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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卻又小心翼翼地討她歡心,只為她的笑顏而感到滿足。有次陪安如看電視,不經(jīng)意地發(fā)現(xiàn)她正盯著屏幕上的兔子傻傻地發(fā)笑,他第二天就帶了只兔子過來。那只兔子不過幾個月大,小小的一團(tuán),全身都是雪白雪白的毛。時祎把它交到安如手上的時候,它正戀戀不舍地看著他。安如抱過小貓小狗小朋友,就是沒有抱過小白兔,倒有點(diǎn)緊張。她那天聽見解說員說兔子的肚子十分脆弱,抱著它又怕傷到了它,于是拉起了外衣的下擺把它兜住。她惴惴不安的樣子讓他忍俊不禁,“你別害怕,它不敢咬你的。”“真的嗎?”安如也笑,她坐到沙發(fā)上,輕輕地替它順毛,“它好可愛?!?/br>這是她近來第一次對他笑,他喜出望外,低頭就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安如微怔,繼而低頭逗玩兔子。那只兔子似乎在害怕,它盡量地往里縮,偶爾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她。也許是因為安如不像起初那樣抗拒他,他回來的頻率越來越高,留在這里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他有三兩晚都沒有離開,到了睡覺時間就自顧自地爬上她的床。只要他安安分分地睡覺,她也不會矯情到趕他走。其實與他同床共枕安如還是睡得相當(dāng)安穩(wěn),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他便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入睡的時候,她明明是背對著他,但醒來時她多會把臉埋在他胸前,手主動地勾在他的腰間。那天安如比時祎早醒,她發(fā)現(xiàn)他正輕摟著她沉穩(wěn)入睡,那姿勢十分自然,仿佛這一切本該如此。把自己縮在他胸前,她突然覺得他的懷抱仍然很吸引。轉(zhuǎn)眼到了周六,安如一大早就醒了,她從昨晚就開始緊張,一時擔(dān)心自己出了差錯,一時又憂慮施晴那邊出了狀況,還要害怕時祎在最后關(guān)頭看穿了她的小詭計。下樓就看到時祎坐在餐廳看報紙,安如的心小小地震了下。歡姐恰好從廚房把早點(diǎn)拿出來,看到她呆呆地站在一邊,笑著說:“快過來吃早餐,先生等你一小會了。”聞聲,時祎抬頭,招手示意她過去。安如抿了抿唇,舉步走了過去。她看著他把報紙收起問:“今天這么閑?”“唔。”他隨意應(yīng)了聲,接著說,“你不是要到外面走走嗎?想去哪里?”歡姐布好早餐,之后便把空間留給了他們。安如沒有心情出去玩,于是說道:“我不去了。”時祎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良久才應(yīng):“真善變?!?/br>吃完早餐,安如就去照看她的兔子,她把小白兔從籠子里放了出來,抱著它到小院子里曬太陽。今天的天氣很好,和曦的陽光灑遍大地,微風(fēng)吹過,卷起了綠樹的葉子,發(fā)出低低的聲響。這院子還沒有開墾完畢,除了前方的種植了幾顆品種樹苗以外,就只剩下一片待種植被的草地。園丁阿伯每天都會打理這篇草地,這院子不小,安如偶爾也會看到他忙碌好幾個小時,。她這兩天也有帶兔子出來這里活動活動,為此,歡姐還特地為她準(zhǔn)備了一塊野炊餐布,以免弄臟她的衣服。那只小白兔已經(jīng)沒有了剛來時的羞怯模樣,安如把它放下來,它就奔奔跳跳地繞著前面那小塊地方轉(zhuǎn)圈,十分歡樂。時祎出來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一人一兔在草地上曬太陽。陽光悄悄地落在安如的肩頭,微風(fēng)揚(yáng)起了她的長發(fā),鍍上金黃的發(fā)尾隔空擾動著他的心。她的眼睛微微瞇起,笑意盈盈地看著那只活潑的小白兔,那表情恬靜而溫柔。他有點(diǎn)失神地看著她,并不舍得上前打破這寧靜美好的畫面。抬眼看著光芒萬丈的陽光,他的心情也變得很好。站了一會,他輕輕地走了過去,坐到她的身邊。安如正彎著腰撫摸它的腦袋,感覺到身邊有動靜,于是就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時祎攬住她的肩,也把視線放到那只兔子身上,說:“它好像長胖了?!?/br>“當(dāng)然?!卑踩绾茏院赖貞?yīng)道。歡姐一早就喂了它,因而無論時祎怎么把胡蘿卜遞到它嘴邊,它就是不愿意吃。他無奈地放下了手中的胡蘿卜,對身邊的人說:“跟你真像,一樣的不好伺候。”安如掐他,“誰要你伺候呢!”那只兔子慢慢地跳了回來,擠到他們之間,安如把手伸出去,它用鼻子嗅著她的手,一副討好的樣子。安如干脆就把它抱了起來,輕輕地替它順毛。小白兔舒服得很,窩在她懷里一動不動。兔毛又松又軟,安如用手背蹭它,眉眼彎彎地笑著。那兔子安靜地呆了一會,又扭著身子跳到了草地上。她正摸得上癮,半彎著腰走過去追著那小兔子跑。她的側(cè)臉柔美,捉到兔子的時候笑得像個孩子。時祎也不自覺勾起了唇,心底柔軟一片。他拿出手機(jī)抓拍了張照片,她聽見快門聲,好奇地回頭。而他快速地觸了下屏,又拍了張。意識到他在拍照,安如快步走過去,語氣有點(diǎn)撒嬌的意味:“刪掉,快刪掉啦!”他翻看了下,笑得很開懷。安如跪坐在他跟前,作勢就要搶他的手機(jī),他舉高了手,安如夠不到,干脆就攀著他的肩想把他的臂拉下來。小白兔這時候蹦了過來,時祎為了不傷到它便側(cè)了側(cè)身體,不料安如卻在這個時候使力,他一不留神竟被她推倒在草地上。安如整個人重重地壓在了他身上,他悶哼了聲,只懷疑自己的胸骨被她的腦袋撞歪了。她也有點(diǎn)頭暈,剛抬頭就對上了他那雙閃著怪異光芒的黑眸。他的眼神很深很深,像漩渦一般卷席著她的靈魂,讓她無法移目。他們不過對視了片刻,安如卻覺得有半個世紀(jì)那么長,千百樣感覺朝她襲來,她不懂如何反應(yīng)。笑容漸漸地淡了下,她掙扎著想從他身上爬起來,而他倏地按住了她的后腦勺,吻住了她的唇。時祎吻得很用力,那氣勢非常駭人,若她不從他或許就會把她吃拆入腹。他吻得迫不及待,好像急切地想確認(rèn)她是存在的。安如的唇舌被他硌得微微發(fā)痛,迫于無奈,她只能乖乖地回應(yīng)他。果然,他收起了方才那霸道而強(qiáng)勢的攻擊,溫柔而耐心地與她交纏,到了后來,他干脆摟著她的腰把她推倒。堅韌的青草扎在安如裸-露的肌膚上,她微微發(fā)癢。兩人換了個位置以后,他更加得心應(yīng)手,越吻越深,深到讓她已經(jīng)平復(fù)下來的心也開始sao動。她終于清醒過來,用力地把他推開。時祎有點(diǎn)錯愕地看著她,她一言不發(fā)地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就走回了屋里。他看著她倉惶離去的背影失神,他總有種預(yù)感,終有一天,她會想現(xiàn)在一樣毫不眷戀地離開,而且這一天即將會來臨。小白兔還在愉快地在草地上活蹦亂跳,它絲毫不理會呆坐在草地的男人,它不會知道,它的主人此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