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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壯了點。不容桃花多想,護士幾個箭步已經(jīng)躥至她面前,桃花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那兩個西裝男不知何故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這才察覺到危險,卻已經(jīng)晚了,護士一個手刀,閃電般迅疾的速度劈向她的后頸,桃花兩眼一黑,暈了過去。24.蹊蹺被那金剛芭比護士綁架以后的幾天,對桃花來說跟做夢似的。從恍惚中醒來以后,后脖子還隱隱作痛,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雕花大床上,身上蓋著鑲滿蕾絲做工考究的被子。身旁站著嘰里呱啦說法語的中年女人,反正她一句也聽不懂。根據(jù)她對四周環(huán)境的判斷,似乎是法國村莊的一座別墅,有歷史感的古堡也許更確切點。她竟然被帶到了異國他鄉(xiāng),而且,最讓人困惑的是,這綁匪采取如此粗魯野蠻的方式將她綁架,可是對她的態(tài)度也太好了點,簡直是奉為上賓般照顧。吃穿用度,皆是歐洲貴族的級別,尤其是她身上每天一套,那圖案精致,繡工復(fù)雜的層層疊疊裙子,一切仿佛將她角色代入了古歐洲,上流社會的大家閨秀,名門淑女。就像活在上個世紀(jì)的人,她甚至還有一匹皮毛雪白,血統(tǒng)純正的馬養(yǎng)在專屬馬廄里,供她騎到森林湖邊游玩,還配有專門老師教她騎術(shù)。桃花隱約覺得,她似乎被人當(dāng)寵物飼養(yǎng)了起來。不到幾天的時間,因為生活愉快自在,她如同被大自然陽光雨露滋潤的花朵,重新恢復(fù)了生機。如今的她面色紅潤,肌膚吹彈可破,胸前縮水的那點rou也迅速補了回來,甚至還大了一個罩杯。不知道跟每天早晚一杯新鮮羊奶有沒有關(guān)系。雖然心里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實在匪夷所思,但是桃花還是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享受這種被人寵成公主的生活。一個禮拜后,桃花終于見到了這座城堡的主人,那個詭異的俏護士。脫下護士服,對方穿了一身白色騎馬裝,如絲緞般光澤順滑的長發(fā)束起,對她行了個吻手禮。風(fēng)度翩翩,儀態(tài)萬千,如身份高貴的公爵紳士,那張雌雄難辨的面容,俊美閃耀得令人挪不開眼。“你是男的還是女的?”盯著對方看了半天,桃花實在太疑惑,竟然把問題脫口而出。雖然這聽上去很沒禮貌,不過對一個綁匪要那么客氣干嘛?難道她已經(jīng)被這些天的西方上流社會PLAY給洗腦了?“做個自我介紹,阮雋希,性別男,愛好女。”阮雋希朝她掀唇一笑,琉璃眸嫵媚地眨了眨,那牙齒白得她晃眼。這人長得真是……一個男人長得比女人還美,這究竟是什么世道。原本天天被打扮得優(yōu)雅端莊,覺得自己可愛迷人到爆的桃花,覺得站在他身旁,整個人黯淡得簡直跟墻上的油畫融為一體。“那你之前干嘛男扮女裝?”身為女人,桃花被打擊得很心塞,記起被他一個手刀劈過的仇恨,頓時沒了好臉色。“小姐,你知道為了接近你,我付出了多少時間和人力。難得有這么一次機會,我不會假手他人?!比铍h?;卮鸬煤苷\實。桃花心里覺得怪怪的,這個人第一眼開始就給她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包括他的所作所為,她這些天都在揣測他的企圖。為什么辛苦把她綁來異國,卻一直沒動作,只是好吃好喝養(yǎng)著她。她想,如今他現(xiàn)身,應(yīng)該是要告訴她答案了。25.養(yǎng)肥但是,阮雋希的耐心出乎桃花的意料。他就像一個盡職盡責(zé)的主人招待尊貴的客人,帶著她出去騎馬,欣賞湖光山色,在擺滿佳肴美味的餐桌旁為她講解法國文化和食物的關(guān)系,同時不忘隨時為她手邊晶瑩剔透的水晶杯中注滿紫紅色的瓊漿玉液。這幾天,桃花簡直是愛死了當(dāng)?shù)爻霎a(chǎn)的葡萄酒,甜酸適度,香醇可口,餐后來一杯,夜里睡覺格外香。所以不知不覺間,她已經(jīng)喝掉了差不多大半瓶,紅暈爬滿了她的臉,她面憨耳熱,頭暈沉沉,看阮雋希的臉也模糊了起來,只是尚存半分清醒的意識,讓她不至于發(fā)酒瘋有所失態(tài)。阮雋希命仆人上來清理餐桌,而他則扶著已然有些醉態(tài)的桃花上了樓。當(dāng)桃花被毫不溫柔的大力丟到柔軟大床上時,她才察覺到不對,努力撐開眼皮,看到正在解著制服上金屬紐扣的阮雋希,他唇角勾著一抹詭異的笑,眼神幽亮,一眨不眨地盯著她。這種靈魂都在顫栗的感覺,如同被惡靈看上。酒意頓時消散了一部分,桃花通過咬著唇帶來的痛楚換得一點冷靜,她從床上勉強半撐起身子,目露警惕。“你要做什么?”阮雋希的制服衣襟已經(jīng)敞開,露出里面單薄的襯衫,一邊解著袖扣,一邊朝她調(diào)皮地眨眨眼,他的手指了指桌上的液晶屏。“跟你的男人打個招呼吧。”桃花順著他的指向朝那邊望去,然后……她在屏幕中,看到了沐亦生那張凍得快凝結(jié)成冰霜的俊顏。與他漆黑如深淵的墨眸對上,桃花的心狠狠一揪,這分明是在視頻連線中!這一事實認(rèn)知讓桃花驚得從床上蹦起,轉(zhuǎn)瞬身體卻綿軟無力地又落回去,陷入柔軟的被褥里,像是落在蛛網(wǎng)中掙扎的小蟲,無力而狼狽。他……他到底想干嘛?。?/br>“美人兒,放輕松點,不然就不好看了,你看發(fā)型都亂了?!币驗樘一ǖ拇髣幼?,阮雋希嗔了她一眼。“你……你到底想干嘛?!”桃花忍無可忍,覺得自己完全跟不上這人的思維方式,簡直不可理喻。“干什么?當(dāng)然是當(dāng)著你男人的面干你咯!”阮雋希回答得如此理所當(dāng)然,反倒顯得桃花很遲鈍愚蠢。桃花難以置信地睜大眼,下意識動作,她從床上一滾,想跳下床,可是腳一軟,卻跌落在床下鋪著的厚厚羊毛地毯上。“噢,忘記告訴你,酒里我加了點料,你跑不掉的。換句話說,一會兒該你求我干了?!比铍h希笑得相當(dāng)可惡,一會兒工夫,他已經(jīng)脫掉了禮服,只著襯衫和西褲。他朝桃花走來,如同足夠耐心的獵人,一步一步邁得緩慢而沉穩(wěn)。桃花攥著繁復(fù)華麗的裙擺,感受到下腹慢慢升騰起的異樣反應(yīng),恨不得此刻自己昏死過去算了。搞半天,這么多天的貴賓待遇,是為了養(yǎng)肥再宰??!-----我知道,你們想吃rou了對不對,沐亦生那段讓童鞋們心生怨念了是不是,嘿嘿嘿……捂嘴……經(jīng)過童鞋提醒,原來的書名讓人有誤解,所以改個直白點的書名。26.欲海桃花急得如油鍋上的螞蟻,她抓著阮雋希的下身,不斷在上面磨蹭著,試圖緩解身體的難受。“你需要這個嗎?”阮雋希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折疊小刀。桃花眼睛瞬間綻放出璀璨光芒,她點點頭,馬上伸手去奪,阮雋希卻惡劣地收回手。“給我!”桃花此時哪還有半分理智可言,直接撲身過去搶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