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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的身份和她見過面。許惠橙微微仰頭望他,索性一鼓作氣,把自己和“喬延”的幾次見面全盤托出。她說著的時候,鐘定坐了起來,伸著手去床頭柜拿煙盒。煙盒已經(jīng)空了。他便抓起打火機玩。玩了一會兒,他放下,執(zhí)起茶花吊墜,攥在手里,往自己的掌心扣。他之所以假扮喬延,是陳舒芹提出的。喬延死后半年,大姑突然某天醒來后忘了這件事。她自欺欺人說喬延出去旅游了。一直等不到喬延的歸來,大姑就上鐘老太爺那問。鐘老太爺哪顧及她的感受,直接說,“死了。”大姑氣沖沖回了家。陳舒芹去探望時,也被問及此事。她開始也是如實回答,后來見大姑情緒不穩(wěn),才順著大姑的理由編。眼見大姑對喬延的思念漸深,陳舒芹別無他法,便找上了鐘定。鐘定起初懶得理。他認為,大姑怎么也是個成年人,應(yīng)該具備相應(yīng)的承受能力。反正這個世界沒什么過不去的。可是陳舒芹發(fā)現(xiàn),大姑的情況日漸嚴重。大姑以前離婚時,兒子判給了男方。就在前不久,她兒子意外身亡。于是,她在喬延、兒子的雙重打擊下,自我蒙騙。陳舒芹把大姑的往事和現(xiàn)狀都和鐘定說明,然后她求著鐘定去安慰安慰大姑。鐘定念及大姑的那聲“小定”,便答應(yīng)了。誰料,大姑這時好時壞的情況,一拖就是幾年。去年冬天,由于喬延生在十一月,于是大姑邀約的次數(shù)就較頻。鐘定有時覺得煩,便拒接陳舒芹的電話。她卻不依不饒,白色的手機打不通的話,就會切換到他黑色那個號碼,繼續(xù)撥。許惠橙住進他的家以后,他對陳舒芹更為生厭,于是諷刺道,“你該不會也和大姑一樣犯病,真當我是喬延吧?!?/br>陳舒芹當時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后來很長一段時間不再找他。過年前,她實在拗不過大姑,才又給他電話。鐘定提出條件,那就是和大姑說明喬延準備出國,而且要在外面待很久很久。陳舒芹點頭答應(yīng)。但過了一陣子,卻又反悔。他那會兒和許惠橙恩恩愛愛,根本懶得搭理陳舒芹。鐘定帶著許惠橙去見大姑,是想以自己的形式出現(xiàn)。可是大姑想的,從來不是他。她和喬延在國外生活了六年,感情很深厚。鐘定本身性格就不討長輩歡心,所以她只是因為他是喬延哥哥這樣的連帶關(guān)系而態(tài)度和善。鐘定在親情上,永遠都居于次位。至于許惠橙述說的和喬延的幾次相遇,鐘定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但是,他確實有突然間記憶就中斷的情況。而且都是在他見大姑之后發(fā)生。作者有話要說:日更真的太累了…壓根碼不完…只能這么半截半截的…|||-______-謝謝。sege扔了一顆手榴彈may扔了一顆地雷一臉欠扁扔了一顆地雷山石星人扔了一顆地雷小川自深山扔了一顆地雷633333扔了一顆地雷大白,扔了一顆地雷第89章鐘定仔細回憶,這個情況是什么時候開始的。貌似是近一兩年。他以前沒往別的方面想,只當是喝醉了糊涂,反正睡一覺就沒事。鐘定倒不知道,自己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還救過那個傻姑娘。許惠橙說完后也坐起來,她看他一直背著自己,正要啟口,他卻先出聲問,“小茶花,你覺得我這種是屬于什么情況?”“如果……不是鬼上身……那應(yīng)該是雙重人格。”頓了下,她補充道,“我猜的?!?/br>“我是無神論者?!辩姸ㄕZ氣還是比較輕松。“……那……就是雙重人格……”許惠橙擔心他受不住事實真相,便又說著,“鐘先生,你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br>“傻花兒。”他終于回頭,表情平靜得和往常一樣,“你就不怕我哪天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把你給害了?”電視電影里多的是人格分裂殺人狂魔,她倒好,還愛得死心塌地。“我沒想過……”她除了剛開始知道后,有過害怕,后來就淡定了?!澳愫臀覒賽垡院?,那個喬延就沒有再出現(xiàn)過了。”他就事論事說道,“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那就說明我有潛在的不安定因素?!?/br>許惠橙搖搖頭,“我還是陪著你?!?/br>鐘定神情一松,重新抱回她,“所以你傻,你笨?!?/br>“鐘先生,你沒有嚇一跳嗎?”他的反應(yīng)太平靜了,她覺得不可思議。“有啊?!彼麘醒笱蟮?,“當我知道我犯了重病,還有個傻花兒不離不棄的時候,簡直嚇了一大跳?!?/br>聞言,她從他懷里抬起頭來,瞪向他,“不是重??!”“你想想,得這病的概率這么低,自然要治好的機會也不大。”鐘定說是這么說,可是聽他的調(diào)調(diào),真不像個當事者。“你這幾個月一直好好的?!痹S惠橙強調(diào)著,然后也分析道,“我想你就是因為演著演著太投入了,才這樣。”鐘定哼笑一聲,完全沒有身為重病患者該有的自覺。“鐘先生!”她又瞪他了。他笑著捧起她的臉,親了親。“時間不早了,睡覺?!闭f著手掌已經(jīng)往她衣服里面伸。例行的睡前運動過后,許惠橙累得沒一會兒就睡熟了。鐘定下床找到煙,然后進去書房,坐下靜靜抽著。他不是醫(yī)生,不太清楚人格分裂的病理。不過基于心病還需心藥醫(yī)的理論,他想,他多少有點明白原因。也許是因為喬延的一本日記。鐘定第一次翻到時,沒當一回事,看幾眼就擱下了。某天,陳舒芹說到自己和喬延的分手,談話間帶出了這日記。她說喬延把很多想說而不能說的話都記錄在上面??墒沁B她都不清楚他究竟寫了什么。鐘定并不好奇,他純屬看客。而且她的牢sao,他一點也不想聽。后來陳舒芹無意中又提起了這事,她朝鐘定說道,“那日記還有很多話是對你說的?!?/br>于是,他重新找出那本日記。以前鐘定最看重的,就是喬延。雖然喬延的光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