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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捏她的rutou,她詫異地發(fā)出了一聲輕輕地哀叫聲?!霸谶@個地球上,沒有人不怕痛?!彼A艘粫暗俏覀冎械囊恍┤藚s歡迎它,并理解和巧妙運用它,直到最終它變成快樂?!?/br>“是的,主人?!?/br>“得到允許才能說話?!币话驼戚p輕打在歐玲雅的臉頰上,她沉默不語了。“現(xiàn)在我準(zhǔn)備取掉你的蒙布,奴隸。不要逃跑,否則嚴(yán)加懲罰。今天剩下的時間,你要侍奉我和我的那些朋友,明白嗎?”“明白,主人?!?/br>戴著手套的手笨拙地解開蒙布上的結(jié),然后把絲巾從歐玲雅眼睛上移開。突然見到光亮,歐玲雅極不適應(yīng)地眨眨眼睛。房間并不像她最初想像的是一間古老教堂的地下室,而是紅燈區(qū)的一片廢墟。低矮的拱形屋頂和蠟蠋、手電筒發(fā)出的搖曳不定的光,使她恐懼不安,她仿佛置身于一個充滿了哥德式氣氛的地方。一個個墳堆和墓碑掩映在斷石殘垣中,天花板上的古怪人形沖著她齜牙咧嘴。房間里有四個男人,全都瞼戴面具,身穿緊身皮衣--讓她感到既威嚴(yán)又深感不安。他們圍坐在一個中世紀(jì)古墓的四周,墓頂平坦得像是一個餐桌,上面擺滿杯盤,像在舉行宴會。幾個男人的隱匿身份深深激怒了歐玲雅,一反怯懦,她不顧主人的命令開口發(fā)話了:“你們干嘛不露出臉來,因為我認(rèn)識你們,還是你們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一根細(xì)細(xì)的手杖,像是一條鞭子,抽在歐玲雅的肩胛骨上,她痛得大叫起來。“我告訴你,奴隸--閉嘴!”“是,主人?!?/br>“下不為例。你現(xiàn)在是我的奴隸,得到我的允許才能說話?!?/br>“我明白了,主人。”那個將她帶到此地的家伙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然后干笑一聲。“不,我怒氣沖沖的小姐,你不認(rèn)識我們--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我們以前從沒見過,以后也不會再相見。命中注定,我們只有一面之緣--但我相信,也是最令人難忘的一次見面?!彼么髦痔椎氖謸崦鴼W玲雅背上紅紅的鞭痕,“你不認(rèn)為這點疼痛只是增加些佐料而已嗎?”沒等歐玲雅回答,他已轉(zhuǎn)過身去:“我們之間有著一種隱秘的,超乎人性的愛,我親愛的奴隸。不久你就會理解一條實質(zhì)性的真理:欲望是一種匿名的,純潔的需要,是在不斷地發(fā)展和變化的。認(rèn)識和自己zuoai的伙伴并不是至關(guān)重要的;人們所做所為都是緣于欲望本身?!?/br>他走回餐桌,繼續(xù)向另外三個一直沉默地坐在餐桌旁的家伙發(fā)表他的見解:“對生命的渴望就是一種欲望,奴隸。欲望對我們大家來說則是一種更深切、更微妙的渴望。只不過我們都有一揮之不去的忍耐性。即使我們的性欲得到滿足,我們對性的渴望仍舊存在。最終,欲望和我們一同走進死亡,走進墳?zāi)?。就讓我們來探索每一種渴望的極限,直至死神將我們所有的欲望掠奪,好嗎?可愛的奴隸?”歐玲雅站著一言不發(fā),這場關(guān)于死亡和欲望的演說使她大惑不解,深感不安。“你愿意去探索那種欲望嗎,奴隸?”“愿意,主人?!?/br>“好極了?!敝魅伺氖止恼圃谀棺琅宰隆!拔覀冃枰崽嵘瘢`。你會在那邊地板上找到葡萄酒。揀一瓶來給我們斟上。”歐玲雅朝著主人手指的方向走去。前面一片漆黑,她屈身向前,蜘蛛網(wǎng)不時地掛住她的頭發(fā),她這才發(fā)現(xiàn)這兒是一塊祭壇。祭壇的面積大概比一個小房間稍大一點兒,僅供容納一個圣壇和三四個祭拜者。但看得出來此處已多年無人祭拜,塵土堆積成厚厚一層,祭壇也變成一堆朽木。歐玲雅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入祭壇,一根蠟蠋在祭壇后發(fā)出閃爍不定的光,她看見蠟蠋旁放著一個發(fā)白的東西。她拾起來,原來是一張卡片,上面寫著:欲望是唯一至高無上的真理。敬拜欲望吧!她緊張地轉(zhuǎn)過身,驀然看見立在墻邊的井然排列的葡萄酒瓶,便走過去撥開瓶塞,準(zhǔn)備倒出一些。這些家伙竟然懂得在舉行儀式前讓酒換氣,看來還挺文明!但是該挑哪一瓶呢?顯然這也是一種考驗。盡管歐玲雅頗得意于自己鑒別好酒的知識,但她又怎么能猜出主人的心思?他不是一再強調(diào)欲望的多變性嗎,如果她為他參謀,他也許會改變主意的。她瀏覽了一遍酒瓶。十二種不同的酒,沒注商慓,但絕對是上等好酒。一些是多年陳釀;一些是才釀制甚至很粗劣。一種是密封很好的、暗紅色葡萄酒,一種是散發(fā)著芳草香味的淡葡萄酒。最后,她選定了一瓶6冒頓別墅產(chǎn)的葡萄酒。拿起酒瓶,她離開令人毛骨悚然的祭壇,回到光線氤氳的房間。主人和他的朋友仍舊一動不動地坐著,靜靜地等待著她。她走進他們,將酒瓶遞給主人。“你選了嗎?”“選了?!?/br>“我相信,那對你是一個好的機會。你斟酒吧?!?/br>主人像鷹一般盯著歐玲雅將幾滴稀有的液體倒入他的水晶杯中。然后將酒杯對著光線,嗅了嗅后,嘗了一口。歐玲雅屏氣凝神,等著主人大發(fā)雷霆,因為她認(rèn)為主人一定會對她的選擇不滿意。今她吃驚的是,主人放下杯子,點點頭,示意她繼續(xù)倒酒。“酒很不錯。色正味醇。”這句話讓歐玲雅驕傲起來,她忽視了興奮也應(yīng)保持理智。當(dāng)她為主人和他的客人斟酒時,不小心將一小滴液體流出瓶口,滴到一個穿著皮褲的客人的腿上。客人不滿地大叫起來:“你這個粗心的心賤人,看做了些什么!”“對不起,實在抱歉!”“舔掉它,再一滴?!敝魅嗣畹?。那個客人揪住歐玲雅的頭,拖著她跪在地板上。她舔著葡萄酒的殘跡,確信已經(jīng)干凈了。但是她舔完后,客人仍不滿意,他要繼續(xù)懲罰她。低下頭,他拉開褲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