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和地說。

「腳就這樣伸著。明天你不用燒飯了。」

他轉(zhuǎn)過頭來對著瑪麗塔，換成了他平時說話的語氣。

「看得出來你被侍候得很舒服。很好，從你憤怒的表情來看，我想你已經(jīng)知道身處何地了。是莉拉告訴你的嗎？」

地上的女人讓瑪麗塔有些失神，一時竟想不起話來回答。莉拉開口了。

「原諒我。我沒管住自己的嘴巴。這┅┅這是後宮。我并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被新人的美貌給迷住了?！?/br>
卡西姆乾笑兩聲。

「可以理解。不過這不是理由。你該知道怎麼做?！?/br>
莉拉垂下頭，臉額緋紅。

「求求你，別在這個時候。當著這麼多┅┅?！?/br>
卡西姆的眼睛冒火了。

「你竟敢討價還價！就沖這點你也該好好懲罰一頓了?！?/br>
莉拉咬住了下唇。她慢慢站起來，求救似的看了一眼瑪麗塔。

「卡西姆」，瑪麗塔說話了。

「她并沒錯，她只是說出了真相。你犯的錯更大，你知道嗎？你把我和克羅汀給連蒙帶拐地騙來了?！?/br>
她說著，怒氣不斷往上升。

「這全是你的錯。你怎麼敢懲罰莉拉！」

旁邊的女人們都屏住了呼吸。她們用敵視的目光看了一眼瑪麗塔，在一旁竊竊私語?？ㄎ髂返淖彀烷]緊了。接著他露齒一笑。

「連蒙帶拐？唔?！?/br>
他似乎覺得很滑稽。

「哦，不是的。我不會騙你的，親愛的瑪麗塔。我所作的承諾一定都會實現(xiàn)的。不過你不覺得你太虛偽了嗎？我看見你眼里的饑渴了?！?/br>
「你能老實地承認，你只希望僅僅作為°°一個客人嗎？」

她不能看他的眼睛。他的話太直率了，而且可惡的是他說的都對。她在那一刻恨透了他。她的舌頭發(fā)苦，可她還是執(zhí)迷不悟地想要得到他。她決定把這份渴望藏在心中，不能讓他知道她愛他愛得多麼瘋狂。她心里藏著一份情欲的火苗，可她決不會讓它燃燒的。她昂起頭，有勇氣面對他了。

可她一會就發(fā)現(xiàn)這種勝利簡直就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他讓她贏了這一個回合。

他的臉扭了扭，嘴邊出現(xiàn)一種毫不容情的表情。她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惹惱他，也恨本無法使他感動。他不會議她和克羅汀走的，她感到一陣驚慌，束手無策。她必須妥脅嗎？她緊握住雙手，不讓它們顫抖。她如芒刺在背，渾身不舒服。

赤裸著的女人匍伏在卡西姆腳下。他扯扯鏈子，臉色陰沈　的。她爬過來，吻著卡西姆的長袍，高高地撅起臀部。他一腳踢開她?，旣愃喩硪患ち瑁氐搅爽F(xiàn)實中。

他會怎麼對付莉拉呢？

「你會原諒莉拉麼？」她隔了一會兒說，盡力使自己的語氣平和而自然。

卡西姆高興地笑了，「你真是可愛，這麼固執(zhí)。和後宮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你對我很生氣，非常生氣，可你隱藏起來了。你還想保護莉拉？」他又嗄聲笑了起來。

「她不會感激你的，這你慢慢會知道。不過你記住這一點。這對你很有用，沒人能阻止我的愿望?！?/br>
雖然他笑著，他的眼光還是很凌厲。她又想起船上那件事，他那時也很粗魯。卡西姆就像一顆鉆石，無論她走哪個角度去看，她都只能看到一個側(cè)面，而她自已早被折射得一清二楚。

卡西姆轉(zhuǎn)過頭去看著正在脫衣服的莉拉。她的頭低著，臉一直紅到脖子根，綠色的絨衣滑在地上。她只穿著一條薄薄的絲褲和一件拖到膝蓋的襯衫。襯衫薄如蟬翼，可以看見她暗紅色的rutou。

「準備好了嗎？」卡西姆問。

沒人講話，大家都看著莉拉。不一會兒她就全脫光了，長長的的頭發(fā)垂下來。

「過來，」卡西姆柔聲說。

她顫抖地爬過去，匍伏在他腳下，吻著他的腳趾。他懶洋洋地繞著她的頭發(fā)，繞成一根黑黑的長繩，把她拽了跪起來。不用吩咐，她分開膝蓋，彎下腰。

她發(fā)出一個聲音，一種介於懇求和呻吟的低吟。

卡西姆咧嘴一笑，眼睛很溫柔。

「很好，莉拉。你很服貼。不過這也救不了你。求我吧！」他低聲說。

莉拉咽了一口唾沫。她的喉嚨被卡西姆用頭發(fā)纏著。有些發(fā)緊，她低低地用一種充滿情欲的聲音說：「求求你，不要，哦，求求你」，她說。

卡西姆揚起鞭子，用鞭子末梢撥弄著她的rutou。莉拉像只發(fā)情的母馬扭動起來，他把鞭子移到她的小腹，戲弄地輕輕敲著她的大腿。

「告訴我我該從哪兒開始？」他說著，彎下腰去吻她直挺的鼻子。

她不回答，他又笑起來。

「那麼我來決定吧?！?/br>
他松開頭發(fā)。

「彎下身?！?/br>
莉拉有些疑惑，可她不敢拒絕。她的瞼已經(jīng)紅透了。女人們看著，當莉拉平躺在地板上，她們圍近了些。好像她們都知道會有些什麼事發(fā)生，司空見慣了?，旣愃庾R到這在她們也許是家常便飯，這個念頭讓她的心收緊了。她非常迷惑，想著要不要把視線移開。這時她看到莉拉的姿式，不禁發(fā)出一聲輕呼。莉拉的手放在地上，分放在頭的兩邊，重心全移到上身，雙腿分開，立在地上，她的長長的黑發(fā)披散在地上。整個身子像把弓。

瑪麗塔一陣恐慌，莉拉的下體一覽無馀。瑪麗塔想起浴室的情形。

卡西姆屏住呼吸，慢慢走近莉拉，鞭子輕輕敲著靴子，站在她分開的大腿中間。

「你真漂亮，我的小莉拉，」他說，「你美妙如舞者的身體很快就會嘗到我鞭子的滋味了?！?/br>
他把手輕柔地放在她胸口，慢慢移到rufang，捻著那玫瑰色的rutou。他兩個手指支在她下額上。她喘著粗氣。

「這就是順從，」他轉(zhuǎn)過頭對瑪麗塔說。

「無論在哪兒，無論是誰，我都能從這些女人身上找到這些東西。她們都渴望能得到我的臨幸，瑪麗塔。是的，我知道這讓你非常疑惑，這種°°奴役也許嚇壞了你。不過千真萬確的是，她們自己心甘情愿。不久，不久也會跟她們一樣的，我能從你身上看出你的yuhuo?！?/br>
她無言以對。他大有洞察力了。

他的另一只手一揮，讓旁邊的女人們走開。她們小跑著離開屋于，發(fā)出幾聲失望的嘆息，但誰也不敢不走。

「你也走?！?/br>
他沖拴著鏈子的女人作個手勢。她坐在一個不破注意的角落里，頭依然低垂著。

「只有瑪麗塔和克羅汀可以留下。我希望她們能夠了解我一點。」

瑪麗塔粗暴地站起來，想跟著那些女人一起離開花園。

「你真是不可理喻！」她說。

「你可以命令你的女人，可是你不能命令我。我是個自由的法國女人，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