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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樹一讓,“我不要。”他皺著眉,“別鬧,聽話?!?/br>青樹看同學(xué)的隊伍已經(jīng)在往前移,有同學(xué)也不時回頭看她,便有些著急想走,可是被他抱住動彈不得。“你放開我?!?/br>“拿著,別鬧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青樹有些驚訝地抬頭看了他一眼,他在道歉嗎?“白青樹,快一點(diǎn)?!睓z票速度很快,她班上已經(jīng)開始了,宋桐語喊了一聲提醒她。青樹扭著身子要掙開,“你放開……”“拿著?!?/br>她沒辦法,接過去,他這才松開,“算我借你的?!?/br>寧連城皺著眉,可是她已經(jīng)跑開,她沒拿手機(jī)。青樹回到隊伍,宋桐語顯得有些興奮,“青樹,他是不是你男朋友?”青樹點(diǎn)點(diǎn)頭。“天哪,好帥啊……青樹,你真是太有眼光了,怎么認(rèn)識這種極品的!哎呀,青樹,你回頭看看嘛,他還在看你哎,你回頭看看啊?!?/br>青樹勉強(qiáng)笑笑,“好了好了,有什么好看的?!?/br>“哎呀青樹,我要是有這么帥的男朋友我不跟他生氣吵架呢。”“好了好了,別說啦,他有什么好的,別說了。”班上同學(xué)已經(jīng)注意到了,不斷回頭看看寧連城又看看她,眼神千篇一律地驚訝,弄得她很尷尬。這次采風(fēng)的官方說話是外出實習(xí),有一個月的時間,一個個都玩瘋了,正是如花一般的年紀(jì),鬧騰得很,即使在火車上臥了一天兩夜也還是興趣盎然,第一個目的地是四川九寨溝,帶隊的導(dǎo)游說,其實十月份的九寨溝最好看,山上的樹葉色彩繽紛,映襯著白雪皚皚的山頂,別提多美了,可是現(xiàn)在也有現(xiàn)在的好,滿山青綠,連吹來的風(fēng)都纏著涼氣,舒服極了。青樹一直以為以前見過的關(guān)于九寨溝的圖片都是經(jīng)過修改加工的,可是當(dāng)自己真正身臨其境的時候才知道世上真有這樣的美景,天晴時的天空藍(lán)極了,干凈得只剩下偶爾劃過天空的飛機(jī)留下的白色軌跡,既然下著雨,也是那樣美的鴿灰色,或像水墨畫一樣在天邊堆滿或濃或淡的云彩,襯著如黛青山,不知有多風(fēng)流寫意。住宿的地方都是早就聯(lián)系好的,她依然和宋桐語住在一起,每天跟導(dǎo)游出去玩,有時候煩了就向帶隊老師打申請自己去找景點(diǎn),宋桐語買了一堆華而不實的小東西,她竟然什么也沒買。總是在拿到東西的時候熱情慢慢冷卻,一切有關(guān)于金錢的事情她都變得特別敏感,她跟寧連城說的那句“就算我借你的”不是光嘴上說著玩玩的,這些天她也想了很多,自己有手有腳,這么年輕,何必這么沒有自尊地靠著一個男人,憑什么讓他有資格這樣動不動說她?自己以前不是這樣的。青樹知道,也許永遠(yuǎn)都無法回到過去的那個自己,現(xiàn)在的的青樹連自己都很厭惡,更何況別人呢,但至少,讓她導(dǎo)回一點(diǎn)自尊吧,要知道,自尊是自己給的。第3章出了站口手上的行李就被人提走了,青樹和宋桐語揮揮手,這一次出行時間實在有些長,幾個本地同學(xué)的家長早站在入口等著孩子了,大家互相說了拜拜,來接他們的大巴上稀稀落落地只坐了一些沒什么地方去只好回學(xué)校的外地學(xué)生。看她背的大包,寧連城伸手一并撈了過來,青樹跟著他默默地上了車子,一路上也沒什么話,青樹是不知說什么,他一向話少,偏偏說出來都是不中聽的。在電梯里等著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伸手掀掉了她頭上的帽子,她一向白,這次出去這么久也沒見曬得怎么黑,就是有些瘦了,低下頭想親她的臉,電梯停了一下,門打開,又進(jìn)來兩個人,他注意到她松了一口氣。到了他們樓層的時候,他提著行李走在前面,先開了門,然后青樹跟進(jìn)去,就見他手一松扔了她的東西,轉(zhuǎn)過身就來抱她,抵在門板上,手從領(lǐng)口伸進(jìn)去,青樹皺著眉按住,“很累我想休息。”他不理她,索性一把扯了她的背心,手伸到她背后,胸罩暗扣被解開,兩團(tuán)軟雪便無遮無攔地被罩住,呼吸便被揉捏得漸漸不穩(wěn)起來。不管怎么不愿意,這身體總是犯賤,早早屈服。他抱著她走了幾步,伸手一掃,玄關(guān)處那矮柜上裝飾的物什便被刮到地上,她見他想在這里就要她,不由得掙扎起來,他將她強(qiáng)按到矮柜上。“別……別在這兒……”他低眉看她,“偏不?!?/br>“你……你……”“我怎樣?”“你……無恥?!?/br>他的臉冷下來,“無恥?夫妻之間……你想和我談純潔?”青樹扭著頭不講話。他利落地拽掉她的仔褲和底褲,手往她腿間一按,捻出一點(diǎn)濕潤,舉到她眼前,“無恥?”她到底臉皮薄,羞憤地拍掉他的手,“你走開!”他慢條斯理地拉開接鏈,腰撐開她的雙腿,把欲望推進(jìn)去。其實她下面還不夠濕,便有些受不住,緊皺著眉咬唇,手揪著他的衣角泛著蒼白。青樹渾身打著顫,他舉起她雙腿,都撥到他的左肩,一只腿軟軟搭到另一只腿的膝蓋位置,整個人像是都被蜷起來,只有雙腿間露出來,而這露出來的地方,正被他深入。“你什么樣子我沒見過來?青樹……”他加大力道,“你這個樣子,就是純潔嗎?青樹,看看你的樣子,”握著她的頸子轉(zhuǎn)向矮柜對面的墻壁,那里豎了面鏡子,平時是用來檢查出門儀容的,現(xiàn)在竟……青樹閉上眼,那樣羞恥的姿勢,自己一絲不掛地蜷在那,而他只是衣物稍見凌亂。“青樹,你怎么不看了?你覺得無恥嗎?男女之間的一切都讓你覺得無恥嗎?”她此時疼得汗都冒出來,忍不住求饒,“我疼,你……輕點(diǎn)?!?/br>他伸手抹了把她額上的汗,停下來沒有動,“青樹,你和我這么久了,是不是從來都沒意識到你是我妻子?”她咬著牙不說話。“青樹,我們是夫妻。希望你好好記著,以后,我不會再提醒你。”說完不再留情,也不再隱忍自己想盡情釋放的欲望,在她最柔軟的秘處與她水rujiao融。夫妻……夫妻……她眼淚落下來。和寧連城在一起,她從來都是弱的那一位,被強(qiáng)占,被欺凌,無休無止地哀求他,眼淚流得比之前活著的二十年累積得都多。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那里不斷緊縮,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