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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是怕我著了美女的道兒,頓時氣得牙癢癢,恨不得在他身上戳穿一兩個窟窿眼。這個混東西,原來在他心里,我尤八一就是個見美女就犯暈犯二的人么?“沒,你想多了,我就是提醒提醒你,你如今也是別人家的媳婦兒了,別總改不了壞習(xí)慣,不能因為別人是大老爺們兒就沒個規(guī)矩,隨隨便便勾肩搭背啊,女的更不行了,就你那德行,只要女人跟你稍微撒個嬌,都能美死你丫的,要見了那種人,你最好還是繞著走,離她遠遠的,省得牽扯不干凈?!?/br>我咋著越發(fā)覺得不對勁兒,他那口氣也酸不溜秋的。“大爺,這哥們兒也不行,姐們兒也不行,那你告訴我,我應(yīng)該怎么著最合適?”一邊惡狠狠的磨牙一邊陰測測的笑著問,估計臉上表情煞是扭曲。那邊卻慢悠悠的說道:“你也別想太多,我呢也不是不讓你跟人接觸,只是叫你注意點兒,平日里收起你個勾人的小眼神,少跟人家套磁,少對人傻笑,最好攤著一張臉,知道那撲克臉不,對,就是兩眼皮一耷拉,嘴角沒有弧度的抿著,還有,往常盡量多穿褲子少穿裙子,反正你也不喜歡露胳膊露腿吧,不總是抱怨裙子穿不習(xí)慣么,當(dāng)然,要在我面前,哪怕你光著我都不介意地?!?/br>那人究竟還有完沒完了,再聽下去耳朵都要起繭了。“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你說得還起勁了是吧,合著今天沒人收拾你,你身上皮癢癢了?”“是挺癢的,八一寶貝,我這兒渾身上下都老不對勁了,心里邊癢,身子也癢,下邊的小安帥想你了,你啥時候回來?要不我等會兒過去接你?”那邊的聲音忽然低了下來,聲音也透著隱忍的喑啞,甚至連帶濃重的喘氣聲,從聽筒里傳來,耳朵麻酥酥的,似乎能想到他此刻在做什么。臉一熱,我啐道:“呸,癢死你活該?!?/br>“那你回來給我撓撓?不然沒法治啊。”那邊帶笑的語氣中透著些許蠱惑跟期待。“勞動人民告訴我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你安少的一雙手難不成只會抓筷子吃飯么?”“我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那一雙手沒法看呀,自給自足也不舒服不是,不像媳婦兒你的手,又軟又嫩,還帶著好聞的香味,我這一想都硬了?!蹦沁吚^續(xù)說些不堪入耳的下liu浪語。“你夠了啊,我這兒還有人在呢?!币遣患皶r打斷他丫的,指不定更放浪的話都能說得出口。“那你嘛時候回來?”那邊又繼續(xù)追問。“差不多了吧?!?/br>“那等會兒我去接你?”“成,那你在前門那邊的地鐵站等我,我待會兒坐地鐵過去。”說完掛了電話重新回到院子里。優(yōu)子開口笑道:“是我姐夫吧?怎的?急著催你回家?別啊,干脆讓他過來大家一起喝一杯,好讓我見見咱姐夫一面啊?!?/br>“什么姐夫不姐夫,你別給我岔開話題,我問你,蘇海那事你真打算那么著?”一聽我提起蘇海的事,他眼底就迅速結(jié)了一層霜,嘴角一挑,些許輕蔑的說:“這事兒我已經(jīng)決定了,我跟那姓姚的梁子是結(jié)定了。”“你甭跟我耍渾,你能斗得過那群太子黨么?別到時候連累了家里人?!彪m是道聽途說,可確實那姚堯能耐大過天,他要搞幾個人,那好比在罐里斗蛐蛐,叫你逃不出他手掌心。我還不是怕優(yōu)子沖動之下做出混賬事么,這能攔著就得攔著,攔不了也不能讓他單個冒險,我尤家還指望他這根獨苗后繼香火,傳宗接代呢,要真到他這里就嗝屁了,地底下那些老祖宗得氣得從棺材板爬出來找我算賬啊。“這些我都想好了,你放心,我絕不給咱家惹麻煩,有什么事也是我自己擔(dān)著?!彼€挺有骨氣的嘛,連這茬兒都想好了。“放心?你這明擺著是讓我揪心吧你,我還不知道你的脾氣啊,要真放著你不管,指不定給我鬧出天大的事兒?!蔽铱傻米o著咱尤家的這根獨苗苗,萬一被人摧殘壞了,我這邊實在愧對各位列祖列宗撒。“八爺,你這可是為難優(yōu)子了,總不能讓我們眼睜睜的看著大海繼續(xù)落在那畜牲的手里受罪吧?”麻驢皺著眉忍不住蹦出個字。“那啥啥,這事你們報警沒?”其實問了也白問,人家有本事敢光天白日的綁人,就說明壓根不怕幾個條子。“報警頂屁用,都蛇鼠一窩,里外不是個東西!”順子伸長脖子氣不忿兒的喊著。白旗風(fēng)適時也說了?!捌鋵嵞壳拔覀兙拖霟o論如何都得把大海要回來,之后的事再說,只是姓姚的簡直是屬泥鰍的,滑頭得很,這兩三天了,沒見他把人藏哪去,可若是在外邊倒還好說,如果是在那個地方,我們就沒法子了?!卑灼祜L(fēng)說的那地方兒指的是軍區(qū)大院吧,可那姚堯膽真的肥上天了?還很能把人藏那里?“行,我看這事要不這樣吧……”我看了一眼大門,確定此話不會被人聽見后才壓低聲音,又打了個手勢,讓那幾個人稍微靠近點,才把自個兒的打算一股腦說出來。方娜聽后只點點頭,卻又遲疑的說:“這確實是可行的法子,可會不會有點太刺激了,萬一,萬一失敗了呢?”“失敗了大不了我拍拍屁股走人,大不了不干了,唯一對不起的就是我的領(lǐng)導(dǎo),人家才剛剛給了我機會去培訓(xùn)學(xué)習(xí)呢,我卻是弄了這么一攤子爛事給他。”確實對不起傅惟其,只能叫他的苦心都白白浪費了。優(yōu)子卻對我說的話表示不贊同,也不吭聲,只低著頭抽著手里的煙,,慢慢的吐出一長串兒煙圈。“不行,不能讓哥你替我冒這個險,要你去接近那群太子黨,想從他們嘴里套出點什么也算了,可你居然想著要潛到姚堯的公寓,萬一恰好被撞見呢,你又被擄去了,大海也沒回來,豈不是瞎忙活一場,這賠本的買賣咱不做。”撣了撣手里的煙屁股,他難得也皺起眉頭。“我說你平日里賊精個人物,怎么到了這會兒變得婆婆mama的,你還想不想救回那大海啦?”合著我費勁巴拉的說了半天,他腦子還沒開竅呢,他當(dāng)我樂意管這事么,還不是為了他,為了給咱尤家留后么。“什么賠本買賣,你當(dāng)我要去賣啊,你哥我能容得自己吃虧么,再說了,那里邊不是有識的人么,在這么著也不會拿我怎樣,等我套出姚堯大院住的地方,要是運氣好呢,還能順帶把大海捎回來?!?/br>“運氣不好呢?”馬三立馬接著問。我丟了個白眼給他,罵道:“涼拌去!”雖然我不知道那蘇海是個什么人物,居然能讓天塌下來能當(dāng)被子蓋的優(yōu)子慎重成這樣,也絕對不是個等閑之輩,可若我這次不幫他,他非得整出比這事嚴重一百倍的事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