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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招人喜歡的,就是不愛笑。溫晚上去之后,小丫頭瞧她的眼神不太友善,但是溫晚還是主動打招呼:“嗨?!?/br>小丫頭不說話,阿爵從后視鏡瞧了她一眼:“叫人?!?/br>阿爵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可小丫頭似乎渾身怔了怔,這才抬眼看了看溫晚,同樣沒什么情緒波動的樣子,但是語氣里有幾分妥協(xié):“阿姨好?!?/br>溫晚尷尬地點頭,這應該就是傳說中阿爵的那位養(yǎng)女了。一路上小丫頭只顧著玩手機,阿爵就更沒有什么話,溫晚無聊透了,就開始和身旁的孩子搭腔:“你多大了?”小丫頭密密實實的睫毛像兩把小蒲扇,聞言只是微微裔動一下,嘴唇都懶得動的樣子:“十七。”果然和賀霆衍差不多大,溫晚再想說點什么,小丫頭就面無表情地抬起頭:“阿姨,我心情不太好,也不想和人說話。你要一直問我,我會非常為難,因為我不禮貌,馮爵會生氣?!?/br>溫晚抬眼瞧阿爵,阿爵的臉色已經(jīng)近乎鐵青。阿爵板著臉,只冷冰冰地叫了聲小姑娘的名字:“沛沛?!?/br>沛沛歪了歪頭,竟然還甜甜地笑了:“對不起啊,我又忘記叫你爸爸了,學習壓力大,記性不好,多諒解?!?/br>溫晚覺得哪里怪怪地,但是又說不好,只在心里感嘆現(xiàn)在的小孩子太難應付了。她其實還想問問這孩子是怎么被馮爵收養(yǎng)的,阿爵不是沒結婚嗎?按理說法律上也不允許的。一路氣氛怪異地到了會館,阿爵這才對溫晚說:“三哥在頂樓談生意,沛沛會陪你先待會,她對這里很熟?!?/br>沛沛帶著耳機,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阿爵的話。等阿爵走開,沛沛才不耐煩地扯下耳機扔進背包里,對溫晚說:“走吧,男人不在,咱們自己找樂子?!?/br>“……”這話怎么這么別扭呢?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我爭取再早一點TT霸王票下章一起感謝,今天還是晚了,對不住大家。☆、第三十六章沛沛不在阿爵面前反而隨意多了,她只是不愛笑,話卻不像阿爵那么少,離了養(yǎng)父之后便少了幾分拘謹,側目瞧溫晚時,意味深長地問:“聽說你和三哥好了?”溫晚眉心微微一跳:“……你剛才叫我阿姨,現(xiàn)在卻叫賀沉三哥?”賀沉比她還大了七歲好嗎!沛沛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他和馮爵差不多年紀?!?/br>話音落下少女便安靜了下來,眼底有幾分落寞之色,溫晚隱約明白了之前那陣怪異感究竟是什么,馮爵和沛沛之間,氣氛有些不正常。她咳了一聲,裝作什么都沒看懂:“我們現(xiàn)在去哪?”沛沛蹙眉想了一下,沖她揚了揚眉梢:“會打桌球么?”溫晚其實不太想去,但是為了不拂小丫頭的興致就點頭一起去了。沛沛其實沒什么心思,在一起待了不大會溫晚就發(fā)現(xiàn)她所有情緒都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就像此刻她若有所思地瞧著溫晚,眼神有了幾分松動。小丫頭對她的敵意沒那么深刻了,卻也沒有刻意親近,只率先邁開步子:“走吧?!?/br>沛沛不是第一次來了,直接就帶著溫晚去了桌球室。里邊已經(jīng)有不少人,沛沛徑直走到角落那一桌,拿起一根球桿扔給溫晚:“放心吧,我會讓著你的?!?/br>溫晚微微一愣,隨即莞爾道:“好?!?/br>“你先?!毙⊙绢^倨傲地抬了抬下巴,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尊老愛幼,馮爵教我的?!?/br>這孩子說話可真不招人喜歡,溫晚為難地看了她一眼,小丫頭支著下顎不耐地催促:“開始啊?!?/br>溫晚笑了下:“那,恭敬不如從命了?!?/br>沛沛并沒有很在意,十七歲的女孩子,眼下其實有心給溫晚下馬威。她也不是沒見過賀沉以前那些女朋友,但是沒有一個記住臉的,因為賀沉幾乎沒什么固定女伴。而這次似乎有些不一樣了,這是賀沉帶回來的第一個女人,而且還在他身邊待了這么久,今天一瞧,長得也最多算是清秀罷了,瞧了一路也沒瞧出什么特別的。沛沛對賀沉是非常崇拜加敬重的,總覺得這女人有點配不上她三哥。誰知道眼前的女人真是應了那句古話,人不可貌相,不過給她個機會先來,居然就一直連桿沒輸過。沛沛坐在那越來越不淡定:“喂,你技術這么好干嘛不早說?!痹瓉磉€是個有心眼兒的,一點也不像面上看著那般老實。溫晚把最后一粒球打進之后,這才直起身笑看著她:“我覺得得主動做點什么,才能讓你開始喜歡我。”沛沛抿唇瞪了她一眼:“少自戀,我還是不喜歡你。”溫晚含笑不語,這小丫頭一來便約她打桌球,而且拿起球桿之后眼神格外明亮激動,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喜歡桌球。那么要贏得這年紀孩子的喜愛,首先就得讓她崇拜。沛沛不甘心,兩人決定再來一局。沛沛從小就跟著阿爵在桌球室長大,阿爵愛好不多,桌球算是這么多年來唯一持久且興趣不減的一項娛樂。所以沛沛幾乎是懷著努力走近阿爵的心思練的,在同齡人、甚至是比起很多女人來說,她的水平都算上上佳的。可是眼下,她節(jié)節(jié)敗退。沛沛有些不服氣,再一次輸?shù)糁?,她暴躁地把球重新碼好:“再來?!?/br>身后傳來一聲低笑,兩人回頭,賀沉和阿爵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那里。沛沛的臉色更難看了,尤其是瞧見了一臉若有所思的阿爵。溫晚回頭就看到賀沉一臉興味地瞧著自己,臉一下紅了:“你什么時候來的?”“沛沛臉黑下去的時候?!辟R沉走過來攬住她的肩膀,也不管有沒有在場,低頭就在溫晚額頭吻了一下,“你居然還會這個?”溫晚這人看起來著實有些木訥無趣,所以賀沉此刻其實是有些驚訝的。溫晚也沒多解釋,她學會桌球,其實還是同顧銘琛有關——阿爵已經(jīng)將沛沛帶至一邊低聲說著什么,賀沉牽著溫晚往外走:“他們有自己的安排,不用管他們。”平時賀沉很少有獨自活動的時候,溫晚知道阿爵是他的貼身保鏢,這里是公共場所人又復雜,免不了有些擔憂:“他不在,沒關系嗎?”賀沉捏她下巴:“瞎cao心。-賀沉帶溫晚去泡湯,兩人換了衣服在走廊集合,賀沉一路都在逗她:“急著在沛沛面前表現(xiàn),為了證明什么?”溫晚不理他的揶揄,賀沉卻不罷休,又輕聲在她耳邊低語:“這么喜歡我?”輕飄飄的尾音落盡耳底,溫晚卻整顆心都在發(fā)顫。她自己也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當初動心了決定在一起,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對賀沉的感覺也越來越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