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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走到中間的空地上,看著尼爾斯,道,“這支舞送給你,尼爾斯,祝你生日快樂。獻丑了?!?/br>音樂起,嘻哈風,芭芭拉跳了起來。一旦進入狀態(tài),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看得出來,她確實有一點舞蹈功底的。一個手撐地360°旋轉(zhuǎn),姿勢到位,風姿颯爽。頓時引起四周的拍手叫好。除了和她關(guān)系較好的,其他人都沒想到,她還有這一手,喝彩聲此起彼伏。弗朗克轉(zhuǎn)頭問樊希,“跳得怎么樣?”她瞇了瞇眼睛,“還湊合。”他笑,“我覺得很不錯了。據(jù)說,她業(yè)余時間在一家舞蹈學校當老師。”“是么?”弗朗克看著她,欲言又止。樊希將臉轉(zhuǎn)過來,道,“想說什么?”“不想秀一下么?”“秀什么?”“明知故問?!?/br>樊希道,“我怕……”他揚眉,“怎么?你還怯場?”樊希勾起嘴角,轉(zhuǎn)頭看他,笑的妖媚,“我怕太驚艷,你們這群臭男人會hold不住?!?/br>“……”弗朗克反駁,“說大話誰不會呢?”樊希道,“你不用激我,我是什么人,你很清楚?!?/br>若不是十項全能,豈能稱霸國內(nèi)的演藝界?***樊希回到宿舍,大家都在餐廳湊熱鬧,這里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她翻出前幾天買的肚皮舞蹈裝,火一樣的紅色,上半身是露臍小短裝,比胸罩的面料多不了多少,罩杯上鑲嵌著無數(shù)的流蘇和亮片,她輕輕一動,珠簾就跟著一起飛舞。下半身是低腰長裙,長裙的左邊開了高衩,腿部沒有布料,只有珠鏈,幾乎把整條腿都露在了外面。一雙又長又白的美腿,不知羨煞多少人。就這一身裝備,哪怕她素顏上場,也足夠艷驚四座,可她偏偏還要化妝。畫眉,描眼,上唇彩……***另一頭的餐廳。弗朗克打開一罐啤酒,遞給尼爾斯,“今天你生日,不能不喝,來,我們干一杯?!?/br>無法拒絕他的好意,尼爾斯只好接過,他能喝酒,但很少喝,因為酒精會侵蝕人的自制力,對意志沒好處。弗朗克給自己也打開了一罐,兩人碰了下易拉罐,各自喝了一口。“樊希是怎么來我們這個營子的?”也難怪他好奇,在他眼里,樊希就和天上的星星似的,突然降臨到這鳥不生蛋的破爛地方,這不符合常理,必須得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啊。尼爾斯聳肩,“我不知道?!?/br>弗朗克不滿,“哎,你怎么都不知道?你還是不是男人?”尼爾斯莫名其妙,“兩者有什么關(guān)鍵?”“男人皆愛尤物??!除非你是基佬?!?/br>“……”沉默了一會兒,尼爾斯突然道,“我喜歡女人?!?/br>弗朗克笑了聲,剛想說什么,這時,餐廳里的燈光突然一暗,大家不由驚呼了聲。“搞什么鬼?”就聽弗朗克抱怨了一句,然后音樂響了起來,一個陰柔的女聲響了起來,在那里唱,我認為即使世界上所有的時間都停止,你仍然是我的唯一,我感受你的頭發(fā),你的手,你的臉,這是一個靈魂和我的對話。你是歌聲,滲透了我,我的心在狂跳。是你讓我神魂顛倒,你的臀部世上最美。……唱的是德語,明知道不可能是樊希在唱,但尼爾斯還是一怔,連喝酒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每一句歌詞,都在他的心尖上跳動,讓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在大家遲疑的時候,一個身影轉(zhuǎn)了出來,如同火鳥重生,瞬間燃燒了人們的眼睛。她的臉上蒙著薄紗,只露出一雙靈動的黑眼睛,她展開手臂,在場地中轉(zhuǎn)了一圈,輕紗飛舞。這首歌明明是這樣熟悉,而這舞蹈,卻充滿了異域的神秘感。她跳的不是恰恰,不是桑巴,也不是中國的民族舞,而是來自于中東的肚皮舞。踏著音樂的節(jié)拍,她扭動起身軀,有節(jié)奏地搖擺著臀部,柔軟的腰肢微微地顫抖,渾身的珠鏈一同旋轉(zhuǎn)。肚皮舞本來就是一種極其性感的舞蹈,由樊希跳起來,更是香艷迷人。在不停變換的舞姿中,一雙細長的腿時不時地展露在眾人眼中,裙擺在她腿間紛亂搖擺,那隱隱乍現(xiàn)的風光叫人欲罷不能。她一身妖嬈,毫不吝嗇地展示自己的身材,傲人的雙峰高高隆起,腹部平坦得沒有半點贅rou,蠻腰纖細,腰間隱隱可見的盆骨卡在低腰裙擺之間,性感絕倫。這一刻,她就是眾人眼中的女神。弗朗克低聲道,“是樊希?!?/br>他不說,尼爾斯也能看出來,這樣的身姿,除了她沒有第二個人。她變幻多端的舞姿叫人眼花繚亂,腰肢柔軟的不可思議,水蛇一般,充分發(fā)揮出女性身體的陰柔之美。胸部的顫動、臀部的擺動、雙腿的摩擦、每個動作,無一不帶著撩撥,輕而易舉勾起男人們眼底的*。弗朗克灌了口啤酒下去,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略有點煩躁地扯開衣領(lǐng),低吼,“怎么辦?我想睡她!將她壓在身下,使勁干,那一定是種享受!”尼爾斯嚴厲地看了他一眼,“閉嘴?!?/br>弗朗克道,“閉什么嘴。我只是說出了這里所有男人的心聲?!?/br>尼爾斯沒法反駁,他是對的,一具曼妙的女性*,在眼前極盡挑逗,這里的男人都是餓久了的狼,當然是一觸即發(fā)。今晚,免不了又要集體擼上一發(fā)……弗朗克憤憤地點燃香煙,用力地抽了口,道,“她算是說對了,我們真的hold不?。∷麐尩乃@是報復社會來的吧。”尼爾斯沒再說話,緊抿著雙唇,目光卻也無法離開她的人。這是他第一次無法控制自己,視線落在她的胸口,她的腹部,還有她的雙腿間,甚至腦中形成了一組從不曾有過的畫面。就像弗朗克說的那樣,*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