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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蹲,你以前的生活是怎么著就怎么著,沒必要為了我窩在家里頭,你以前不也常常出去玩么,再說了,圈子這種東西你要久了不進去,漸漸就會被人遺忘的?!?/br>“那又怎么了,我就喜歡在家陪著咱媳婦兒,平常上班時間見不了面,這回到家好不容易能待一起,你還非得推著我出去???”他說著說著,抓起我的手,一根根的揪著把玩,語氣有些好笑又有些不樂意似的。“我說安帥,你自己掰著手指頭算算,除了在單位的八個小時,你哪時候不跟我在一起了?就算你沒點兒私人空間,我也得有啊,再說了,我這可是為了你好,不想你被那種圈子淘汰,你看看人家城少庭跟宋奕,多會玩啊,那才是精打細算的主兒。”我啪啪的將他的手拍掉,沒好氣的說道。“你就不擔心我玩大了,在外邊給你弄出點事情來?”他笑瞇瞇的看著我說道,一邊用手指繞著我前邊的頭發(fā),黑眸里一閃一閃的映出客廳上邊吊燈的光影。“這點我倒是沒考慮過?!蔽乙е郊毤毜淖聊ミ@層,可仍是覺得他不會的。“媳婦兒,你這也太過放心了吧,說你是不在乎我呢,還是太信任我呢?”他猛地一用力,將我頭發(fā)扯得有些疼,我因為吃痛皺了皺眉頭,把自己頭發(fā)輕扯回來。“愛怎么想怎么想,反正你的事我不管了?!睆澠鹗种馔遍_他,自顧舀起遙控器準備轉(zhuǎn)臺,那邊緊緊黏了上來,長臂勾著我肩膀,非要兩人貼在一起才行。一邊用那種膩死人語氣哄道:“八一寶貝,你可真是我的好媳婦兒,這么事事為我著想,我能不愛死你么?”惡不惡心啊這人,聽不得這rou麻兮兮的話,我趕緊挪了挪屁股,好離他遠點兒,可他那邊又繼續(xù)說道:“你就放心吧,那邊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你說怎么著就怎么著,反正我聽你的。”“懶得理你,別擋我看電視?!蔽乙ㄊ制查_他的腦袋,無視某人粲然笑意的臉,心里卻是開了花似的,一朵一朵的,頓時心里姹紫千紅成了一大片的花海,這種甜蜜怎么以前就沒覺得,雖然現(xiàn)在他說起來rou麻了一點,可我怎么就偏偏愛聽呢?想不明白,那就干脆甭想了。后來沙發(fā)實在待不下去,總被某人sao擾一番,干脆把遙控器重新塞回他手里,自己撿起茶幾下邊的生活報看。好在他也沒繼續(xù)死纏爛打,倒是乖乖看起電影來,看完一個版面,我翻了另一個版面,是關(guān)于女性情感問題以及生活的板塊,一般來說,報紙這個板塊從前我是直接跳過不讀的,一是沒這方面的興趣,另外就是總覺得看這種的內(nèi)容感覺別扭。偏偏今天不知道為什么,好似鬼使神差一樣忽然有了興趣,一篇文章看完接著另一篇,在看到關(guān)于女性生活方面要注意的小常識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于是放下報紙,忍不住抬頭瞟了一眼仍在專心看電影的男人,等帶著狐疑看完整段文字的時候,我才喊了一聲對面的男人,可大概是太投入電影中,他沒聽見我喊話,直到我喊第二遍他才看向我,一臉平淡的說:“怎么了?”我手指點著那段文章,帶著迷茫的語氣問他:“剛才我看了一段文章,這跟你上次對我講的那些內(nèi)容不同啊。”他沒明白我說的是什么事,不過也稍微提起了點兒興趣,挑著眉問道:“上次,哪個上次???”他這么直剌剌的問反倒讓我臉有些熱,只得恨恨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咬著牙說:“就是上個禮拜晚上,在房間里你跟我說的那些?!?/br>他仍然保持原先那個礀勢,嘴角也多了一層笑意,好似在等我敞開了講。憋了老半天講不出,感覺自己臉越來越燙,對他又氣又恨,這人是真不知道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呢,在房間里他還能干嘛,不就是那種事么?總不至于要聽我親口說出來吧?結(jié)果我氣呼呼的把報紙往他臉上一摔,氣道:“你自己看看,報紙右面左下角第二段的內(nèi)容?!?/br>他瞅了我一眼,才講報紙攤平了放在茶幾上,目光跟著挪到我說的那個地方,看了一兩分鐘后才干脆把報紙一合,仍在一旁角落邊,笑著說:“這都誰寫的啊,肯定胡掰亂扯的,女性的安全期怎么能跟危險期搞混呢?!?/br>“上次你就沒戴t吧,你說的安全期跟危險期跟這里怎么是反著來的?你該不會是蒙我吧?”“怎么可能,要不你上網(wǎng)查看看?”他一臉特誠懇的說道,分不清究竟是真還是假,結(jié)果我還是上網(wǎng)自己查了。當我抖著手關(guān)上電腦,再次沖到房間里找他的時候,他卻早早上了床鋪好被子躺在那里,見我氣得肩膀都跟著一顫一顫,他才笑著說:“媳婦兒,我想了想,估計我真弄錯了,不過你放心,要真不小心有了,咱對你負責到底?!?/br>“安帥,你王八蛋,我草你丫的,跟你拼了我?!闭f完兩腳一撇,拖鞋不知飛往東南西北哪個犄角旮旯里,如猛虎一般的氣勢飛撲上床,底下壓著的是柔軟的床褥跟某人堅硬結(jié)實的**。我下的可都是狠手,某人雖然表面上在抵抗,可仍是不敢對我動手,只能專挑了角度抵擋我的打擊,不一會兒,力氣就全用光了,結(jié)果還是某個人占了大便宜,兩人的位置也跟著換了換,變成他成了上邊那個。跟他兩人鼻子對鼻子,嘴巴對嘴巴,他被子底下那只手還老不安分來著,一下子揉上我胸口那兩坨rou團,一下子又悄悄的往屁股摸去,還忒用力的往他早就“抬頭”的加強級巨槍按下去,然后一個勁兒的往上挺腰,不住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摩擦著。我嘴上仍不放過他,一邊氣喘吁吁,一邊舀手推他。“滾開,聽見沒有,你從我上邊滾開。”“好媳婦兒,就一下下,讓我進去一下下就好?!闭f完在我脖子上落下細碎的吻,弄得人家又癢又麻,頻頻扭頭躲著他的嘴巴,可惜那嘴巴是吸鐵石做的,一旦沾上就沒辦法下去了,脖子上被他啃得不成樣。他還滿不在乎的說:“都這份上了,小安子實在是忍不住了,打你生病那天起,都多少天咱倆都沒好好親熱過了?”“你還敢說這事?我問你,你那時候純心蒙我的是吧,說什么安全期不戴t也沒事,結(jié)果非得把tt給脫下來。”他涎著臉笑得放蕩又曖昧,用力往下頂了頂,“嘿嘿”笑著說:“可媳婦兒你不是也挺舒服的么?這不穿衣服的小安子總比穿衣服的小安子要強吧,而且我跟你說啊,不戴那玩意的時候,咱這可比戴著的時候精神百倍,跟打雞血沒兩樣?!?/br>我靠,他這話都能說出口,臉皮真是比防彈背心都要厚了。敢情原子彈都轟不了。“我呸,滾犢子,給我死一邊去?!狈赖昧怂线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