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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如有些受寵若驚,恍惚地想起,曾聽白晶說過柯敏是個相當(dāng)隨和的人,這樣看來果真不假。白雅如暗暗感嘆,別人都說搞好婆媳關(guān)系不易,自己可能倒要對處理好公媳關(guān)系狠下功夫。從陸家出來,白雅如忽然有些擔(dān)心,抬眸看向陸宇:“你爸是不是很不喜歡我?會不會反對咱倆在一起?”陸宇搖頭:“不會,我爸已經(jīng)答應(yīng)咱的婚事了,你別胡思亂想?!?/br>“真的?”白可雅如驚訝地瞪大眼睛,“可剛才在你家,你爸都懶得看我一眼,像是很看不上我的樣子,怎么又會同意咱結(jié)婚……”陸宇的目光黯了黯:“小白,我不想瞞你,其實之前陸家和白家一直在爭一塊地皮,前幾天白叔叔,也就是你爸,答應(yīng)把那塊地皮讓給陸氏,我爸很高興,所以就……”陸宇不安地看一眼白雅如呆愣的臉,接著說:“我爸一開始確實不太贊同這門婚事,我答應(yīng)過你爸會盡快說服我爸,沒想到你爸為了不讓你受到傷害,瞞著我直接找我爸談妥了地皮的事……我覺得你爸真的很疼你,我相信,你嫁給我后,我爸也會慢慢喜歡你。還有,沒看見我媽今天看見你有多高興嗎?只要我媽說好,我爸也不會太為難你?!?/br>白雅如沒說話,像是進入了沉思,陸宇見狀知趣地沒再說下去了。回到家,白雅如見到白霖,鼻子一酸,直接撲了過去,喃喃地說:“爸爸,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白霖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拍了拍女兒的后背:“怎么了這是?怎么跟爸爸這么客氣了?”白雅如低著頭說:“沒事,就是覺得有爸爸真好,舍不得離開爸爸?!?/br>白霖寵溺地摸了摸白雅如的頭:“傻孩子,竟說傻話,那你不嫁人了?”白雅如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堅決道:“嫁!”白霖?zé)o奈地笑了笑,白雅如也抬頭咧嘴一笑。婚禮結(jié)束當(dāng)晚,白雅如與陸宇直接入住C酒店的情侶套房。這天中午和晚上的婚宴上,盡管陸宇替白雅如擋了不少酒,白雅如還是醉的稀里糊涂。這會兒,陸宇看著床上東倒西歪的白雅如紅撲撲的小臉,想起四年前的那晚也像現(xiàn)在這樣,小家伙喝的亂七八糟,衣服和頭發(fā)都弄得十分凌亂,他卻仍覺得她是那般可愛那般美好。而如今這個小女孩,不,應(yīng)該是小女人,已完完全全屬于他。他知道自己這輩子是肯定不會再放手。他會好好照顧她,她的幸福就是他的快樂。當(dāng)陸宇注意到白雅如紅色晚禮服下露出的雪白的大腿,不由爬上床,向她靠近。她身上這件禮服還是個抹胸長裙,看到她飽滿的酥胸呼之欲出,他有些心急地把臉湊了過去。這一天他等了很久,可管不了那么多了。新婚之夜,新娘酩酊大醉,也沒讓他掃興,剛想對熟睡的她上下其手,便聽到她低聲呼喚“溫何……別走……溫何……”。陸宇聽清楚這個名字時,正在進行的所有動作戛然而止。他知道白雅如心里一直沒有完全放下傷她至深的、那個叫溫何的男人。可在新婚之夜親耳聽到,自己的妻子在睡夢中喊著別人的名字,他徹底沒了繼續(xù)“愛”她的興致。陸宇面無表情地起身,忽然白雅如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陸宇心里一緊,以為白雅如醒了,回過頭卻見她艱難地起身,道,“我、我好難受……”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便趴在他身上開始嘔吐。他的臉?biāo)查g變得極其難看。聞著刺鼻難聞的味道,他劍眉一皺,隨即無奈地笑了:“你真是我的小祖宗,真拿你沒辦法?!?/br>第二天早上,白雅如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還穿著昨晚的紅色禮服,身旁仍在熟睡的陸宇則上身裸/露,只穿了件四角內(nèi)褲。她猜昨晚她可能喝太多,一上床就睡了。他覺得很無趣,才會“放過”她的吧。好歹是新婚之夜,她承認(rèn)自己確實有點過分。這時,陸宇一翻身,伸了個胳膊過來抱緊她,還把臉埋進她的胸口蹭了蹭。她以為他醒了,緊張地閉上眼睛,等了半天他都沒有下一步行動,才偷偷睜開了眼睛。見他仍是雙目緊閉,睡的像個孩子,她不由露出了一抹淺笑。他的頭發(fā)半遮著他的眼睛,她看到他的睫毛很長很漂亮,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玩夠了沒有?”陸宇懶懶地握住白雅如的小手,睜開眼淡定地看向一臉慌張的她。她吞了吞口水,老實地回答,“沒有。”頓了頓,又開口,“昨晚……我們……什么都沒做?”他聽罷狡黠一笑,迅速壓上她的小身板:“怎么?你不記得了?”她回想半天,怎么也想不起來昨晚晚宴結(jié)束以后的事,于是只好做無辜狀:“我想不起來了……我沒做什么奇怪的事吧?”陸宇用手指輕輕撫摸著白雅如柔軟的唇,似笑非笑:“昨晚……你差點沒把我累壞。”“???”她的腦子里浮現(xiàn)出愛情動作片中各種精彩片段。該不會是她喝醉酒,纏著他不停索要……了吧?不會吧,不會的,她可不是那種人!……好吧,說實話,盡管白雅如結(jié)過一次婚,可在那方面上真沒什么經(jīng)驗。第一次是四年前,她喝醉酒稀里糊涂地跟陸宇睡了。第二次就是跟溫何,一次就中頭彩,直接領(lǐng)證結(jié)婚。婚后溫何借口孕婦懷孕初期很容易流產(chǎn),一直也沒碰她。當(dāng)時她以為對方是關(guān)心自己,現(xiàn)在想想應(yīng)該是她想多了。結(jié)果她這二婚女人只跟男人上過兩次床,說出去真會笑掉別人的大牙。她又不禁擔(dān)心,不會是自己太饑渴,神志不清又犯渾,一整晚都“折騰”陸叔叔了吧?……陸宇見白雅如一臉認(rèn)真,覺得甚是可愛,飛快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笑盈盈地說:“笨蛋,想什么呢?昨晚,我本來還想好好享受你這只小肥兔的,沒想到我剛要脫你衣服你就吐了,吐的我身上臭熏熏的,你說你是不是故意惡心我呢?”白雅如有些不好意思:“真的?……對不起,我很久沒喝那么多酒了,身體可能一時受不了就……”陸宇問:“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