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弗朗克掏出鑰匙,再度打開辦公室的門,做了個請進(jìn)的動作。等她進(jìn)去后,他將門關(guān)上,道,“哪里裂了?”樊希解開襯衫的紐扣,弗朗克的目光看著她,一顆接著一顆,明明不帶誘惑,可是在他的眼里,卻是每一個動作都撩撥。她解了四顆扣子,輕輕一抖,整個肩膀都顯露了出來。那里有一道大傷,用紗布包扎著,只不過此時,又被殷紅的顏色沾染了。“看上去,你不止是劇烈運(yùn)動,你和人打架了?”樊希勾勾嘴角,“你猜?!?/br>弗朗克揚(yáng)眉,卻聰明地沒接嘴。拉開紗布,傷口果然崩了,一條口子,張牙舞爪,還在微微地滲血。“要是你不想留疤的話,除非關(guān)系到生死存亡,否則千萬別再沖動了?!?/br>樊希自嘲,“對我來說,就是生死存亡。”她這么一說,倒是把弗朗克的好奇心給引了出來,問,“是哪個沒眼識的,和你過不去?”呵呵,還真是個沒眼識的。弗朗克從柜子里取出紗布、剪刀、消毒噴霧和藥膏,然后低頭替她換藥包扎。換藥期間,她不動聲色地問,“聽說,今天又遭到偷襲,而且還和尼爾斯有關(guān)?”弗朗克換藥的手一頓,不答反問,“你怎么知道?”樊希不耐煩地一揮手,“別搞得跟軍事機(jī)密一樣?!?/br>弗朗克笑笑,“我不清楚。”他沒說出口的是,這事兒因?yàn)橛绊憪毫樱瑫簳r被封鎖了,基地上下,知情的人不超過十個。要說是軍事機(jī)密,也確實(shí)沒錯。見他不愿透露,樊希便收了口。上完藥,他將換下的紗布扔進(jìn)垃圾桶,樊希拉起衣服,淡淡地說了聲謝謝。見她要走,弗朗克說了聲,“不想抽支煙么?”她的腳步一滯,轉(zhuǎn)身看他,“不是說不能抽么?”他笑了起來,“你不能抽,但不代表我不能抽?!?/br>她立即明白她的意思,他抽,她聞。“讓我抽你的二手煙,真有你的?!?/br>弗朗克道,“我了解煙癮上來,卻又不能抽煙的那種感覺?!?/br>樊希不再說什么。他說到點(diǎn)子上了,她確實(shí)煙癮犯了。見她不反對,弗朗克從口袋里掏出煙,點(diǎn)燃了一支,然后放在嘴里抽了一口。他的目光緊緊鎖住她,卻沒有立即將煙氣吐出來,直到她臉上露出了一絲渴望,這才微微地抬起臉,將煙吹向她。她迫不及待地將煙吸了進(jìn)去,然后撇撇嘴,又煙吐了出來,那神情有說不出的妖嬈。抬頭撞到他的視線,她揚(yáng)起嘴角,露出慣有的招牌笑容。她這香肩半露,似笑非笑的模樣實(shí)在太撩人,以至于弗朗克自以為她在勾引自己。那雙藍(lán)寶石般的眼睛微微瞇起,他將抽了一口的香煙往地上一扔,掃開的書桌上的雜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在書桌上,緊接著火熱的吻就壓了上來。樊希一句話也沒說,甚至連個音節(jié)也沒發(fā),摸到書桌上的剪刀,直接頂在他的頸脖間。還沒貼到她的嘴唇,所有的動作就戛然而止,弗朗克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動作。她慢慢坐起來,他也跟著向后移動,小心翼翼地拉開兩人的距離。“我以為我會對你的胃口?!闭Z氣中不無失望。樊希冷冷地看向他,“現(xiàn)在你知道答案了?!?/br>弗朗克道,“還沒到最后,也許將來你會改變主意?!?/br>樊希扔下剪刀,拉開門,甩給他一個冰冷的背影。***樊希走到餐廳,取了晚飯坐下,吃了一半,對面的位置被人占據(jù)了,抬頭一看,是弗朗克。她冷著臉,“從哪來滾哪去。”弗朗克微微一笑,“剛才是個誤會。我向你道歉?!?/br>她抿著嘴。“就算沒感覺做不成情侶,做朋友還是可以的吧。更何況,這里是阿富汗,多個朋友,多條路。”樊希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了他一會兒,露出個很假的笑,“說得也沒錯。”這時,尼爾斯來了。樊希還沒有動靜,弗朗克就先叫開了,“尼爾斯,這里。”兩人目光在空中相會,不約而同地又各自散開。“叫他做什么?”弗朗克扯出個笑容,“你看不上我,是因?yàn)樗??!?/br>樊希哼了聲,既沒否認(rèn),也沒承認(rèn)。尼爾斯領(lǐng)了晚飯,走了過來,在弗朗克對面、樊希身邊坐下。她垂著眼,搗鼓著牛rou,正眼都沒瞧他一眼。尼爾斯也沒說話,她的發(fā)香,讓她想起了下午的事,手指上的味道似乎又鉆進(jìn)了他的鼻間。明明洗了手,卻還是這樣濃烈。弗朗克看了兩人一眼,然后轉(zhuǎn)向尼爾斯,“下下個星期,就是你生日了吧。打算怎么過?”尼爾斯道,“無所謂。”“不能無所謂,給你開個派對吧?!?/br>“……”28|9.07|家樊希定下性子,才背了幾個單詞,就沒心思了。天氣越來越熱,房間連個電風(fēng)扇都沒有,門窗全部大開,還是沒有一絲風(fēng)。汗順著額頭不停地往下流,擦都擦不干,樊希恨不得將自己剝一層皮。去他媽的阿富汗,要啥沒啥,每天過的還不如一條狗。唯一的樂趣,也就是逗逗維和部隊的那幫子臭男人了。一煩躁就想抽煙,可21天的禁煙令還沒撤銷,只能忍,結(jié)果就是越忍越浮躁。弗朗克來的時候,樊希正在發(fā)脾氣,聽到外面敲門聲,想也沒想,隨手將字典扔了出去,“滾。”弗朗克笑道,“你連來得是誰都不知道,就讓人滾。萬一是你想見的人呢?”樊希答,“他不會來。”他一怔,隨即道,“萬一來了呢?”“我能聽出他的腳步聲。”弗朗克摸了摸鼻子,上下打量她,“看來你是真的很無聊?!?/br>樊希坐在窗臺上,懶洋洋地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來替我換藥的?”他不答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