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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fù),一手改成箍著我兩胳膊,這姿勢讓我動憚不得,論力氣,我的確是這里面最弱的,因此被扣死的情況下等同被敵方成功俘虜。更郁悶的事情是,安帥這小子也下的狠勁也太大了,箍死我也就算了,他整個胸膛都壓在我背上,兩人的肌膚貼著肌膚,渾身都濕漉漉的,別提多難受了。我五臟六腑都要氣炸了,一直吼著要他放開,誰知他是跟我較上勁了,在我耳邊咬牙切齒的說:“爺今兒就偏不放,除非你叫爺幾聲好,說你尤某人不識抬舉走了眼。”“我呸!你放不放?”我手握成拳,恨恨問。過了好一會兒,只聽見后面一聲嗤笑,我算是知道該怎么著了,配合著這大晚上的,也陰測測的笑了笑,從牙縫里慢悠悠的蹦出幾個字。“那可別怪我來個釜底抽薪,猴子偷桃,也叫水中撈月了!”我一邊說著,一邊忙不迭的展開行動,趁著身板小,身子往后一貓,手迅速的在水里找準(zhǔn)目標(biāo),跟拔蘿卜似的,一抓著就打算連根拔起。于此同時在我的驚呼中,安帥的cao罵聲里,我已經(jīng)被甩到另一頭,可手心還殘留著方才瞬間的觸感。硬了…………那已經(jīng)不是腌蘿卜,是生蘿卜。我好一陣尷尬,這類似給人打槍的動作,雖然短暫得也許不到一秒,也許宋奕跟城少庭只當(dāng)咱是開玩笑,但我可不敢說那蘿卜會越長越大。興許是想緩和尷尬氣氛,安帥陰著一張臉穿好衣服,只說出去吹吹風(fēng)等會再回來。我也把毛巾搭在臉上,靠著石頭打算休息會兒,也懶得搭理另外兩人。過了好一會兒了也沒見安帥回來,我估摸著他不會真生我氣了吧?于是趕緊也從溫泉里跳出來,一陣風(fēng)似的穿好衣服。“八一,你臉咋那么紅?沒泡暈吧?”城少庭皺著眉,有點不大放心。我擺了擺手?!皼]事,去外邊吹下就行了?!逼鋵嵾€真挺暈的,再泡下去估計真得暈菜。繞過民房,揉了揉太陽xue,打算看安帥在外邊不,腳剛踏出院門就瞧見前邊有人說話的聲音,就近了看,居然是徐莉莉。我咧著嘴,滿心甜蜜的以為徐莉莉是特意回來看我的,可緊接著下一幕就給我當(dāng)頭一棒,原本彎起的嘴角只能徐徐拉平,整個臉僵直站在原地,眥目欲裂,渾身比針扎還疼。徐莉莉居然摟著安帥的脖子,頭還擺得跟撥浪鼓似的,就那小媳婦的模樣,那嬌羞的神情,那紅嫩水潤被人啃過的小嘴兒,以及一臉的媚態(tài),這些那些的所有,都是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從未有過的。我不管另外一個人是不是一臉厭惡的看徐莉莉,是不是正不耐煩的推開她,我滿眼只有被人背叛的憤怒。轟………我辛辛苦苦筑好的碉堡轟然倒塌。碉堡了,他媽的碉堡了!作者有話要說:八一,尼姑對不起你,你忍著點,你受打擊了~~~~~PS:一直忙于上班,很少時間回復(fù)留言,偶會抽個時間回復(fù)大家滴哈~最近頸椎又疼了,哭得俺稀里嘩啦的也。~~~~(>_<)~~~~☆、第十章我他媽的連你都上過了我手里還抓著半瓶喝過的啤酒,手指摳著玻璃口,恨不得玻璃扎進(jìn)去,更疼一點才好!因為越是疼越是提醒我活該被人欺騙,活該被人當(dāng)傻子耍著玩。憤怒,憤恨,悲痛,理智,所有的東西都崩潰在臨界點,我腳下發(fā)虛,步伐不穩(wěn),可卻也是往前走了好幾步,我要確認(rèn),他們是不是,是不是真的他媽給我搞上了!安帥是不是真給我挖墻角,徐莉莉是不是爬墻了!狗男女!jian啊夫yin啊婦!我還是喊了出來!伴隨著徐莉莉的一聲尖叫,我大概是喝高了,酒精上腦也沒了理智,只余下滿腔的怒火跟無法發(fā)泄的情緒。重重的一拳砸在安帥的臉上,可笑的是他并沒有閃躲,實實在在的接下了我那一拳,再次抬起頭的時候,他居然還他媽好意思笑著吐了口血水。他越是這般,我就越是憤怒,越是恨他,揪著他領(lǐng)子,雖然個子不夠他高,我就干脆將他壓在地上,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恨聲道:“我cao你大爺?shù)?,你敢跟我搶女人,你上過她了是不是?!”他冷靜的看著我,說:“是,我是同她上過床了!”我聽見自己腦子里有根線瞬間崩斷,渾身一顫仿佛被電流擊過,已經(jīng)皮開rou綻皮無完膚。旁邊徐莉莉似乎哭著喊“住手!”,若是往日我會抱著她哄著她,可惜現(xiàn)在不會了,以后也不會了!“cao你大爺?shù)模琧ao你大爺?shù)?,cao你大爺?shù)模 比^不斷的落在他的身上,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將他打在地上,用腳狠踹,用手砸。可為什么他不反抗,為什么,為什么!!好兄弟,好兄弟就是人前為了你可以替你擋兩刀,可人后卻挖氣兄弟的墻角?可以搶兄弟的女人,可以背后捅兄弟兩刀?!我一直都知道,安帥想要把的女人就沒有把不到的,也不怪徐莉莉會動心,這男人渾身就透著一股“邪”,整一個孽障,一個佛魔共存的妖孽,沒人能阻止他,沒人能抵抗他。可是為什么又偏偏是他呢?!我將他從地上重新拖了起來,手里拿著那酒瓶,只在空中畫出一道漂亮的弧度,距離他頭只有幾公分的時候聽見后面一聲怒喝。“八一!”是城少庭的聲音。頓住的瓶子仿佛定格在半空中,宋奕跟城少庭分別拉著我跟安帥。宋奕跟城少庭都是精明的人,一看這架勢,再看徐莉莉稀里嘩啦的在那兒哭得好不凄慘,一準(zhǔn)兒就猜出是咋一回事,兩人都沉著臉神色復(fù)雜的看著我跟安帥。“八一,先放下瓶子,你忘記我們說過的,即使發(fā)生任何事也不會對自己兄弟動手。”宋奕皺著眉嚴(yán)肅的喝道。他的話讓我愣了下,舉著的手如篩糠抖著,卻沒有松開酒瓶。“兄弟?你問問他把我當(dāng)兄弟不?!”我朝著宋奕冷笑道。紅著眼死死的瞪著面前的安帥,恨聲問道:“安帥你他媽不是人,連條狗都不配做。”“安帥,你解釋下,這究竟怎么一回事?不是說好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