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他的褲鏈,將那東西掏出來,半蹲下去,握著將它含入口中。被潮濕滑膩溫熱瞬間包裹,姜傾白忍不住閉了一下眼,她竟然在給他服務(wù)?!桃花從未有過的熱情和專注,認真地對待口中的物什,她用口腔緊緊將它包裹,用舌頭纏繞著那根仔細地舔著,吸著,然后模仿交合的動作在口中來回進出,“嘖嘖”的水聲在空間內(nèi)回蕩,一時間原本劍拔弩張的緊繃氣氛添了幾分曖昧和火熱。桃花感受著那物在口中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她幾乎都快包不住了,她抬起那只唯一能動的手,輕輕愛撫著那物露在外面的部分,搔著那綿軟的兩顆。不知道她舔了多久,直到她的唇舌慢慢酸麻到?jīng)]有知覺,終于姜傾白捧住她的后腦在她口中動了幾下,然后將熾熱的巖漿通通射入她的口中。桃花費力將那些咽下,然后才抬起頭,望著姜傾白,無力而乞求地抬起那只手,攤開手掌。“可以還給我了嗎?”真是個瘋女人!姜傾白說不出一種什么感覺,但是絕對不是紓解之后的爽快,他望著這女人狼狽不堪的模樣,嘴角還流淌著一絲白濁,那是他剛剛射給她的精華。他一時有些郁結(jié),實在無法忍受這畫面,拽著那女人就進了房間附帶的淋浴室。桃花踉蹌著被姜傾白硬拖進淋浴室,之前的那些已經(jīng)耗費了她大部分體力,她根本無力抗拒,就被他拉了進來,丟進了淋浴間,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看著他打開淋浴頭,水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一開始是冷水,凍得她一瑟縮,然后變成熱水,將她劈頭蓋臉全身淋了個透濕。“把衣服脫了?!苯獌A白口氣不善。桃花卻沒動作,水打在她臉上,有點疼,她睜不開眼,忽然感覺身上兩只大手在動作,在撕扯她身上的婚紗。她還是一動不動,任由那人將她的婚紗剝離她,然后是她的內(nèi)衣,內(nèi)褲,她渾身赤裸一絲不掛地坐在淋浴間的瓷磚上。在幫她脫衣服的過程,姜傾白身上的衣褲也被打濕了,黏在身上很不舒適,他直接脫掉。一開始根本沒有管地上的桃花,他給自己沖了個熱水澡,兩個人擠在玻璃淋浴房里,很擁擠,不時會有肢體上的碰觸,漸漸的,姜傾白原本發(fā)泄后疲軟的那根又翹了起來,而且越來越脹疼。他一開始努力想忽視這女人,想忽視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可是剛才他的roubang被濕熱緊致包裹的感覺還記憶猶新,腦海中光回想片刻,只覺得那處越發(fā)憋得不行。他何必忍耐?這個女人是他合法的妻子,她本來就有夫妻義務(wù)要滿足他!姜傾白顧不上當初他給出的協(xié)議,根本不管這個邏輯是不是合理,他將雙手插入她的腋下,一把拖抱起桃花。可是桃花身上太濕滑,剛抱起,她又渾身脫力地往下滑,柔弱無骨般。入手的大片滑膩肌膚讓他心癢難耐,根本無法克制,姜傾白索性將她推倒在地,攤平在地上,拉開她一條腿,一臂扶起她的腰肢,就將欲物慢慢頂了進去。很緊,很干澀,很難進去,越是這樣,他的欲望越膨脹,姜傾白覺得自己快憋得要爆了。桃花之前情緒過于激動,一下子有些脫力,因為熱水的澆淋而意識渙散,大腦有些昏昏沉沉,但是當后背貼到有些涼的瓷磚,腿心處傳來被硬物入侵的刺痛感,讓她費力地找回意識,艱難地睜開眼。然后發(fā)現(xiàn)姜傾白的舉動。她受到巨大驚嚇,唯一能動的那只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他的進入。“不!不要?。 彼氪蠼?,但是發(fā)出口的聲音卻綿軟無力,就連推拒他的力量也是小到如同撓癢,對他行不成任何阻礙。姜傾白看了她一眼,卻扶住她的腰,繼續(xù)緩慢而堅持地往她身體里推入自己。“你不是gy嗎?你看清楚我是女人?。?!”看到自己根本無法阻止他的動作,桃花又叫了一聲。聞言,姜傾白身軀一震,面若冰霜罩住,語氣若二月隆冬雪般冷颼颼地刮過。“誰跟你說我是gy?”桃花根本來不及回答,就被他用蠻力貫穿身體而發(fā)出一聲疼痛的嗚咽。剛才的問題顯然將姜傾白得罪了個徹底,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性取向,姜傾白如裝滿渣土的卡車般來回碾壓著她的身體。他仿佛不知疲絕,不停地撞擊著她的柔軟,那物堅硬得如同機械將她不停貫穿,來回抽插,原本還有反抗的念頭,但是頭腦被熱水澆得發(fā)昏發(fā)糊,桃花閉上眼,只剩下呼吸的力氣。69.栽了梅七沉沉地吐出一串煙圈,隨后掐滅了手中才燃了一半的煙,他的身旁已經(jīng)堆了十幾根沒抽完的煙蒂。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回想起之前的畫面,那個女人的臉,一種后悔的情緒在他胸腔中彌漫,經(jīng)久不散。的確,她手里捧著的是一顆心臟,他說的是真話,但是,他沒說的是,那是一顆豬的心臟。而不是人類的,或者說,她認為的某個男人的。一般普通人的確分不清楚,但是他是法醫(yī),所以能力足夠分辨。他不知道她經(jīng)歷過什么,但是根據(jù)他的敏銳直覺和邏輯判斷,她應(yīng)該深愛著一個男人,而沐亦生正是把握了她這個弱點,蓄意嚇唬她,或者是威脅,這次是嚇唬,很難說下次會不會就是真的。真可憐,梅七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很可憐,而且她總是能把自己搞得那么可憐。梅七掏出煙盒,準備再抽一根煙,卻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空空如也,他手指收緊,將掌中的煙盒揉成一團,看著手里這紙團,如同自己此刻的心境,糾亂如麻。忽然,聽到一聲開門的動靜,從走廊那頭傳來,他其實一直在安靜關(guān)注那頭的動靜,故意走這么遠,是為了不讓自己有跟剛才小九一般破門而入的沖動。他跟小九不一樣,他要顧忌兄弟,姜老大跟他老婆之間的事兒,旁人合適插手嗎?不管他們的婚姻到底實質(zhì)為何,法律上來說,人家就是夫妻,嘿,目無法紀的他,什么時候又在乎起了這些條條框框。梅七扯出一記戲謔的笑,朝那邊走過去,看看什么情況。姜傾白陰沉著臉,目光幽深,看起來心情很不好,梅七見他這副表情,不知為何,心情竟有些愉悅。“你進去看看,那個女人昏過去了,還有,她有一條手臂脫臼了,你注意一下?!?/br>梅七的心情瞬間又沉了下去,看吧,這個女人又把自己整這么慘。猶豫了一下,姜傾白又補充了句。“我把她抱到床上,蓋了被子,可能她下面還要上點藥?!?/br>聞言,梅七覺得自己的心情更差了。“老大,雖然說是洞房花燭夜,可也要悠著點啊……”他情不自禁脫口而出。果然,姜傾白若有所思地望了他一眼,不過他沒再多說什么便轉(zhuǎn)身走掉,手里還夾著個木匣子。梅七望著行色匆匆離開的姜傾白,深深地從胸腔中擠出一口郁氣。cao!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