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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在宮中沒人能幫自己,於是只好繼續(xù)從劉子業(yè)身上找突破口,剛想開口,就被劉子業(yè)一手掩住雙唇。“阿姐又要說教了?”劉子業(yè)撫上劉楚玉的手復(fù)而松開,他看著他,麼指在劉楚玉雙唇間摩挲,“什麼道德倫常,與孤何干?孤不過是喜歡上了一個女人,而她正好是我阿姐罷了?!?/br>溫柔的語氣,確帶著不由辯駁的意味,劉楚玉深深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糟糕,臉上的平靜一點點斂去,一張本就毫無血色的臉顯得更加蒼白,“你說這些,到底想干什麼?”“我想干什麼,阿姐難道不知道?”清淡的幽香從劉楚玉身上飄過來,拂過劉子業(yè)的鼻,濃郁了他最原始的欲望,他一手禁錮著劉楚玉,另一只手卻不覺撫上劉楚玉的臉頰,一路下滑,直到劉楚玉的胸口。握住她胸前那讓他渴望已久的豐盈,“我以前一直想要等阿姐你同意,現(xiàn)在──,我不想等了?!?/br>話說出口的瞬間,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倫理,親情,顧及,道德……他再也耐不住眼前這垂涎已久的誘惑,誠實地遵從心中的想念,伸出手緊箍住她的腰,吻上這讓他困惑不已的嬌嬈。“你放開我──”被他牢牢禁錮住,劉楚玉又慌又惱,她扭動著身軀,開口宣泄自己的不滿,嘴一張,就被他順勢而上的唇舌堵住了話語,余下的話語在唇舌交纏間化成一聲低吟,她無論怎樣扭頭也避不開他的需索。發(fā)髻早在掙扎中散開,如黑綢凌亂地鋪在床上,他熾熱的舌頭伸進口中,吸吮,勾纏,半身壓住她的身軀,不讓她有躲避的機會,覆吻地密不透風(fēng),把她空氣奪走的同時,把自己的氣息渡給她。迫得她再不心甘情愿,也要接受他的深吻。快要窒息了......劉楚玉薄汗沁身,被他壓制著的身軀掙脫不了,好不容易掙出一只手,抬起就往他的臉上甩去,卻在半空中被劉子業(yè)扣住手腕,半途而廢。她虛弱的身子無論如何也敵不過劉子業(yè)強勁的束縛。結(jié)束一個深吻,劉子業(yè)有些滿足,有些留戀地睜開眼,唇卻依舊在劉楚玉的臉上流連;細碎的吻落在她的鼻間、臉頰,和飽滿的額頭,帶著欲望的喘息之氣噴薄在劉楚玉的臉上。“阿姐有這麼多的男人,怎麼就偏偏不肯接受我呢?我要的也不多,只要阿姐的心分一點給我,我就滿足了?!彼贿呎f著話,一邊嬉戲似地和她交吻;紊亂而意動的呼吸糾纏不清,他一只大手扣住她的手腕,置於頭頂,一手撫上她的身體。看著她因掙扎而凌亂的衣衫,越發(fā)勾勒得她身姿動人,他忽的一個大力,扯下她單薄的外衣,讓大好春光展現(xiàn)於眼前??粗约阂芟胍丫玫膵善G軀體,他只覺得血脈賁長。“你混帳──,放開──”唇齒間不斷和他交纏,身下被灼熱的欲望抵住,劉楚玉如何呵斥都沒用,慌亂惶恐中,她失去了一貫的驕傲與,開始用略帶沙啞的聲音哀求道,“不要──”劉楚玉示軟的叫聲促得劉子業(yè)欲望更加強烈了,他半瞇起眼;表情愈加動情,耐不住加大手中力道,一手依舊禁錮住她的身子,一手卻扯開自己的腰帶,覆身而上,一面粗暴地動作,一面卻動情地啞聲喊道:“阿姐....阿姐....”他瘋狂地吻她的下巴,脖頸,揉捏摩挲她胸前的酥軟,甚至吻上豐盈上的紅豆,細細地舔允,他大手在她的腰間摩挲著,漸漸滑向那幽靜之地.......“啊....”劉子業(yè)的手探向劉楚玉花xue的那一刻,劉楚玉終於難耐地呻吟出聲。那一聲讓兩人瞬間愣住。“阿姐,你看──”劉子業(yè)將沾了花蜜的手移到劉楚玉面前,雙唇安撫地親吻著她,欣喜地在她耳邊輕呢道:“你還是喜歡我的?!?/br>劉楚玉愣愣地看著劉子業(yè)手上的透明液體,心頭羞惱,卻不知如何辯駁。“阿姐,你想要嗎?”劉子業(yè)下體漲的難受,卻只是喘息著把劉楚玉揉進懷中,肌膚相親,耳鬢斯磨,環(huán)住她腰的手半點不放松。“阿姐...”含糊地嘟囔著,劉子業(yè)她樓起來,背過身,轉(zhuǎn)而吻上她的背,細膩白皙的玉膚,他流連不已地細細品嘗,呼吸越來越急促,連吐出口的氣都是灼人的。光潔柔白的身軀相貼著,他和她纏綿不休?;逝弁事涞厣希諝庵兄宦剟⒆訕I(yè)喘息。忍到了極致,劉子業(yè)卻沒有貿(mào)然出擊,反是耐心地再次開口:“阿姐.....告訴我,你想要嗎?”話音剛落,劉子業(yè)忽的感覺有什麼guntang地東西砸到了自己手上啪──,啪──,一滴接著一滴,劉子業(yè)愣了一陣才反應(yīng)過來那是劉楚玉的淚水。“阿姐?”劉子業(yè)的欲望瞬間被澆熄大半,他的聲音帶著幾絲難以置信地顫抖,他將劉楚玉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終於,難以置信地開口,“阿姐──,阿姐你哭了?”劉楚玉沒有回答,她的神情很平靜,只是垂眸的雙目中,淚水像斷了線一般從她眼角淌出,沿著她的臉頰蜿蜒而下一滴滴滴落下來,砸在她潔白的身軀上,宛如盛開的蓮花。“你居然哭了!”劉子業(yè)似乎受到了打擊,一個踉蹌退口了兩步,像看到什麼怪物似的瞪著劉楚玉。劉楚玉沒有回答,只有輕聲的淚水滴落的聲音,回蕩在安靜而空曠的大殿之內(nèi)。“哈哈──”一陣沈默之後,劉子業(yè)忽然笑了,他笑聲回蕩在空曠的殿中,顯得有些凄涼,他想起以前他與劉楚玉被囚在宮里的日子,只要有人欺負他們,劉楚玉就會牢牢自己護在身後,無論收了怎樣的打罵,責難,劉楚玉只是咬牙承受,從不曾低頭示軟。從小到大,無論遇到怎樣困難與絕望的事情,他都從沒見過劉楚玉哭過,他甚至以為她是沒有淚水的,而現(xiàn)在。她居然哭了,自己居然惹她哭了......劉子業(yè)的笑聲持續(xù)了很久,直到他眼角都笑出淚水,他才停了下來,看著劉楚玉道,“阿姐你就這麼厭惡我?!”沈默,回應(yīng)劉子業(yè)的,仍舊只有啪啪地,淚水滴落的聲音。“你就這般厭惡我?”劉子業(yè)忽地抬起劉楚玉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你假裝懷孕,就是怕我碰你?”假裝懷孕?這事怎麼他現(xiàn)在就知道了,劉楚玉忽的收住淚水,眼里有掩不住的慌張。劉子業(yè)看著劉楚玉慌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