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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便帶了幾分冷笑。呵,原來他以前喜歡這一型的。自知以前黑歷史滿滿,加上溫晚那副陰測測的笑容,賀沉一刻也不敢多待了,看了眼完全不知道是誰的女人,敷衍地點點頭:“你好。”說完就越過對方要走,牽著溫晚的大手像是要將她捏碎一般。那女人愣過之后居然大著膽子追上去,伸手攔住了兩人:“三哥,這么久不見,你怎么還是那么冷淡啊?!?/br>溫晚是被徹徹底底地無視掉了,那女人大概也將她當成了賀沉女伴中的一個,真是對她一點忌憚都沒有:“我找了你好幾次,結(jié)果都被爵哥給攔了。”賀沉皺著眉頭,臉上很明顯地已經(jīng)開始不耐煩。他是萬萬不會自掘墳墓地追問找他干嘛的,以前也遇到過不少這種女人,過后一直糾纏,無非就是想多得些好處。對面這女人究竟是誰他還真想不起來,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完全沒有一丁點頭緒。不過他也不屑于深想,眼見溫晚的臉色越來越黑,后背都止不住冒冷汗:好不容易才騙婚成功,這都出來搗什么亂呢!好事被攪,這位本來脾氣就不太好,臉色便不由沉了下去:“你是?”那女人完美的表情有微小的裂縫,大概是沒想到賀沉會這么直接,但很快就裝飾好,微微笑了笑:“三哥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林珊啊。”“……”原諒賀沉還是不知道是誰。林珊撇了撇嘴,一點兒也不在意的樣子,反而上上下下打量起賀沉來,一副擔心的口吻:“你怎么來醫(yī)院啦,哪里不舒服嗎?”這曖昧的語氣和發(fā)-酥的聲音都讓溫晚不舒服,臉色愈沉,干脆抱著胳膊在一邊兒看好戲。賀沉額角都開始流汗,要是婚事被攪黃了,他一定要這女人好看!林珊一點兒危機意識都沒有,還往他邊上擠,隨即一雙大眼睛用了眨了眨:“天哪,你這么久不出現(xiàn),難道真是得了那個——”她說完又急忙捂住嘴,訕訕地干笑兩聲。溫晚先前有些惱,聽了這話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看樣子賀沉安分守己這段時間估計被編排的有些慘不忍睹。賀沉開始還緊繃的臉色,在她這句話之后是徹底冷了下去:“說完?!?/br>林珊咽了口口水,呵呵笑了笑:“沒、沒什么?!?/br>賀沉那樣子像是要吃人一樣,她以前也領(lǐng)教過這男人的脾氣,微微垂下眼,囁嚅著說:“也沒什么啦,就是你從去年開始就忽然不出來玩了,就有人覺得你、你是不是生病了?!?/br>賀沉臉色沉得能滴水,再看溫晚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有氣也發(fā)布出來。林珊欲言又止地看著他:“他們說的,一定是假的吧?”賀沉嘴角微挑,反而微微笑起來:“你說呢?”林珊瞪著一雙水潤眸子,半晌都沒說出話來。賀沉懶得和她掰扯,直截了當?shù)剑骸氨?,我趕著結(jié)婚,先走了?!?/br>“哎——”林珊瞪了瞪眼,話還沒說完就被人給推開了。-離得遠了,溫晚才控制不住的大笑出聲,眼淚都快出來了。賀沉氣急,掐著她的腰就把人壓在車身上:“再笑!”溫晚上氣不接下氣,努力點點頭:“我不笑了。”她這么說著,還是笑的喘不過氣來,賀沉拿她沒辦法,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高興了?我還怕你生氣?!?/br>溫晚這才收斂笑意,伸手環(huán)住他的頸項,微微嘆了口氣:“有什么可氣的,我愛的是我遇上的那個你,以前如何,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賀沉無法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覆住她的后腦俯身就是一個深-吻。溫晚被他隨時隨地不分場合就發(fā)-情的性子給弄得無語,卻沒推開他,而是配合地張開嘴讓他進去。兩人耳鬢廝磨,分開時都有些難以自制。她軟在他懷里,一雙眼黑的透亮,賀沉抵住她的額頭,微微松了松領(lǐng)帶:“你這么好,好到我都自慚形穢?!?/br>溫晚驚訝地看著他,這話從他口中說出著實有些震撼。賀沉摸了摸她臉頰,低聲笑道:“可是你一點兒都不為我吃醋,心里有點不爽?!?/br>不是有這么一句話,愛情本身就是奇怪的,什么都原諒,又什么都計較。他越來越愛她,愛到著了魔一樣,倒是開始計較起來了,生怕她不夠愛他。能讓他患得患失如此的,也只有溫晚一個了。溫晚被他逗的哭笑不得,微微頓了頓,圈在他頸上的手收的更緊:“誰說我不吃醋,以前你對蔣贏好,我嫉妒都快瘋了。只是現(xiàn)在我知道你這里裝的是誰,你就是我自信的籌碼。”她抬手壓了壓他心臟部位,那里沉穩(wěn)而有力,卻每一次震動都讓人安心。賀沉無聲地注視著她,良久才捂住額頭:“再不把你娶回家,我怕做夢都不安生。”-登記的事還是被林珊給耽擱了,時間趕不上,加上路上堵車,兩人趕到民政局人已經(jīng)下班了。溫晚倒是無所謂:“明天趕早過來也可以?!?/br>賀沉卻不肯走,溫晚看他郁悶的樣子,忍不住打趣:“你不會學人家小年輕,在這等一晚上吧?”她話音落下,那人就不咸不淡地點點頭:“反正晚上沒事,我們一起?”“……”這人瘋了吧?事實證明愛情真能讓人瘋狂,最后溫晚還是妥協(xié)了,跟著賀沉一同在車里等。此時已過黃昏,橘色的夕陽灑在車身上,兩人依偎在一起,只是安安靜靜的也覺得一切美好到不可思議。溫晚想起以前和賀沉經(jīng)歷的點點滴滴,現(xiàn)在恍若一場夢,忍不住抬頭瞧他。賀沉感應到她的視線,也微微垂下眼眸。溫晚抿了抿唇,笑著往他胸膛里埋了埋下巴:“我現(xiàn)在很幸福?!?/br>賀沉聽到這話,眸色加深,捏住她的下顎將她抬起頭來:“我欠你的,何止這一點。以后你就是我人生的所有責任了,傻丫頭,我們會越來越幸福?!?/br>溫晚聽完,眼圈又開始發(fā)紅,幸福這兩個字她渴望了太久也追逐了太久。以前賀沉曾給過她幻覺,最后被傷的體無完膚,這次,肯定是真的吧?賀沉看懂她眼底的希冀,忍不住輕輕吻著她撲簌的眼睫:“我不會再欺騙你,也不會在讓你難過。如若有天違背此誓言,你可以永遠都別原諒我,這已經(jīng)是對我最壞的懲罰。”溫晚動-情的看著他,吸了吸鼻子:“要是你再傷我,我直接拿刀結(jié)果了你。”賀沉輕笑:“結(jié)果哪里?”溫晚開始沒回過味兒來,等想清楚他話里的暗示,羞得移開眼:“謝謝提醒,的確可以從下邊開始,慢、慢、結(jié)、果?!?/br>賀沉悶聲笑著,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慢慢地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