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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熱的舌尖舔/弄著她的耳朵,又癢又麻,一路吻到脖子,魚薇被他吻得渾身輕顫,低低叫了一聲,為了讓他不要再吻她很癢的地方,她主動湊過去,手臂勾著他的脖子,張開唇瓣去舔他的舌頭。這個吻比剛才那個輕緩、溫柔多了,更多的是綿長的氣息交纏,魚薇自知吻技笨拙,小心翼翼地伸舌試探,步霄纏綿地給予她回應(yīng),又吻了好一會兒,安靜的臥室里隱隱能聽到接吻和喘息的細(xì)小聲響,魚薇覺得自己就快被他按床上的時候,先把臉別開了。步霄覺得熱得渾身要燒起來,平息了一會兒,抱著她,湊到她耳邊,蹙著眉低啞道:“我現(xiàn)在就想上了你……”^魚薇在步霄控制不住之前,從他房里跑了出來,先去了二樓的洗手間用涼水洗臉,整理了一下亂糟糟的頭發(fā),倚著洗手池呆了好久,才有點慌張下了樓。姚素娟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看見她下樓,忍不住想笑,只見魚薇目光躲閃,臉頰和耳朵都紅透了,她拍了拍身邊的空位喊道:“來這兒坐?!?/br>魚薇是真的很不好意思,稍微冷靜了一下,坐到姚素娟身邊,她看見自己有點緊張,湊到她耳邊低聲道:“這上樓之前,你還要喊我聲伯母,下了樓,咱倆就成妯娌了……”魚薇被她的話弄了個大紅臉,不知道說什么。姚素娟捂著嘴笑起來,四下張望了一圈,客廳沒別人,繼續(xù)對魚薇小聲說道:“你也別不自在,老四跟老爺子坦白之前,我是一個字也不會跟別人說的。而且啊,我早就知道老四偷摸地惦記著你了,他春節(jié)就告訴我了,這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都大學(xué)了談戀愛不是很正常么,還是跟老四談……”魚薇頓時怔住,瞪大眼,春節(jié)?春節(jié)的時候步霄就喜歡自己了?此時再想起,他除夕那晚“喝多了”跟自己說的話,問她喜不喜歡年紀(jì)比自己大的,她才知道原來步霄當(dāng)時是認(rèn)真的。直到此時此刻,魚薇都還沒有跟他心意相通的實感,只是被他親懵了。姚素娟看見魚薇呆呆的樣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罵道:“他那個沒正經(jīng)的!話都不說明白,就知道上嘴亂啃,連個門也不關(guān),我真是服了他了!”“嫂子你服了我什么了?”步霄的聲音忽然響起,姚素娟和魚薇都朝著樓梯看去,魚薇看見他慢悠悠地晃下樓,雙手插兜,黑墨墨的頭發(fā)又濕了,像是又洗了一次澡。“我想你這會兒人怎么不見了,原來是洗澡去了?!币λ鼐贽揶硭?/br>步霄在旁邊的藤椅里坐下,翹起腿,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魚薇道:“不洗不行呀,還得是涼水澡,這一大早的,怎么這么熱?”他背靠著藤椅的椅背,翹著腿,亮晶晶的眼睛直直地逼視著她,笑容又邪魅又誘人,而且能看出來,他的心情很好。魚薇覺得自己都快被他的眼神熱度給燒化了,她總覺得要是現(xiàn)在姚素娟不在,他立刻就能撲上來。為什么之前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呢?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只能那么寵溺而深情了。此時,她跟他就這樣遙遙坐著,不遠(yuǎn)也不近,甚至身旁還有第三個人在場,大嫂正在低頭削一顆水梨、絮絮叨叨地說著話,她和他卻誰也沒有開口,但是沉默地目光相交,深深地對望彼此,步霄靜靜地看著她,看了好久好久,然后勾起唇線,眼眸深邃,無聲地笑起來。魚薇從沒見過他那樣的笑容,他笑得那樣認(rèn)真,甚至有種說不出的純情,仿佛這樣盯著自己看,已是世上最幸福的事。那一刻,她知道這個世界消失了,今后只要她跟他對望,全世界就只剩下他們兩個。舍不得把視線移開一絲一毫,魚薇知道自己的目光應(yīng)該是直勾勾的,眼巴巴的,但她就想這么一直盯著他看,忽然,她看見步霄輕輕挑了下眉梢,接著張開唇,笑著,無聲地對著她說了三個字。他眼神是認(rèn)真的,唇畔有淺淺的笑意,從口型上來看說的是“我愛你”,他沒有發(fā)出聲音,所以只有她知道。作者有話要說: 明明是很甜的劇情,為毛我寫哭了呢T^T☆、第43章魚薇上午跟步老爺子下了一盤棋,連連潰敗,丟盔棄甲,發(fā)揮很失水準(zhǔn),到了最后就連步老爺子都看出來了:“丫頭,你今天很沉不住氣啊。”她豈止是沉不住氣,她這么冷靜的性子,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心亂成這樣,眼睛明明看著棋盤,只有黑白兩色,但腦子里卻凈是往外冒一些畫面,都是剛才在步霄房里他對自己做的事。初吻是他唇瓣上的蘋果味……原來接吻這種事真的可以無師自通,她雖然沒有經(jīng)驗,但只覺得他吻自己的那一刻,她就被點燃了,舌尖可以撩起全身的熱火,享受著齒間每次的輕吮慢舔,魚薇這會兒坐著,如被一百只小蟲啃咬著,再一回想起步霄對自己動情的模樣,她真的坐不住了。把白子放下,魚薇找了借口說身體不舒服要休息會兒,步老爺子早就看出來她今天心思不在棋上,立刻就答應(yīng)了。魚薇剛走出書房,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門邊一個高大的身影用一雙手臂猛地拉進(jìn)懷里。步霄正倚著步老爺子書房門邊的墻壁,守株待兔,看見她走出來,一下子就強而有力把她拽進(jìn)自己懷里了。魚薇驚得差點叫出來,還沒發(fā)聲嘴就被堵住了,步霄俯下身,扳過她的后腦勺就吻她,短短兩秒溫?zé)岬臐裎牵蛩w快地掙扎開而結(jié)束,她慌張地喘氣,站直身子,看見步霄正倚著墻壁,一臉邪氣的壞笑,眼睛和薄唇都亮晶晶的,低頭凝望著自己。就在他父親書房門口,旁邊就是門框,他膽子也這么大。“你今天下棋很沉不住氣?”步霄又把她拉近些,俯身在她耳畔說道:“我是那么教你的么?”他的聲音很小很低,語調(diào)又壞,魚薇剛才被驚到,現(xiàn)在還直喘氣,于是伸手捶了他胸口兩下。誰知他笑得更高興了,一把握住她軟軟的小手,就在這時,房里步老爺子的聲音忽然響起:“誰在門口呢?是不是老四?你這個小兔崽子又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魚薇看見步霄對著自己最后壞壞一笑,松開了她的手,走進(jìn)門時開口答道:“老頭兒,好久沒陪你下棋了,今天咱爺倆殺一局?!?/br>看見他進(jìn)了老父親的書房,魚薇低頭抿唇笑著,走下樓。午飯前一刻,步霄才跟步老爺子從屋里出來,老爺子火氣更旺了,說又被老幺的快棋打得連輸十幾次,這會兒悶悶不樂,氣得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