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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地喘,聲音在喉間擠出,幽幽地回蕩在緊閉的書房中。余修遠一邊揉捏著她的胸,一邊將手探進她的腿間,觸到那片柔軟,她抖得更厲害。他像是得到鼓舞,手指挑起那蕾絲內(nèi)褲的邊緣,緩慢地將它拉到她的膝蓋處。失去了最后的遮掩,岑曼的身體繃得緊緊的,余修遠故意使壞,他的手游走在她嬌嫩的大腿內(nèi)側,所到之處都冒起了小小的疙瘩。她半撐著上身,抖著聲喚他:“余修遠……”“我在?!庇嘈捱h應聲,緊接著的是皮帶落地的悶響。一番輕微的動靜后,他就掐著她的腰,勢如破竹般撞進那片溫暖窄巷。那一下沖擊實在是大,岑曼不住尖叫,余修遠伏在她背上,進出時還不忘跟她翻舊賬:“上次你說什么來著?好像是一夜七次郎?”書房跟客房只隔著一堵墻壁,岑曼咬著唇嗚咽,看他有變本加厲之勢,她只能求饒。余修遠十分滿意,盡管如此,他也不舍得放過岑曼。他含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說著羞人的情話:“曼曼,你好燙?!?/br>無論是他的動作還是言語,岑曼都無力招架。她跟隨著他起落浮沉,最終與他一同迷失在茫茫欲望之中。余修遠這回比第一次要放肆得多,岑曼被他抱進浴缸的時候,已經(jīng)累得手指都不想動了。熱水輕撫著酸慰的肢體,她倚在余修遠身上,半閉著眼養(yǎng)神,全程都接受著他體貼的服務。或許是太熟悉彼此,他們在這個檔子的事兒上竟是意外的合拍。岑曼雖然覺得累,但身心還是愉悅的。躺到床上,她不自覺回想起書房那混亂的境況,臉蛋瞬間又紅了。臥室的燈還沒關,余修遠自然留意到她不自然的臉色。他將人摟在懷里,一連親了幾下:“在想什么,跟我說一說?”臉上紅潮未退,岑曼縮著脖子搪塞:“想著睡覺!”余修遠一聽就樂了,他語氣曖昧地說:“睡覺???跟我想的一樣……”看他又想扒掉剛穿上的睡裙,岑曼擁緊被子,一臉防備地看著他:“只有睡覺!”這下他笑出聲來:“我也只有睡覺,你以為我還想著什么?”得知自己又上了他的當,岑曼瞪了他一眼,接著翻身背對著他:“不跟你說話了!”把燈關掉,余修遠才伸手圈著她。她安安靜靜地窩在自己懷里,他無端地感概,伴著百樣柔情安然地進入了夢鄉(xiāng)。他們昨晚忘了拉窗簾,清晨陽光滲進來,岑曼就醒了。她試著挪開腰間的手臂,不料躺在身側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慢吞吞地跟她說了聲“早”。岑曼問他:“幾點了?”其實余修遠比她醒得更早,今天他不僅沒有出去晨跑,反而還抱著她縮在被窩里賴床。他看了眼腕表,回答:“六點五十二分,還早,再睡一會兒吧?!?/br>岑曼猶豫了下,還是爬起來說:“還是不睡了。”昨晚他們鬧夠了,只關上書房的門就回了臥室,現(xiàn)在書房里還是一片狼藉,岑曼擔心葉思語會誤闖,于是就急著收拾。余修遠以為她會睡到日上三竿。眼見她真的下床,他便問:“起這么早干嘛去?”整理了一下歪掉的睡裙,岑曼含蓄地回答:“去收拾殘局!”余修遠將她拉回來:“我去收拾吧,你再躺一會兒?!?/br>即使不用收拾書房,岑曼還是起床了。她換了一身有領的衣裙,隨后就進廚房做早餐。今早葉思語起得特別晚,岑曼把小米粥盛好了,客房那邊還是沒有動靜。自從懷孕以來,葉思語雖然嗜睡,但也不止一次向岑曼抱怨睡眠質量不佳。往日她總起得比他們都早,今天實在有點反常。當岑曼又一次抬頭望向走廊時,猜到她心思的余修遠就說:“差不多九點了,叫她起床吧?!?/br>岑曼想了想,還是決定往客房走去。她主要想看看葉思語是不是身體不適,若葉思語在睡覺,就不打算吵醒她。將房門輕輕地推開了一條小縫,岑曼探著腦袋往里看,床上空無一人,枕頭和薄被都整整齊齊的,她以為葉思語起床了,于是就站在浴室門前敲門:“葉子?”等了片刻沒人回應,岑曼又喚了一聲,結果還是一樣。這般安靜讓她心慌,她直接把浴室的門打開,看見里面的空無一人,她差點就嚇傻了。第53章我的麻煩男友(六)看見岑曼神色慌張地從客房出來,余修遠就知道不妙。從餐椅站起,他問:“怎么了?”岑曼試著撥通葉思語的手機,并告訴他:“葉子不見了!”余修遠兩道劍眉不自覺皺著:“什么?”話音未落就有手機鈴聲從客房傳來,他們對視一眼,之后舉步走過去。余修遠同樣在里面搜尋了一圈,發(fā)現(xiàn)葉思語的行李物品還放在這里,他的眉頭不由得鎖得更緊。今早他們不到七點都起床了,若葉思語出了門,他們不可能毫無察覺。余修遠正想著這個問題的時候,岑曼已經(jīng)開口問他:“你說葉子會不會出門散步了?或者她想吃什么東西又不好麻煩我們,所以自己到樓下買了?”作出這些假設的時候,岑曼心里也沒底。在這樣的情況下,其實她更偏向相信葉思語從昨天開始就已經(jīng)不在,不過是他們顧著風花雪月沒有在意罷了。余修遠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機會不大,我看老紀應該來過了?!?/br>這話從他口中說出,岑曼的疑心怎么也壓不住,她直勾勾地看著他:“你早就知道的?”他頗為無奈地回答:“這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br>在某些時候,兩個人太過熟悉、太過了解對方,其實是一件讓人苦惱的事情。光是聽聞岑曼復述紀北琛所說過的話,余修遠就能猜到紀北琛的真正意圖,反之,紀北琛也可以從自己的態(tài)度和反應,推斷他是否對葉思語的下落一無所知。如今回想,余修遠才頓覺自己大意,昨晚根本不應該赴約的。他們在手機通話時,紀北琛已經(jīng)知道岑曼在場,按理來說,她應該會竭力阻止自己外出,結果他卻爽快赴約,他想紀北琛從那個時候就開始抱有懷疑,又或是更早。紀北琛布下天羅地網(wǎng)找葉思語,唯一的漏洞只在他們這里,既然發(fā)現(xiàn)岑曼曾跟她聯(lián)系,就不難想到他也有份參與其中。而紀北琛找他喝酒,為了不是抒發(fā)郁悶與怨氣,而是從他身上尋找答案,畢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