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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她由一個青澀的小女孩,轉(zhuǎn)變成今天這么一個渾身溢著嬌媚的小女人,縱有不甘,也被他一心疼寵著,她……是他的。揉著,舔著,啃著,深深地插,一下一下,他強忍著想把她撞碎的噬血欲望,壓抑地,難耐地愛著她,疼著她。他忍了六個月,快要憋死了。“呃……嗯……呃……呃……”青樹低低地叫,一手撐著床,一手捂著圓圓的肚子,覺得身后的氣息越來越粗重,那力道雖然沒有加重,卻次次深入到盡頭,頂著她的宮口,她漸漸怕起來,“嗯……啊……連城……啊……連城……”嗓音里已經(jīng)有了哭意,“你別……呃……呃……連城……小心寶寶……呃……”他傾下去雙手環(huán)著她的腰,大手蓋在她的小手上,“小乖,別怕,別怕……不會傷到的,我輕點,我輕點,寶貝,別怕,”胸整個貼在她背上,吮啃著她的背,肩,脖子,想把她生吞入腹又舍不得,只能rou欲地舔著,吮著,咬著,柔膚下的血管里奔涌的新鮮血液被他吮成細密的血點,沁出毛孔,入口腥甜,胯下的動作忍不住重了點。“連城!連城……啊——”尖麻的電流由腿間向四肢流竄,直抵心房,青樹渾身劇烈地抖著,竟然這么快就高潮了,腹中胎兒似乎感受到母親的顫動,在她手下左一拳右一腳地伸著小胳膊踹著小腿。青樹滿心記掛著寶寶,他力量稍微加大她便害怕極了,以往他要自己總有些強硬粗野,她掙扎不得也只得隨他,可這下身子里有了孩子,再怎么掙扎不得她也不能任由他縱著性子逞欲。雙手撐在床上勉力地向前爬著,試圖脫離他的霸占,他一個沒留神居然被她掙脫了,粗昂的欲望挺在空氣中冒著熱氣,沾滿她粘稠的液體,滴滴啦啦地淌在床單上。他盯著她哆哆嗦嗦往前挪的翹屁股,被他插得往外翻開的小花瓣正往內(nèi)縮著,體液不斷外涌,大手一拉,“跑什么?”這小妖精,都被他插成這樣了還要逃。她回頭,見他又握著兇器要進去,忙伸手擋在身后,頂端便撞到她柔軟的手心。青樹顫著聲音,“連城,不要……你……你別這么重,寶寶……寶寶會疼,我……我受不住……”他見她真的在害怕,嘆口氣,伸手把她撈過來,“傻丫頭,我能不知輕重嗎?”他心里有數(shù),其實并沒有下狠手去折騰她,只是她太久沒被他進去過,那里緊了許多,加上懷孕,身子特別敏感,他稍稍大點力她就覺得受不了。她推拒著,“不要……連城,我害怕……別做了,別做了……寶寶會疼,連城,別坐了我求求你……”他又好氣又好笑,指著胯間的欲望問她,“那它怎么辦?你……你都答應我了怎么又反悔?”青樹捂著肚子,“我……我怕,連城……再忍忍嘛。”寧連城嘆氣,“我忍得還不夠久嗎?”別人懷孕后三個月就能做,他顧著她身子,疼惜她初期遭的罪,硬是等了她6個月,她被養(yǎng)得身子結實,精神也好,卻還要叫他忍。她見他情緒低落,心里也有些過不去,這幾個月來多少個日夜他輾轉(zhuǎn)反側(cè),抱著自己又啃又舔地卻不敢進去,那渴極了狀態(tài)她再清楚不過,可她真的怕了他一做起來就不管不顧的習慣,寶寶在肚子里嬌得很,怎么能不小心再小心?去拉他的手,“你別這樣……我……我……”他沉著臉抽出手,“算了?!碧傻酱采?,拉過被子蒙頭蓋上,見身邊沒動靜,沒好氣地說,“還不睡?你精神夠?”青樹緩緩躺下來,看了看被子下高大的身形,翻了個身,背對他,手輕輕撫著肚子,寶寶輕輕地動著,以往這個時間寶寶都在睡覺,從來不吵她的,剛剛,一定是被驚嚇了。他也真是胡來。寶寶在她的安撫下安靜下來,自己的氣息也漸漸穩(wěn)定,青樹稍稍調(diào)整了姿態(tài)準備入睡,卻總是不得勁,皺著眉翻來覆去,他在一邊低斥,“又瞎折騰什么!”青樹不動了,雙手交疊枕在頰邊,看著窗外,今天是結婚以來第一次他沒有抱著她睡覺,三年多了,她都快不記得自己起初是怎么抗拒他的懷抱的,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習慣了他霸道的擁抱和心跳?雙腿間濕淋淋的,那股暖熱早已涼透,很不舒服,她拖著酥軟的身子去浴室清理,回來見他正起來,皺著眉,見她慢慢走過來眉頭才松了一些。她去拉上窗簾,光線被厚重的布料擋住,屋內(nèi)重新暗下來。床是KINGSIZE,青樹看不見他的臉色,想來也不會太好,離得遠些睡下。他沒好氣,“能把你吃了不成?”她只管埋頭閉眼,他氣得牙癢癢,把她伺侯得里外舒爽還給他臉色看,自己這個欲求不滿的又該找誰算帳?小女人正背著他悄悄撫著肚子,他看了一會兒,滿腹怨氣一丁點兒一丁點兒地消散,唉,她是為自己生兒育女的小妻子,他疼都來不及,還置什么氣呢?算了,忍忍就忍忍吧,早晚得狠狠收拾她。伸手去拉她,不動,索性把枕頭往她那兒推,緊貼著睡下,摟進懷里。怎么身子還在顫?他覺得有點不對勁,伸手抹了一把,一手的淚水。心臟緊緊揪著,沉聲斥她,“哭什么!不做了還不行嗎!”她不知怎的,心里只是酸楚,眼淚落個不停,他起初是沒好氣地低斥,見她的淚越掉越兇,只好心肝寶貝地哄起來,親著抱著,就差給供起來了。孕婦情緒變化太快,他有些頭疼,可心底里還是快樂的,畢竟,她這一面,只給他知曉。第26章寧連城起床時看她還緊閉著眼,雖是沉睡的樣子,那眉頭卻輕皺著。他伸手去輕輕揉平。寧遠瀾出生的時候,父親并不在身邊,她比預產(chǎn)期提前兩個星期來到這世間,一家人有些小小慌亂,好在大人都在,雖然日子有些提前,但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青樹被送到醫(yī)院時已經(jīng)疼得說不出話來,指甲都掐在手心里。下午肚子便有些怪怪的,偶爾一點點悶痛,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醫(yī)生說是寶寶在動手動腳撐到的,加上預產(chǎn)期還在兩個星期以后,她也沒多想。可是晚飯后上床睡覺,一直到大半夜都睡不著,那隱隱的痛漸漸加劇,終于覺得不對勁了,拿起床前的電話叫公公婆婆,兩位老人趕緊過來,阮新琴見兒媳婦一臉慘白,手往被下一摸。“趕緊送醫(yī)院,羊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