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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屑對付女人,但是這個女人居然在他面前想玩心機騙小寶,是他不能忍受的,他臉色很沉,很生氣,只是徐寶在跟前,他不想表現(xiàn)出來。徐寶聽了阮明玉拼命解釋,皺眉道:“你說不是我看見的那樣,就是你去抱我大哥了?你抱我大哥干嘛?”阮明玉沒有想到自己說這么多,她居然當(dāng)真了,還一臉純真的問自己抱吳安國干嘛,頓時噎住……劇本不對啊,一般原配不都是絕對不相信外面女人說的話的么,都是越解釋越疑神疑鬼的么,這位難道真的是傻的實誠的聽不懂嗎?“我……”阮明玉被這一問,噎的說不出來話,但是表情還是一副委屈萬分的模樣,好像在說,我們情不自禁的……徐寶看到阮明玉的模樣,很不喜歡,她覺得姑娘就應(yīng)該笑呵呵的,高興,整天一副愛哭鬼的模樣誰會喜歡,看這姑娘還小,徐寶權(quán)當(dāng)在臺灣教育那些地主家的姑娘了。“姑娘,我看你還挺小,你mama有沒有教你不能隨便抱別的男人?這樣不好,哪怕你沒有人要也不能這樣,我知道你沒人要很可憐,但是你整天這樣哭喪著臉,誰敢要啊,姑娘聽話,乖乖去洗洗,身上臭成這樣還出來,我大哥是脾氣好的,要是遇到脾氣不好的,還會揍你?!毙鞂氂檬纸伈敛磷旖牵菜苿倓偡壅魊ou太好吃,還沾了點。徐寶說完笑瞇瞇的看著大哥說道:“大哥,這個粉蒸rou好好吃?!?/br>吳安國被徐寶這一打岔,擔(dān)憂全無了,這才是他家的小寶,從來不會胡攪蠻纏。他溫柔的說道:“這個可不是我的,是阮小姐帶來的?!?/br>阮明玉徹底傻了,自己這樣說是要他們夫妻反目,為毛是這樣,這是什么情況?阮明玉一直以為吳安國表情天生就是那樣冷冰冰的,對自己這樣的美女也是那樣,可是看到吳安國對徐寶的表情,那溫柔微笑的模樣,根本不像是同一個人。徐寶見阮明玉還坐在地上不起來,一副想不通的模樣,繼續(xù)說道:“姑娘,要說你這手藝還不錯,你實在是找不到男人可以去工作啊,自食其力,我家三姑婆就開了三姑婆私房菜,生意可好了,你菜做的不錯,我可以介紹你過去當(dāng)廚娘!”吳安國聽了笑了,輕輕的刮了一下徐寶的鼻子道:“阮小姐有工作的。”徐寶聽了一臉惋惜:“那姑娘就不能去三姑婆那里當(dāng)廚娘了,可惜了粉蒸rou啊?!?/br>“沒事你要喜歡,我找上海最好的廚子給你做?!眳前矅恢郎稌r候已經(jīng)坐到了徐寶身邊,一手不老實的搭在了徐寶的腰上。阮明玉氣的要死,這就沒她事了?她站起來,準(zhǔn)備收拾一下自己的愛心便當(dāng)走人,這套餐具還是借的,不少錢呢。大貓的粉蒸rou還沒有吃香,看到有人來收碗,頓時不高興,又伸出一個蹄蹄絆了阮明玉一腳,阮明玉剛剛站起來,又摔的個狗吃屎,這辦公室的地步可是堅硬的石頭做的,好疼……徐寶看到大貓的小動作,很生氣,你堂堂一個老虎怎么能欺負(fù)小姑娘呢,站了起來捏著大貓的耳朵。大貓一看主人生氣了,趕緊裝死,學(xué)著平時的模樣,作出一副被徐寶摔出去的樣子,直接從窗戶甩了出去,過了一小會,才聽到樓下嘭!的一聲,重重的響起,當(dāng)然大貓不會從五樓直接下去了,他摔倒四樓的陽臺上了。這一瞬間,阮明玉嚇的血液都停止了,這是神馬女人,那陳思雅是想害死她吧,居然能把一只打老虎丟出窗外,而且是從五樓丟下去,好狠……當(dāng)下她碗筷都顧不上收了,一溜煙的跑了。出了海軍大樓也顧不上打車,只希望快點離開這鬼地方。這里算是郊外了,路上野狗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阮明玉身上有大貓的屁味,讓一群野狗覺察到危險的入侵氣息,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她,阮明玉生氣沒有注意,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再也看不到海軍大樓,才停下來,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她周圍圍了一圈的野狗,正對著她狂吠!汪汪汪……汪汪汪……此刻她多么希望有人能英雄救美,這次是真的!第一百六六章:權(quán)利法案徐寶:大哥,發(fā)報機都賣了!吳安國:小寶好厲害。徐寶:那是。吳安國:錢呢?徐寶:錢都花了!吳安國:小寶好厲害。徐寶:嗯嗯,不僅賣發(fā)報機的錢花了,還有表哥買債券賺的錢也花了。吳安國:什么?徐寶:在臺灣蓋了一百萬套房子!吳安國:@¥%……小丫頭每每都是讓吳安國痛并快樂著,人人都知道房地產(chǎn)賺錢,可是那得分地方啊,上海蓋樓賺錢,可是臺灣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吳安國反復(fù)去地圖上確認(rèn)了一遍,還是不死心,有生之年,自己會去臺灣住嗎?一百萬套?。磕膫€兔崽子忽悠小寶,這么狠,就是旅游度假村,也不會走那么遠(yuǎn)啊,吳安國無語望蒼天。“大哥你為毛仰著頭?”徐寶不明白從自己和大哥說了蓋房子的事情之后,大哥就一直這種動作。“因為只有這樣淚水才不會流出來……”說完話,老吳默默轉(zhuǎn)身走了,這樣的痛苦讓他來承擔(dān)好了,小寶高興咋樣就咋樣吧,他要馬上去和張士清商量一下,自己家里還有剩多少錢?……“表妹,聽說你在臺灣有個大工程,反正表哥最近有空,幫你去監(jiān)工吧?你別說,表哥我工作經(jīng)驗特別豐富,之前在大同,那些煤礦廠都是表哥建的,口碑賊好,一個礦場一年最多塌方兩次?!北砀缫荒樫\兮兮的看著徐寶,一副你快答應(yīng)吧,答應(yīng)吧的表情。“表哥不會吧,一年塌方兩次,那你去蓋房子也一年塌方兩次,誰敢住??!”徐寶覺得不靠譜,表哥會說兩次,那至少四次。沒有想到表妹會拒絕,那可是一百萬套房子啊,有多少油水,表哥琢磨著,不管怎么樣都要勸小寶讓他去臺灣,小寶耳根子軟,自己多說說一定能行,于是表哥這幾日天天跟著徐寶。徐寶回上海,自然又回到了她的社交圈,這一日小寶在發(fā)廊里陪邱大姐做頭發(fā),看到表哥在外面馬路邊蹲著,邱大姐很詫異,問道:“那不是三多么,他蹲在那里干啥?”正在理發(fā)的徐寶扭頭一看,大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