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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v字領袒露出她渾圓的肩膀、雪白的胸脯,還有那令人留戀的鎖骨。裙子很短,緊緊地裹住她的臀部,兩條細長白皙的大腿一覽無遺。她踩著一雙銀色的尖頭高跟鞋,每一步都是熠熠生輝,整個人就像是從電影里走出來似的,和這個地方格格不入。見他垂著的手夾著煙,她抬起他的手臂,就著他的手,抽了一口。一個火紅色的唇印立即留在了香煙上,她看著他,艷紅的唇微微張開,將煙緩緩地吹了出來,吹了他一臉。他沒有避,隔著繚繞的煙霧中看她,只見一雙貓眼半瞇半睜著,樣子有著說不出的嫵媚。看到他抿嘴沉默,她無聲地笑了下,轉身向他的辦公桌走去。是不是和你睡了,你就不再纏著我。那要看感覺。這是他們說過的話,現(xiàn)在她來了,來的目的,他心知肚明。那么,他的選擇呢?是什么?他盯視她,一雙綠眸幽深無底。樊希走到他的辦公桌前,桌子上放著一只銀色的相架,里面的畫像沒了,但相架還在。她暮然回首,對著他嫣然一笑,“要不要,替我畫一張?”尼爾斯抿嘴,既沒說答應,也沒拒絕。沉默,就是默許。越過書桌,坐在窗臺上,她半傾斜著身體,做了個橫臥貴妃榻的動作,道,“畫吧?!?/br>他看著她,足足五分鐘,然后走了過來。樊希經(jīng)常給雜志拍封面照,憂郁、性感、清純、嫵媚……各種風格她都可信手捏來,但她知道,魅惑中帶著點憂郁、清純中融入性感,最是撩人。他從抽屜里拿出紙和筆,拉過椅子,在她正對面坐了下來。她換了個動作,雙手搭放在窗框上,胸前的雙峰在擠壓下,呼之欲出。惹火的曲線,橫臥的玉體,憂郁的魅惑,清純的性感……這一切,對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吸引。每下一筆,尼爾斯的手都在抖,他知道她是故意在勾引自己,她將他引以為傲的自制玩弄于股掌。尼爾斯畫不下去了,便放下筆,見狀,她揚眉。“我需要吸煙?!?/br>她哼出一聲,淺淺的笑,卻帶著無盡的撩撥。尼爾斯掏出煙,點燃,想以此平復情緒,卻是枉然。心,亂了,一切就都亂了。樊希輕輕叫了聲他的名字。尼爾斯抬頭,她卻突然打開雙腿,裙子底下,一片風光,里面什么也沒穿。赤.裸.裸的引誘,不帶一絲掩飾。他眼底的光芒一閃而過,隨即如同烏云密布的天空,變得陰沉、深邃。*的火花璀璨綻放,逐漸急促的呼吸,繃緊的肌rou,讓整個房間都籠罩在一份突發(fā)的激情之下。她坐在窗臺上,嘴角勾起的笑容,無聲地在向他遞交邀請。在一切開始前,阻止,現(xiàn)在還來得及。他站了起來,向她走過去,每一步都走得很緩慢,十步路,卻被他走出了一個世紀的感覺。樊希低頭看他,火辣辣的陽光,火辣辣的注視。他在她身前站停,抬起頭,這一剎那間,兩人的目光,猛烈地撞擊到了一起。那一刻,同時抵至彼此內(nèi)心最深處。她輕笑一聲,伸出兩條長腿,夾住他的腰,朝著自己的方向用力一帶,他的腹部頓時貼在她的大腿內(nèi)側。樊希伸手拽住他的頭發(fā),逼他仰頭,不容他后退或者拒絕,低下頭一下子吻住他的嘴唇。她伸出舌頭頂開他的唇齒,舔了一下他的舌尖,他像是被電觸到一般,拉開距離。綠眼中閃過怒氣,這個女人,非要事事都占盡先機嗎?樊希笑了,笑得浪蕩,卻也霸道。她甩了下頭發(fā),卻不經(jīng)意將裙子一邊的肩帶給甩了下來,頓時露出大半個酥胸。她是徹徹底底的真空上陣,除了這條裙子,里面一無所有。尼爾斯喉嚨發(fā)緊,從腹部竄上來的火苗幾乎要將他逼瘋,如果這樣,他還能忍,那他就不是男人!不加思索,他一把扣住她的后腦勺,吻了上去。這一次,他是主導。他吻得很重,不放間隙,不留余地,緊緊地壓在她的嘴唇上。他咬噬她精致的唇瓣,將唇彩如同她口中的濕潤一起吞入腹中。灼熱的吻,像一把火,讓彼此心臟無可抑制地劇烈跳動起來。兩人鼻尖廝磨,唇瓣交纏,勾起的是天崩地裂般的煙火,叫人窒息。尼爾斯扣住她的頸子,牙齒沿著她下巴的輪廓,一路細細地啃噬,拇指摩擦著她臉頰上的肌膚。他咬了下她的下巴,然后來到她纖細的頸脖間,舌尖舔上她的筋絡,酥麻的感覺,密密麻麻,鉆入她的細胞。她仰著臉,張著嘴,像一條離水的魚,呼吸沉重。他在懲罰她,用這種撩撥的方式,讓她欲罷不能,然后向他臣服。是她輕敵,他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樣呆板,相反,他了解女人,知道她們要的是什么。他的做.愛方式,一如他平時的處事風格,要么不出手,一擊命中!她同樣不甘示弱,任何時候,她都是女王,包括在床上。抓住他的肩膀,湊近他的耳朵,她的舌尖舔過他的耳朵,含住他的耳垂。溫熱的感覺讓他渾身顫抖,忍不住低低地沉吟。扳回一局。他的手罩上她滾圓的胸房,使勁地揉捏了下,她倒抽一口冷氣,下意識地去解他的衣服,卻被他狠狠一把推開。他看著她,那雙綠眼睛,讓她想起叢林里的狼。當著她的面,他脫掉衣服,解開皮帶,拉下褲鏈……那里的家伙早已蓄勢而發(fā)。手臂扣在她的腰間,一把將她抱了下來,火燙的源泉抵在濕潤的洞口,她不由自主地發(fā)抖。樊希突然有種感覺,自己這是在與虎謀皮。沒有讓她久等,他用力向前一頂,終于沖破那條界限。兩人都是劇烈的一顫,她的緊致讓他窒息,而她則被他完完全全地填滿、撐開,撕裂的感覺甚至比第一次還明顯。脹痛在渾身爆炸開,樊希屏住了呼吸,已經(jīng)無心去關心誰當主導。他撤退,她還來不及松懈,他再度向前一頂,將她頂在墻壁上。這一下,徹底的深入,仿佛觸碰到了她的靈魂。那一片,從不有人涉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