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7
書迷正在閱讀:圈圈圈圈醬短篇合集二、圈圈圈圈醬短篇合集一、小河蚌、狐貍叔叔、垂首弄青梅、我是我妻、蜜汁青梅、只怪當初瞎了眼、妻子的外遇、alpha老公是萬人迷
譚破浪望著左曉蘭的側臉,咽了一口口水,大氣不敢出,慌忙解釋著:“干媽,我,我認識流年哥的真人的,他,他真是很好的人,跟女孩子也沒有什么的,他真的是很喜歡很喜歡葉詞姐……”譚破浪話都沒有說完,就看見左曉蘭轉過頭來,望著譚破浪嘿嘿的笑著:“破浪啊,干媽跟你商量個事情成不?”“什么事……”譚破浪的心臟蹦蹦蹦的都要跳出來了,這是什么情況,這是什么情況,太詭異了左曉蘭朝著譚破浪勾了勾手指,譚破浪附耳過去,然后,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第一卷第一章安慰?第一章安慰?第一章安慰?葉詞看著流年,覺得自己剛才是不是失聰了,或者就是剛才大腦有所短路了,要不然的話,為什么流年剛才說的話她怎么一點都不理解是什么意思呢?流年只是靜靜的靠著監(jiān)獄的欄桿看著不遠處的葉詞?,F(xiàn)在她的表情真是夠有意思的,流年忽然覺得很新鮮,他似乎認識了公子幽那么多時間了,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副表情。從第一次見她,她就是那么自信,那么驕傲,似乎在她眼中,在這個世界上全然沒有其他的困難,只要她愿意,只要她努力,所有的勝利都可以手到擒來。大概正是這種睥睨天下的野心讓他無法不心動,他想他其實和公子幽是一樣的人。所有人都說,兩個人在一起是要互補的,可是,他就是想逆天行事,他想看一看,兩個仿佛在照鏡子的人走到一起的話會有什么樣的情況產(chǎn)生呢?流年從來不相信命,從懂事的那天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都是如此。所以,在面對公子幽的時候,無論她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拒絕也好,嘲諷也罷,在流年的心中都是可以征服的,無論任何代價,只要他活著,他就要征服,或者……他望著公子幽那不可置信的表情,微微一笑,或者,被她征服。現(xiàn)在的公子幽,臉上帶著一種少有的屬于女性的情緒,驚訝。她的眉毛微微的翹了起來,她的嘴唇也張開了一條小縫,眼睛里更是多出了很多讓人探究的神采。這幅表情看起來和公子幽的性格格格不入,可是,卻又那么可惡的和諧。流年就這樣望著公子幽,忽然覺得很溫暖,只是這么看著她,他的身體仿佛都已經(jīng)暖和了起來。“你再說什么?”葉詞想了一會,實在覺得流年是不是說錯了,或者就是自己聽錯了,所以,她做了一件自己讓自己后悔無比的事情。她又重復的問了一遍……“怎么?小公子沒有聽清嗎?”流年那雙凌厲飛揚的眉毛此時此刻卻翹了翹,顯出了一種難得的溫情。他也不等葉詞回答,就徑直直接回答道:“我是說,你有沒有想過讓我們的關系比敵對大陸的玩家這種尷尬枯燥的關系更近一些呢?”“尷尬?枯燥?”葉詞隨著流年的聲音,對于他對自己定義的關系做出的解釋也漸漸的提高了聲音,而她那雙好看的眉毛也跟著揚了起來。“難道不是嗎?”流年聳了聳肩膀:“你難道不覺得我們一見面就打來打去這種關系,實在是很無趣嗎?”“哼,你是西部大陸的人,我是東部大陸的人,你在我眼中就是榮譽值,同樣的,我在你眼中也是榮譽值,見面就殺這不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嗎?怎么會無趣呢?”葉詞雖然對于情事并不算熟悉,但是不代表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癡。對于流年的話,她心里微微一顫,但是卻很快的轉開了話題。是在怕什么吧。葉詞不動聲色的吸了一口氣,誰知道呢,反正她下意識就是不想正式面對流年提出的問題,似乎,面對那個問題會遭到什么不測一般。只是,流年并不會因為葉詞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就轉移話題。他瞇了瞇眼睛,當然明白葉詞在刻意回避什么,雖然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可是,對手卻不是一個好忽悠的人。如果是自己故意放水,那么誰也別想半路在自己的面前將話題轉移開,哪怕是公子幽也不可以。更何況,這個問題,對于流年來說,他勢在必得,他絕對不允許公子幽轉移。別怪他太心急,只因為,這樣的機會,這樣的環(huán)境,再也不會有第二次了。七十二個小時稍縱即逝,當兩個人離開了牢房之后,沒有人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流年忽然覺得自己的時間很緊迫,當他一閉上眼睛,耳邊、腦海里滿滿的都是那個穿著板甲的戰(zhàn)士,都是他溫和卻充滿挑釁的笑容,滿滿的都是那謙和卻不可一世的低調。他并不怕挑戰(zhàn),也不怕對手,從來沒有怕過。那是因為他做任何事情都是要有絕對的把握才會實施,可是,在他的生命中還是多出了意外。這個意外叫做公子幽。因為公子幽,他開始忌憚那個穿板甲的戰(zhàn)士,因為公子幽他開始忌憚那個叫著她“小詞”的的男人。不因為別的,只因為,對于公子幽,他完全沒有把握。可是,現(xiàn)在他所面對的事情卻又和其他的事情不一樣,他根本不可能等到自己對于公子幽有了足夠把握的時候才說出這些話,如果真的是到了那個時候,說不定什么都已經(jīng)不一樣了。流年等不到那個時候。其實,如果,那個男人不出現(xiàn),他不介意可以繼續(xù)等下去,讓自己在公子幽的心里生根發(fā)芽之后在慢慢的一步一步來。可是,那個男人出現(xiàn)了,這讓流年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他完全不了解公子幽,他就這么因為自己心動了所以想當然覺得公子幽是單身的,公子幽身邊是沒有別的男人,公子幽遲早是自己的。他意識到,自己似乎在最初的出發(fā)點就已經(jīng)錯得離譜了。原來,公子幽從來不曾是他的,原來公子幽一直距離他太遙遠,遙遠到他要到達也要費盡全身的力氣。這樣的距離讓流年莫名其妙的焦躁起來,而這種焦躁讓流年竟然失去了原本最音譯自傲的冷靜和理智。他靠在牢房的欄桿上,靜靜的望著公子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其實,人不能總是太理智,不能總是太冷靜。他才二十五歲,他需要屬于這個年紀的激情,他也需要屬于這個年紀的沖動。而,這一切激情和沖動的目標只要是公子幽,那么再不像自己又能如何呢?流年微微的勾著嘴角,他的雙臂抱在胸前,而手指則在手臂上靈巧的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