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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討論小孩啊孕婦啊坐月子啊這類的女人專屬話題。周商商坐在辦公椅上批改學(xué)生的作業(yè),表面上安之若素,內(nèi)心早已經(jīng)百感交集,尤其是看到鄭老師笑容滿面跟她打招呼的時候,周商商真的有想問候他母上的沖動。很久以來,周商商已經(jīng)認(rèn)清自己的人生沒有驚喜,只有狗血,這是,狗血來得太猛,也會讓她措手不及,以至于遲遲不知道如何面對,然后下決心做個決定的。最后一節(jié)課結(jié)束放學(xué),周商商在校門口遇上來接兒子下學(xué)的趙忠學(xué),然后搭他的順風(fēng)車回家,晚上趙忠學(xué)要值夜班,作為趙小凌的代課班主任和鄰居,周商商就把趙小凌接到自己的家里。可能家里多個人,多多少少轉(zhuǎn)移注意力,不再每分每秒對著腹中的受精卵糾結(jié)萬分。晚上,她和趙小凌一起坐在沙發(fā)上看賽球賽。當(dāng)播報員激動地解說XXX又射中球門的時候,周商商的頭又疼了。瞧,膽顫心驚的人,比常人總會聯(lián)想一點-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周商商白天不得安生,晚上噩夢纏身,其實不能算噩夢,她就夢到自己生了一顆蛋,一顆金光閃閃的蛋,還會蹦蹦跳跳,然后要破殼而出的時候,她醒來了。周商商打開床頭燈,橘黃色的光線將她籠罩在圓形的光圈中,她擦了擦額頭上的細(xì)汗。周商商醒來后就很難睡著,何況讓人心煩的糾結(jié)事,躺在床頭,拿出手機(jī),無意就翻閱到了相冊。里面寥寥幾張圖片,都是上次她去G市跟韓崢游玩的時候拍下的,周商商翻著照片,揉了揉眉心。其實她很想知道夢里的蛋破殼而出是什么?她肚子里,是男還是女的?深夜12點,周商商在出了憤怒情緒外,第一次想到這個問題。韓崢說,他要兒女雙全,周商商扯了個嘴角,還真是個貪心的人。周商商看著照片里某人的眉眼,趁著煩躁情緒沒有再次冒出來,趕緊關(guān)燈睡覺-周商商還是請了一天的假到了醫(yī)院做了個驗血做了個HCG,本來百分之99成真的事,拿到化驗單的時,百分百得到了確定。她真的懷孕了。周商商拿著化驗單出來的時候,意外看到了陪著陳婉怡過來的蘇寅正。沒有打照面,趁著他和陳婉怡看到她之前,周商商快步走出了醫(yī)院。真的有意思,上次是乳腺科,這次是孕檢中心。周商商拿著化驗單在時代廣場的音樂噴泉坐了一會。廣場上人來人往,頭頂藍(lán)天上云卷云舒,一對年輕夫妻推著嬰兒車從她眼前走過。周商商拖著臉,還真是頭疼啊。大概坐了一個多小時,周商商從臺階上站起來,走出廣場,然后在大街上攔了一輛的士。司機(jī)問她去哪里的時候,周商商氣勢洶洶地報出地點:“政法大樓?!?/br>周商商來到韓崢現(xiàn)在上班的地,政法大樓是S市這兩年新建的,建筑風(fēng)格是中國風(fēng)的莊嚴(yán)肅穆。周商商在大樓對面的綠化帶停下腳步,然后拿出手機(jī)撥了韓崢的號-韓崢真的想不到周商商會打電話給他,所以接電話的時候心里特別沒有底,猜想周商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覺得那天自己腦子挺轉(zhuǎn)不過來的,周商商說想要平靜的生活,他怎么就不會說:“我也可以給你平靜的生活啊?!倍皇鞘裁刺搨蔚模骸拔也粫俅驍_你?!?/br>此后幾天,韓崢一直挺后悔的,尤其商商奶奶去世,居然還讓蘇寅正占了獻(xiàn)殷勤的機(jī)會。從B市回來韓崢每次想到那天在挽聯(lián)看到“孫女婿蘇寅正”這幾個字,胸口就一陣發(fā)悶。他真的可以再沒臉沒皮一點啊,蘇寅正都那么沒臉沒皮,他還悠著做什么,孔融讓梨,追老婆這事,還講究君子之德???笑死人了!“韓崢,你什么時候下班?”周商商這樣子問他。韓崢看了看墻上的鐘:“隨時啊?!?/br>“那你下樓來,我就在政法大樓下面。”韓崢拿起轉(zhuǎn)椅上的外套,便往外頭沖去。韓崢看了看外頭,太陽也沒有西升東落啊,商商找他到底什么事呢?第五十二章韓崢坐著電梯從十二樓下來的時候,一顆心跳得格外歡樂,他總覺周商商會有什么好事要告訴他,電梯直通底樓,他單手插袋,都說女人有第六感,此刻他一個大老爺們心里也升起那么點苗頭,他抽絲剝繭一點點展開設(shè)想,真希望破殼而出的是個驚喜。一個天大的驚喜。韓崢下了電梯,大廳的工作人員和警衛(wèi)畢恭畢敬開口:“韓書記,好!”韓崢對他們點了下頭,邁著大步走出了政法大樓。外頭的天氣真好啊,秋高氣爽,韓崢瞇著眼環(huán)視四周,可是周商商人呢。韓崢走下花崗巖臺階,繞著大樓找了一圈,終于在大樓后面的綠化帶區(qū)里看到周商商,天朗氣清,周商商已經(jīng)穿上了米色的線衫外套,平底鞋,戴著一副墨鏡,對著一排綠色的灌木叢,像是在苦思冥想著什么。韓崢突然升起了一些緊張情緒,他心里罵自己傻,收了收臉上的表情,不緊不慢地走到周商商的后頭,然后伸手,從后頭拍了下周商商的肩膀。不夸張的說,周商商真的被突然出現(xiàn)在她后頭的韓崢嚇了一跳,人在心不在焉的時候特別不驚嚇,周商商轉(zhuǎn)過身,加上前陣子整天整夜心燥不安的火氣也全被韓崢這一拍,都“嗖”地冒了出來。周商商摘掉墨鏡,恨惡惡地瞪著韓崢,眼神就跟刀子一樣,齊刷刷地往韓崢身上扎。韓崢收回手,笑容可掬地開口:“周商商女士,請問找本人有事嗎?”周商商冷眼瞧著韓崢,他倒是笑得燦爛啊,周商商只覺得自己的胸口不斷連綿起伏,這幾天的焦心和憂慮全都化作nongnong怒火,真是怒不可遏啊。周商商橫眉怒視著韓崢,一秒,兩秒,三秒……韓崢無辜地眨眨眼:“商商,我真不是故意嚇你,我是看到你想事情想得太出神了,才……”韓崢話音剛落,周商商便使勁往韓崢膝蓋上踢了一腳。韓崢吃疼,悶哼了聲,俯下身揉著膝蓋抬眸看向周商商:“商商,你……”周商商倒抽一口氣,忍住再往韓崢身上踢一腳的沖動,咬牙切齒地開口:“韓崢,我問你,那次你給我吃的藥是不是有問題?”韓崢先是眨了下眼睛,整個人仿佛被定格一樣,如果剛剛在電梯上那所謂的驚喜感純屬是來自第六感,此刻這“第六感”已經(jīng)被一點點地證實了,果然破殼而出的,是天大的驚喜。一股股的喜悅好像一波波的潮水涌上韓崢心頭,似乎就要淹沒了他,過了一會,韓崢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