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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愿不愿意???”“愿意,我愿意,商商……”“……”好多年前,在周商商親眼目睹蘇寅正和陳婉之的曖昧后,周商商也跑到這樣的小巷子哭過,時間飛逝,周商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還會像那樣子大哭一次。為蘇寅正,為她自己,也為他們有過的愛情。假如愛有天意,如果可以回到十幾年年前,她一定要告訴那時候的周商商,不要認(rèn)識蘇寅正,不要和他相愛,不要在一起。如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蘇寅正是不是不會死了?最恨他的時候都沒想讓他死,現(xiàn)在他怎么可以死了,這個自私又懦弱的男人。——時間回到蘇寅正出事的那天,其實那天蘇寅正心情應(yīng)該還算好的,簽了一個合同,過陣子又有好幾千萬到賬,他開車回到路上,一個小孩的球砸到了他的車窗,他打開車窗,小孩害怕地跑遠(yuǎn)了。然后又想起了周商商,開車回到花溪別墅。蘇寅正回到花溪別墅很多次,卻很少踏進(jìn)他和她周商商的臥室,他打開臥室里的燈,然后他立在落地窗戶前看著落日西下,血紅色的半邊天,紅霞在天際翻滾。轉(zhuǎn)過身扭頭的時候,無意看到一張紙揉成一團(tuán)夾在柜子的與墻的角落上。柜子搬開,展開揉成團(tuán)的紙,周商商娟秀的字跡映入眼簾:“蘇寅正,你這個豬頭,怎么還不回家?”你怎么還不回家,你真的不知道她其實一直等你回家嗎?怎么還不回家?怎么還不回家?怎么還不回家?……“老婆,我回來了?!碧K寅正蹲坐在窗戶前一抽一抽地哭起來,什么時候,他不再說這句話了。你怎么還不回家嗎?你是在等我回家嗎?——在蘇寅正去世后的27天,周商商還是去了墓園,蘇寅正的墓前已經(jīng)放著好幾束鮮花,周商商放下手中的白菊,抬頭看著墓碑上的蘇寅正的照片。簡單的黑白照依舊可以分辨出照片上這個男人的年齡,如果周商商沒有記錯,這是蘇寅正大學(xué)的畢業(yè)照。照片上蘇寅正微勾著雙唇,漂亮的眼睛黑幽又深邃,看著他的時候,好像都可以看到他眼里去,仿佛里面氤氳著許多要說的話語。“聽說你給我寫了很多信,真的寫給我的么,還是寫給十六歲的周商商……”周商商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不管十六歲也好,二十六歲也好,周商商都是她。就像她多么希望蘇寅正只是十八歲的蘇寅正,她還是要接受二十八歲的他。周商商放下花束,離開了。轉(zhuǎn)身的時候,一陣風(fēng)兒吹過,吹干了她臉上的淚水,就像情人的手,替心愛的姑娘輕輕擦拭掉臉上的淚花。微風(fēng)里,照片上蘇寅正睜著黑幽又深邃的眼眸靜靜地直視前方,仔細(xì)看,里面真的好像有很多話兒要說的樣子。傍晚,韓崢也到蘇寅正的墓碑,放下一束鮮花,立了一會,便走了。——蘇寅正去世后第二年開春,韓家的兩株山茶花開的特別好,周商商修剪枝頭的時候,四歲的糖糖跑了過來,手里拿著一枚銀白色的戒子。“mama,我撿到一枚戒子?!?/br>周商商蹲下身子,笑著摸摸糖糖的頭:“mama不是告訴過你,不準(zhǔn)亂翻大人的東西?!?/br>糖糖點點頭:“我錯了?!?/br>周商商捏了捏糖糖的蘋果臉,頓了頓,“別讓你爸爸知道這枚戒子?!?/br>“可是爸爸已經(jīng)知道了啊。”糖糖眨眨眼,“好奇怪啊,爸爸也說不要讓mama知道?!?/br>周商商愣了下。糖糖睜著大眼睛:“爸爸說,不要讓mama知道自己看到了這枚戒子?!?/br>這話有些拗口,糖糖敘述得很慢,加上口齒依舊不是很清,周商商緩了很久才明白糖糖的話是什么意思。周商商跟女兒招了招手:“糖糖,幫mama帶一句話給爸爸?!?/br>糖糖乖巧的點點頭。當(dāng)周商商說完話,糖糖便咧著嘴跑上了樓。大概過了五六分鐘,糖糖又咧著嘴跑下了樓,白色的小裙子都快隨風(fēng)飄了起來,后頭傳來韓太太緊張的聲音:“糖糖,慢點。”糖糖立在周商商跟前,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傻笑兩聲:“爸爸說,我也愛你……”頓了下,下面還有一句記不得了,抓抓頭,“還有一個杯子什么的……”周商商笑:“傻丫頭?!?/br>韓崢說的是——我愛你,一輩子。全劇終韓崢番外(一)韓崢是有過叛逆期的,因為青春期荷爾蒙分泌格外旺,加上一張惹桃花的臉,他的叛逆期比起其他男孩,難免就會更加桃色一些。韓崢第一位女朋友是初一時候談的,對象是一位特別害羞的女孩子,怎么個害羞法呢,平時在學(xué)校根本不敢跟他說話,不過學(xué)習(xí)成績很好,說話細(xì)聲細(xì)語的。那時候鴨子他們都很奇怪他怎么會看上這樣的女孩子,一點也不會玩,韓崢笑笑,他是不會告訴別人自己的那時的夢中情人是一位日本女明星,他喜歡乖巧類型的女孩。他又不是華駒,不會傻里傻氣地到處囔囔自己的夢中情人是小龍女。剛上初中的韓崢,對女孩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意識,也有一定的要求,說話要柔,性格更要溫柔,笑起來臉蛋紅紅的,眼睛盡量要大一點,看著你的時候要撲閃撲閃。恰好,第一個女朋友完全符合他的要求,只是膽子小了點。這是韓崢的初戀,從牽手到初吻,全給了這個女孩,只是現(xiàn)在,他都不記得這個女孩長什么樣子了,只記得她叫靜吧。韓崢前年有次還碰到初戀女友靜,靜動叫住他,聊了會,靜已經(jīng)成了他人婦,她笑著問他結(jié)婚了沒。那時韓崢還為周商商傷身傷心,搖搖頭。韓崢跟靜,大概交往了三個月,分手原因很簡單,就是被老師知道,柿子都挑軟的拿捏,老師找靜進(jìn)行思想教育。結(jié)果是靜選擇了繼續(xù)當(dāng)個不早戀的好學(xué)生,然后跟韓崢提出了分手,韓崢也沒說什么,沒有說“我會等你”之類的屁話,也沒有因為被甩惱羞成怒失了風(fēng)度。靜說了要分手的時候,韓崢特別平靜特別真誠的說:“那你好好學(xué)習(xí)啊?!?/br>然后第二天,靜的閨蜜跑來質(zhì)問韓崢,說他辜負(fù)了靜,韓崢吊兒郎當(dāng)?shù)芈N著腿,任由這位閨蜜罵他。原因無他,因為覺得一個男人要有風(fēng)度。有些想法因為當(dāng)時年紀(jì)輕,有些幼稚,韓崢那時候沒辦法理解為什么靜提出分手后又哭哭啼啼,然后到了他可以理解的年齡,他又沒有心思去理解了。一個女孩提出分手,有時候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