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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的視線轉(zhuǎn)向季言則。看黃片就看黃片,還研究人類繁衍,措辭如此義正言辭,可是對方卻真的是一臉專注認真的表情,仿佛在看科學(xué)教育片,這讓她嘴角不由抽搐。“你中學(xué)生理衛(wèi)生沒學(xué)?”“我沒上過中學(xué),上了幾年小學(xué),然后直接念大學(xué)。”季言則盯著屏幕里男女rou體糾纏水rujiao融的場面,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好吧……桃花徹底被打敗了……兩個人陷入暫時的沉默,而電腦屏幕里的動作片已經(jīng)進行得如火如荼,被兩個壯漢前后夾擊各種揉搓抽插的AV女優(yōu)表情都開始顯出些許猙獰,叫聲更是yin蕩銷魂,聲聲入耳。桃花覺得光聽這噗呲噗呲作響的聲音,自己耳朵都要懷孕了。------你們以為我會上rou嗎,我要小火慢燉……再吃掉。89.你喜歡哪種姿勢?桃花是想走的,她覺得一男一女在一起看A片,而且是她跟季言則這種不尷不尬的關(guān)系,很詭異啊。可是,她的腳步就是邁不開,她也很驚奇。啊,原來還可以這樣啊……哇,這個女優(yōu)的柔韌性好好啊……嗯,這個女優(yōu)的咪咪好大,不過胸型有點奇怪,不知道是不是隆的……咦,這些男優(yōu)的那roubang也沒有很厲害嘛,至少她看到過的比這些壯觀多了……諸如此類的想法,不時從她的腦海中蹦出來。然后,桃花看濕了……她舔舔唇,與之相對應(yīng),她還覺得口渴。她原來所處的環(huán)境,文化和諧風(fēng)很厲害,而她又錯過跟同齡人交流不和諧事物的最好時機,雖然經(jīng)常做不和諧之事,可是讓她了解別人的不和諧事情,壓根沒機會。因此,她不想錯過這次機會,反正看看又不會懷孕,再說,她也已經(jīng)懷孕了。桃花順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就喝了一大口水。然后,她忽然意識到,這似乎是季言則的杯子,不知道這個人有沒有潔癖,會不會介意。但是,他們都接過吻了,彼此吃了對方的口水,應(yīng)該還好吧。桃花心里忐忑,小心翼翼地將目光瞥向季言則的側(cè)臉。結(jié)果,對方也轉(zhuǎn)頭看向她,兩個人目光相交,屏幕里的人依舊戰(zhàn)斗正酣。“你喜歡哪種姿勢?”他輕啟唇片,無比自然地開口問道。喂喂,雖然她是個孕婦,但是骨子里還是很純情很羞澀的好不好,不要這樣隨便打聽別人的性癖好。“在上面?!?/br>桃花在季言則如湖水般波瀾不驚的目光下,鬼使神差間,竟然回答了。“嗯?!?/br>“那你喜歡……”這次,季言則話還沒說完,桃花立刻打斷他。“那你喜歡什么姿勢?”古語云,來而不往非禮也。桃花不甘示弱反問對方隱私。“因為我還沒嘗試過,沒有經(jīng)過試驗就無從得出結(jié)論,所以我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奔狙詣t道,表情依舊平靜如常。桃花:“……”果然天才的世界跟她這種普通人就是不一樣。“額……有空的話,你可以找女人試試?!碧一ㄌ岢隽夹慕ㄗh。他這樣的男人,不被女人染指,似乎太暴殄天物了。季言則若有所思。“我肚子餓了,去找點東西吃。”桃花覺得情況愈發(fā)向奇怪的方向發(fā)展,她決定腳底抹油,走為上計。“我也有點餓了?!?/br>結(jié)果,季言則也起身,跟在她身后。桃花走在前面,總覺得背后的人讓她不自在,魂不守舍間,她下樓梯,不小心一腳踏空,一頭朝下面栽去。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yīng),桃花內(nèi)心一寒,只覺這次要摔個大跟頭,結(jié)果被一雙手臂及時圈入懷中,做了rou墊,護著她一同摔下樓梯。“砰”地一聲,血rou之軀跟木質(zhì)地板碰撞的悶響,桃花只覺得心跳到嗓子眼。過了半晌,她躺在季言則身上不敢動作,想象中的肢體疼痛并沒有到來,她好像沒受傷?“你……你還好吧?”“我的右手臂似乎骨折了?!?/br>季言則的聲音在她身下響起,語氣聽上去還算鎮(zhèn)定。桃花心里一咯噔,這下完蛋了!90.兩個傷患季言則做完手術(shù),在醫(yī)院休養(yǎng)了三個禮拜,才拆掉石膏回來。桃花愧疚心作祟,忐忑不安中想主動表現(xiàn)一下關(guān)懷,照顧他日常起居,結(jié)果沒兩天,她自己反而病倒了,發(fā)著高燒躺在床上,渾身guntang,頭腦昏昏沉沉。隱隱約約聽到家庭醫(yī)生對季言則進行各種注意事項的叮囑。她懷有身孕,所以不能用藥,只能靠物理降溫。桃花燒得稀里糊涂,躺在床上,感覺不時有人用濕毛巾替她擦臉,手和腳,身體各處裸露的肌膚,都被悉心照顧到。半夜實在體溫太高,她的衣服還會被撩起來,毛巾沿著她的背脊反復(fù)擦拭,遲疑停頓一陣后,她被翻過身,那打濕的毛巾輕輕擦過她的鎖骨和胸脯。她迷迷糊糊的睡著,又醒來,翻來覆去,意識尚不清醒,嘴唇干裂,嗓子疼澀,喃喃著要喝水。隨后,嘴唇感覺到貼上溫涼柔軟的觸感,她啟開唇,被人渡入一口溫水。她啟開唇,貪婪地將水吞入干澀的嗓子,從沒覺得白開水也能這么甘甜可口,一口一口的水順著唇齒相接灌入身體,被滋潤后稍微舒適了點,她哼了哼,再次昏睡過去。就這樣過了一天一夜后,她的燒總算是退了,但是四肢酸痛得就像被卡車碾壓過,軟得像一團死rou攤在床上,懶得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桃花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郁悶又沮喪。瞧瞧這叫什么事兒啊,一筆人情還沒還,又欠下一大筆,她的金錢債務(wù)更是離償還看起來遙遙無期。門被推開,腳步聲一直到床邊,接著她微濕的額頭上覆蓋上一只溫熱干燥的手掌,動作熟練自然,肌膚相觸,傳來一陣溫涼舒適的感覺,舒服得她想哼哼。桃花對上季言則的眼眸,像是望著冬季泛起薄霧的湖面,讓人心里靜謐而恬然。莫名的,這個人給她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算是悸動嗎?或許是她當時摔下樓梯時,他不假思索的救助,也許是紳士風(fēng)度使然,或許是她害他右手骨折無法工作,這個男人卻連一個責怪的眼神都沒有,依舊平靜如常。又或許是,在她發(fā)著高燒時,貼在她唇上的柔軟觸感,是他喂來的一口溫水。他右手還掛著固定繃帶,只有左手能如常使用,所以他就是用一只手照顧了她一天一夜,而此時此刻那只手還端著一碗散發(fā)著陣陣香氣的白米粥。桃花瞬間胸腔被某種情緒注滿,她低著頭,撐著胳膊坐起來,接過他手里的碗。“謝謝,我自己來吧?!?/br>桃花知道,人在生病的時候,格外容易覺得脆弱,所以通常感情很容易在此時動搖被趁虛而入。桃花雖然明白這點,但是眼前這個男人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進駐到她心上,留下鮮明的一道痕跡。水到渠成。只要一點點小火苗,就能天雷勾動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