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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縣長身上的野蠻這個標(biāo)簽給撕掉了,小心的說道:縣長粗魯,貪財……還沒有說完,剛剛那老虎又進(jìn)來了。徐寶沒顧得上聽,只覺得大貓是皮癢了,來挑戰(zhàn)她的權(quán)威了,嚯的一聲有站起來,當(dāng)著大伙的面,掄起拳頭就大,大的大貓?zhí)鄣乃奶幋驖L……其實大貓是享受的打滾,主人的馬殺雞比泰森的溫柔多了……可是看在眾鄉(xiāng)紳眼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們齊齊的抖了抖。徐寶胖揍一頓大貓,又把它丟了出去,拍了拍手道:繼續(xù)!剛剛說到哪了?看到徐寶這么粗魯,鄉(xiāng)紳甲不敢吭聲了,鄉(xiāng)紳乙硬著頭皮開口道:我們是說縣長他太貪財了,弄的民不聊生……還沒有說完,徐寶又站起來了,只見剛剛那只老虎嘴里叼了一塊rou進(jìn)來。徐寶怒了,對著大貓真的又是一頓胖揍!一邊揍一邊罵:“死大貓,讓你偷吃,你居然偷吃我的培根,現(xiàn)在妄想拿一塊rou來陪,不夠,我告訴你,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吐不出來,下次我就做老虎培根吃!”大貓好像聽得懂人話一般,已經(jīng)開始嗚嗚的叫了,其實是它嘴里喊著rou,張開嘴叫就rou就會掉出來,其實它很冤枉,只是它餓了,想著主人這么久還沒有吃到東西,就叼塊rou來討好主人……想不到主人還是給它一頓胖揍,大貓不明白為毛,它不了解有更年期這種復(fù)雜的病癥,再一次被徐寶丟了出去……徐寶舒坦了,那培根的仇算是報完了,上次大貓偽裝自殺,大家都夸它天真可愛,弄的徐寶不好追究,剛剛好今天有事由發(fā)作。發(fā)作完的徐寶一臉笑容溫和可親:剛剛說到哪了,繼續(xù)?眾鄉(xiāng)紳聽到徐寶對一個畜牲都那么狠,吃一塊培根都要拳打腳踢,這么貪財?shù)呐耍查g一抖。大家都不知道怎么說了,丁副縣長果斷改口:“我們是感謝縣長斯文大方,治理有方,帶給我們花蓮縣幸福生活?!?/br>徐寶聽了很滿意的笑道:“二虎自然是很好的,可以開飯了米?”作者有話要說:海上航行圖:。第一百六〇章:建聊天群“丁縣長,腫么辦???”散會后,菜都吃光了,一桌子的殘羹冷炙,柳師爺和眾鄉(xiāng)紳雙眼齊齊的望著老丁,希望他能說句話。丁副縣長臉陰惻惻的,一個晚上啥都吃不下,一肚子氣啊,還要笑顏如花的勸酒勸吃的。這縣長的老大果然是比縣長還彪悍的人,對動物尚且如此,對人那不就更那啥了……“只有最后一招了!”丁副縣長一臉無奈又堅決的說道。于是大家關(guān)起門了,圍著丁副縣長,悉悉索索說了一個時辰,才散會。這時候臺灣其實并不十分穩(wěn)定,日本人走了沒有多久,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干啥,臺灣民眾中還有不少人手里遺留著槍,這伙人十分彪悍,經(jīng)常聚眾鬧事。不過徐寶的那五十個特種兵來了臺灣之后,他們銷聲匿跡好長一段時間了,不知道是不是在觀察對手。這一天二虎恭恭敬敬的帶著徐寶去花蓮縣的街上視察,當(dāng)然如果順便有一兩個地痞流氓打架斗毆更好,他訓(xùn)練了一群手下,正想給老大看看。徐寶一路笑瞇瞇的,看臺灣風(fēng)情,周圍的人都很好奇,這小娘子是誰?居然縣長都要這么恭敬客氣,于是有聽說是國民黨的高級官員……是京里的那種……普通老百姓尋常見不上……越傳越玄乎,于是圍觀群眾特別多。徐寶看到有一個賣貝殼的老漢,一簸箕的貝殼花花綠綠的超級好看,就過去問價錢。老漢哪里見過徐寶這樣的,又聽說是國民黨的大人物,緊張的要死,磕磕絆絆的說:“太太要是喜歡,隨便挑,不要錢?!?/br>徐寶一臉嚴(yán)肅的搖頭:“不行,二虎,多少錢,你給了?!?/br>二虎在后面很高興的付錢,以前這個工作都是青國青城大哥做的,要不然就其他哥哥,總是輪不到他。那老漢受寵若驚,大人物買東西居然給錢,他等徐寶一行人走好遠(yuǎn)了,還在感動,接下來他的兩簸箕的貝殼就被人搶購一空——真漂亮,沒看那上面來的太太都喜歡,給我一個,給我兩個,給我五個,給我一斤……有了這個先例,街上賣東西的人是真正的希望徐寶能光臨他們的鋪子。廣告效益好啊!普通民眾獲得一點點好處就會花大力氣幫忙宣傳,一個上午,上面來了個樂善好施又漂亮的好心太太就流傳開了。徐寶玩的很開心,二虎也很高興,覺得這是自己治下的縣,倍兒有面子。不想逛到街中間的時候,柳師爺慌亂的帶人來:“縣長,不好了,出事了,王家莊那邊有人聚眾斗毆,都開槍了!”開槍了,這話一說,周圍的人聲音都小了下來。那可是會死人的。只是柳師爺沒有在縣長眼中看到意料中的驚慌模樣,卻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三分鐘了才回過神了!柳師爺想,難道縣長這是嚇傻了?不會吧,這么慫!三分鐘后,二虎兩眼冒精光,他是驚喜過頭,高興壞了,這么久了,這么久了,終于找到人可以打架了。眼看著天快黑了,二虎送徐寶回縣衙,雖然丁副縣長他們給二虎準(zhǔn)備的宿舍開始不怎么樣,但是后來器件都慢慢補(bǔ)上,很是舒適的。徐寶呢是二虎的老大,那級別自然更高,條件也是好的。這一回來,縣辦公室已經(jīng)聚集了好多人,丁副縣長和一干有名望的鄉(xiāng)紳在那里愁眉不展的,一副天塌下來的模樣。他們的意思是希望縣長明天能帶人去解決問題,看看能不能和解。二虎不喜歡和他們唧唧歪歪,知道了鬧事地點就回去吃飯了。留下一干人等,干巴巴的看著丁副縣長。“丁縣長,您說,他會去嗎?要是他不去的話,那我們不是白白安排了……”鄉(xiāng)紳甲略有擔(dān)憂的看著外面那扇門,海風(fēng)吹的吱吱呀呀的,剛剛縣長就是從那扇門進(jìn)來,他們正準(zhǔn)備按照原計劃出謀劃策,米有想到縣長就隨便問了地點,閃了一下,就又走了……留下無盡黑夜。實際上二虎那是激動的,顧不得和大家打招呼了,也沒有注意到大家怪異的表情了,來臺灣這么久,只能打打地皮流氓,這簡直就是對特種兵的侮辱,你想啊,就好像天天讓特種兵去打地鼠,哪怕那機(jī)器音樂聲放的再響,還是掩蓋不了無聊的事實。木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