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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球,她的咆哮聲頃刻泄出,在空間里撞擊,回蕩,然后落地。接著是沉默,幾乎讓人窒息的沉悶空氣充斥在空曠的屋內(nèi)。當(dāng)然,這僅僅是對于桃花來說的。另外兩個男人,阮雋希低著頭坐在餐桌邊,擺出一副做錯事的孩子的模樣。而阮雋希的哥哥阮雋來,面上做足忍耐包容的模樣,似乎在等她平息怒火,然后再進行接下來事情處理的討論。桃花忽然有一種荒謬的感覺,就好像這對兄弟的相處模式素來如此。弟弟闖禍,哥哥擺平。而弟弟這次因為糊涂沖動又闖了禍,然后哥哥來說服她這個被害人,達成和解,提供補償。可笑!太可笑??!“你給我下的藥怎么解?”沉默半晌,桃花只能向事實屈服,她能怎么樣呢?為了不白白被人玩了一場,找他們索要一大筆錢,彌補精神和rou體的雙重?fù)p失?那她還真的不愧對他那一聲小姐??!在一旁安安靜靜到目前為止沒說過一句話的阮雋希終于開口。“這是最新研發(fā)出來的藥,所以藥性一般在人體內(nèi)究竟會維持多久,尚不清楚?!?/br>阮雋希望著桃花臉上的表情,心臟一縮,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有點可怕。“很好,那你們打算怎么彌補這個過失呢?”桃花已經(jīng)被氣笑了,真是想仰天狂笑一通,只是那樣看上去太像個瘋婆子,她是淑女,這樣不利于形象的事情,她不會做。所以,她在心里做了個決定,她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過他們。任人宰割的生活,她受夠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如果不是沐亦生的關(guān)系,你甚至不會跟我賠禮道歉,對嗎?”她面上似笑非笑,矛頭一轉(zhuǎn),對上阮雋來。而阮雋來坦然以對,并未否認(rèn)。看來在他眼里,自己果然跟小姐的地位沒什么區(qū)別,甚至連編謊話來哄她高興,人家都不愿費這個心思。只不過,這世上,哪怕再卑賤之人,也會有脾氣,也會有爆發(fā)的一天。“既然要賠禮道歉,是不是應(yīng)該拿出點樣子來?!碧一嫔届o地問道。“你想要怎樣?”阮雋來毫不意外桃花會獅子大開口,所以露出一臉了然的神色,目光里掩著輕蔑。不過又是一個貪婪的女人。“我替你管教一下你這喜歡惹是生非的弟弟好不好?”桃花伸出濕滑粉嫩的舌尖在唇上舔過半圈,勾唇一笑,撩人而魅惑。阮雋來一時怔住,萬萬沒料到她會提出這個要求。32.啪啪經(jīng)過協(xié)商,完全忽略阮雋希的個人意見,倆人達成了和解協(xié)議。在不讓阮雋希受傷的前提下,桃花可以盡情撒氣。然后她這廂承諾回到沐亦生身邊后,絕不再計較過往。呵呵……桃花不由感嘆,果然是個優(yōu)秀的商人,懂得權(quán)衡利弊,縱使?fàn)奚恍┯H情。原本阮雋希想要反抗,但是在哥哥無聲的目光壓迫下,他無奈地跟著桃花上了樓。看著阮雋希在哥哥面前聽話乖順的模樣,桃花笑了,她果然沒有猜錯,這個家伙的弱點,就是他的哥哥。平素他乖張邪佞,任性妄為,可是在阮雋來面前,他要做個好弟弟。桃花將綁窗簾的緞帶解開,不緊不慢地將阮雋希的手綁在床頭,確認(rèn)繩結(jié)夠結(jié)實后,她的手輕佻地?fù)崦先铍h希那張漂亮臉蛋。“這些天跟你相處的很愉快,你看我無以為報,現(xiàn)在跟你來玩點刺激的好不好?”她俯身在他耳畔輕輕地吹了口氣,然后一口含住他的耳垂。這個妖精!阮雋希被她挑逗起了情欲,下身的帳篷很快撐了起來。桃花滿意地望著自己的成果,牢牢被捆綁住的阮雋希。突然,她瞬間變臉,卸下了臉上的笑容,抬起手,一個耳光狠狠地扇在阮雋希臉上,白皙的面皮上很快現(xiàn)出鮮紅的印子。原本滿腦子旖旎風(fēng)情的阮雋希壓根沒料到她這一招,瞬間被打蒙了,呆若木雞狀,反應(yīng)過來后爆發(fā)出了驚人的怒火。他阮二少含著金湯匙出生,還有個舉世無雙厲害的雙胞胎哥哥撐腰,什么時候遭受過這等奇恥大辱。他剛打算咒罵出聲,桃花隨手拔掉他的襪子塞入他的口中。阮雋希的嘴被堵住,難聽的臟話變成語焉不詳?shù)膯鑶杪?,被綁住的雙手奮力扭擺,卻無論如何掙脫不出結(jié)實的捆綁,通紅了雙眼,用殺人的眼神瞪著桃花。桃花是下了狠手的,這幾天的遭遇比曾經(jīng)沐亦生帶給她的屈辱和痛苦只有多沒有少。想起那些羞恥的畫面,桃花抬起手,在他另一邊臉上又“啪”地打了一巴掌,力氣大得直接把他的臉扇偏,頭撞到床欄發(fā)出“咚”的一聲響。“你這個混球王八蛋!我讓你不尊重女性!讓你給我下藥?。∧阋獔蟪鹑フ毅逡嗌?,欺負(fù)女人算什么本事!混賬!孬種!死人妖!?。 ?/br>桃花邊罵邊打,“啪啪啪啪”又接連扇了阮雋希四個耳光。望著阮雋希這明明恨得要死卻又無力掙扎的模樣,她覺得連日郁結(jié)在胸腔里的悶氣終于發(fā)泄出來。爽!痛快!只不過,情緒上的抒發(fā)宣泄,另一方面卻愈發(fā)刺激身體的生理反應(yīng),現(xiàn)在她除了出氣顯然還有更急切的需求。33.契合聽到屋內(nèi)的動靜,阮雋來用鑰匙快速打開被桃花鎖上的房門,發(fā)現(xiàn)弟弟被暴打,他立刻大步上前準(zhǔn)備阻止,卻被桃花突然的舉動生生止住了腳步。只見桃花雙手抓著阮雋希褲腿向下一拽,將他的休閑褲野蠻地脫下來,然后是內(nèi)褲,往旁邊隨手一甩。在她粗魯?shù)陌堑魞蓪硬剂虾?,阮雋希的蘑菇暴露在空氣中,彈了彈,更加脹大了一圈。阮雋希不知道是不是被剛才的暴力屈辱給折磨得精神崩潰,這會兒頭枕靠著床欄,嘴被堵著,手被綁著,發(fā)絲凌亂地披散,如木偶般一動不動。真是好一副被蹂躪的美人圖。見到他被自己欺負(fù)成這樣,桃花說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也沒空分辨,將自己的內(nèi)褲扯掉,下面早已濕潤,幾乎沒有什么阻礙,她就著他的硬挺慢慢坐了下去。說也奇怪,明明剛被她狠揍,可這根卻異乎常態(tài)的堅硬勃發(fā),難道說這個阮雋希骨子里是個M?還是因為被自己逼得氣血上涌,血氣翻滾?不過長得這副妖媚禍水樣,指不定就是個雙插頭,桃花惡劣地揣測。本就yuhuo焚身,沒動幾下,桃花就哼哧了一聲,暫時紓緩了身體里的渴求。但是她知道,這種情況是暫時的,下一波情潮會很快涌上來。知道平息只是暫時的,桃花趴在阮雋希身上沒有動,讓他還留在她的身體里,她側(cè)過頭,朝杵在床尾像尊雕塑的阮雋來掀唇露出嘲諷的笑。“怎么著,你有看人辦事兒的愛好?”桃花的語氣像個街頭混混,痞氣十足。阮雋來卻沒有因為她的話影響,眉頭都沒蹙一下,桃花覺得這人安靜得奇怪,因此仔細(xì)打量了一番。然后,她發(fā)現(xiàn)阮雋來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