的回應(yīng),余修遠又叫了一聲,她窘迫不已:“別亂叫,惡心死了!”低沉的笑聲從余修遠的胸腔傳來:“我覺得挺適合你的,寶寶?!?/br>岑曼捂住耳朵抗議:“不許叫!”余修遠的笑意更深:“不叫就算了,畢竟你比寶寶有趣多了?!?/br>直至余修遠洗過澡出來,岑曼的耳根還是燙燙的。她縮在大床一角假寐,余修遠把絲被掀開時,她也一動不動的。瞧見她的睫毛正輕微地顫動著,余修遠便猜到她尚未入睡,他半個身體都壓在她身上,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裝睡的寶寶……”岑曼倏地睜開了眼睛,張牙舞爪地想揍這可惡的家伙。余修遠原本能夠輕易閃躲,不過想她又不舍得下重手,干脆就由著她亂來。她很快就打得手疼,一抬頭就看見他臉上的壞笑,她心有不甘,張嘴就往他胸口咬了下去。隔著一層睡衣,岑曼那點力氣根本不會帶來任何疼痛。盡管如此,余修遠的身體卻猛地繃緊,連呼吸也變得凌亂。那硬邦邦的胸肌讓岑曼咬得嘴巴發(fā)酸,她松了口,伸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想看看哪兒咬打起來不費勁。當(dāng)那纖細的手逐漸下移,余修遠突然利索翻身,牢牢地將她壓在身下。不需有進一步的舉動,岑曼已經(jīng)嗅到危險的氣息。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忍不住開口提醒他:“阿姨說明天要跟我喝早茶?!?/br>余修遠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知道。”說完,他就用靈活的手指挑開了她的衣扣,她剛有些許動靜,他便沉聲誘哄:“別動?!?/br>這兩個字簡直是咒語,岑曼聽了,還真的乖乖躺著不動。其實岑曼身上就是虛虛地套著他那寬大的睡衣,她嫌睡褲太長,因而懶得穿。當(dāng)衣扣越解越多,雪白的肌膚越露越多,鎖骨、雪乳、蠻腰……逐一被展現(xiàn)眼前。今晚余修遠的耐性好的出奇,他沒有像上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