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玄幻的感覺。由于食物被物理和化學手段改變的樣貌,她總是猜不透那些形狀不一、顏色斑斕的菜點是什么味道的。摸到了門路以后,余修遠越玩越是順手,岑曼被他那新穎的招式所吸引,忍不住問他:“你做的東西這么奇怪,吃了不會拉肚子吧?”“你是營養(yǎng)顧問,這種問題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余修遠笑著說,“其實也不用費那么多心思做研究,你直接嘗嘗就好了?!?/br>岑曼裝出嫌棄的模樣:“我不要!”就在他們嬉笑的時候,實驗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岑曼下意識抬頭,看見那個一副悠閑打扮的男人,她微微吃驚:“小梁總?”相比于岑曼的驚訝,梁溯但是很平靜。他對她笑了一下,說:“周末都回來加班,真是難得?!?/br>岑曼很謙虛地說:“哪有,我只是手腳太慢不能把工作完成,所以才將勤補拙的?!?/br>梁溯笑而不語。察覺他的視線往自己身旁掃去,岑曼這才想起自己忘記給他們作介紹。她將手抬向余修遠:“小梁總,這位是……”不等她說完,梁溯已經(jīng)將手伸了出去:“余總,久仰?!?/br>余修遠仍舊是那樣的姿勢,似乎沒有跟他握手的意思。他看向梁溯,只淡淡然地說:“幸會?!?/br>第54章空港(一)丟下這么兩個字,余修遠就由著梁溯的手突兀地懸在半空中,低頭繼續(xù)搗鼓那尚未完成的菜式。梁溯也不惱,他像沒事發(fā)生一樣將手收回,并向岑曼詢問工作進度。岑曼如實上報,剛說完就聽見一陣低微的聲響,轉(zhuǎn)頭看見余修遠正把乳膠手套脫下來。她不解地看著他,而他則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得過去二叔那邊吃午飯?!?/br>說完,他便向梁溯點頭示意,梁溯禮貌地笑了笑,隨后做了一個“請便”的動作。在岑曼的印象里,余修遠很少會像今天這樣傲慢地對待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前往停車場的路上,她時不時偷偷地觀察著他的神色,幾次欲言又止。自從梁溯出現(xiàn)以后,岑曼覺得他整個人似乎被低氣壓環(huán)繞,表面不怎么挑得出毛病,實際上卻不那么對勁。余修遠沉默地啟動了車子,行前的不是回公寓的路線。岑曼以為他剛才不過是借故離開,結(jié)果他真的往斐州大學的方向駛?cè)?,她忍不住問:“你真約了你二叔他們吃飯呀?”“不然你以為?”余修遠不緊不慢地說。余修遠一開口似乎就恢復了常態(tài),岑曼倒覺得是自己多心想得太遠。信號燈恰好轉(zhuǎn)成紅燈,在停車的空檔,余修遠看她一副略有所思的模樣,繼而就主動解釋,“老紀知道你把葉思語藏起來,很快就會懷疑到我身上,我本想讓她送到二叔家里避避風頭,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既然約好了,就算不用麻煩他們,也得到家里吃頓飯,再交待一聲吧?!?/br>這倒是出乎岑曼的意料,她沒想到余修遠想得這么周到,還為此特地勞煩家里的長輩。轉(zhuǎn)念一想,他對于自己的事向來都這樣看重,只是她以前不懂事,因而沒有察覺罷了。來斐州這么久,岑曼還是第一次跟他一起到他二叔家做客,之前她是被余疏影帶著前往的,余家長輩即使好奇也只是旁敲側(cè)擊,現(xiàn)在他們同時出現(xiàn),需回答的問題就露骨得多了。經(jīng)過多番盤問,文雪萊得知他們感情穩(wěn)定,又處于同居狀態(tài),終于就將自己最關(guān)心的、也是最想知道問題問了出口:“你們已經(jīng)住在一起了,那想過結(jié)婚了嗎?”此話一出,岑曼苦苦堅持了很久的笑容倏地僵住。她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向余修遠求救。余修遠也有點無奈,長輩的問話又不能沉默,只能跟她打哈哈:“二嬸,您跟二叔怎么比我爸媽還急?他們還沒催我們結(jié)婚呢?!?/br>文雪萊不相信他的話,她搖著頭說:“你這孩子,虧你說出這種謊話,你爸媽怎么可能不著急,你要是趕緊把這終身大事給辦了,他們立馬就放鞭炮慶祝了!”聽了妻子的話,余軍虛咳了聲:“誰著急都沒有用,最重要的還是曼曼點頭?!?/br>說著,他看向岑曼繼續(xù)說:“不過曼曼,這事你可別草率了事,婚姻是終身大事,得好好考慮,別像疏影那么著急……”余修遠忍俊不禁,說來說去,二叔就是不舍得把女兒嫁出去罷了。他順勢扯開話題:“您要是再不讓疏影出嫁,我那位堂妹夫會抓狂的!”這么一來,他們的關(guān)注點全集中在余疏影和周睿身上。岑曼無聲地吐了口氣,余修遠在暗地里悄悄拉住了她,他一邊陪著長輩聊天,一邊用那帶著薄繭的指腹一下一下地摩挲著她的掌心。她覺得癢,于是就握住他的手指,趁著長輩不在意的時候,略帶警告地瞪了他一下。沒聊多久,余疏影和周睿也過來了。聽見大伙在嘻嘻哈哈地說笑,余疏影就問:“你們聊什么這么高興呀?”余修遠絲毫不斂起笑意:“恰好在說你?!?/br>余疏影說:“哼,該不是講我的壞話吧?”余修遠回答:“沒呢,說你的糗事而已?!?/br>余疏影作勢要打他,他敏捷躲開,而她只好向周睿求助。周睿笑著她的肩膀安撫她,語氣像哄小孩子一樣溫柔:“等下做好蛋糕不給他們吃好不好?”在旁的岑曼看得羨慕,余修遠將她摟過來,低聲說:“到時候我?guī)湍惆训案馔颠^來?!?/br>“你怎么不是給我做呢?”岑曼不滿意。余疏影終于逮到機會反擊,她告訴岑曼:“我哥才不會做蛋糕,也不會做飯,以前給我做的蛋炒飯全是黑糊糊的!”余修遠倒抽了一口涼氣:“真是白疼你了余疏影!”岑曼很不給面子地笑起來,她鼓勵余疏影:“不用怕,你知道他什么糗事就盡管告訴我,要是他不疼你了,我來疼!”家里熱鬧起來,余家兩位長輩都很高興。文雪萊正打算進廚房做午飯的時候,余修遠就提議:“二嬸,不用這么麻煩,干脆到外面吃吧。”文雪萊知道他只是不想麻煩自己,于是就說:“這沒多少功夫,很快就好。況且外面的食物不太健康,你跟曼曼要是嫌麻煩,平時也可以過來這邊吃飯?!?/br>余家兩位長輩顯然已經(jīng)把她當成了自己人,岑曼半羞半喜,隨后跟文雪萊一起進了廚房忙碌。只是,她連圍裙也沒有系上,就被遣返了客廳喝茶。看見岑曼出來,余疏影就朝她招手:“曼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