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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架在他的脖子上,讓他不敢再動。“姑奶奶,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 睗h子失去了往日的威風,涕泗橫流地慘叫。肖宋冷笑一聲,還有膽子開玩笑??!又是一刀砍下,傷在同樣的地方,那道口子越發(fā)的深,血流如注,瞬間染濕了漢子的半邊衣衫。漢子叫得越發(fā)凄厲,嚎得心肝脾肺腎都顛了起來。傷口疼痛得厲害,血還在流,脖子上還架著刀,這個狠毒的女人自始至終連眼睛都沒動一下,漢子的精神幾近崩潰,可他也知道現(xiàn)在不能崩潰,要是現(xiàn)在崩潰了,他一點不懷疑這女人會毫不猶豫殺了失去利用價值的他。只得強自撐住,壓抑著哭嚎,道:“我真的不知道,今日個一早,我們幾兄弟就隨著小姐下了山,未時過后小姐才讓我們上山來,那時山上已經(jīng)無人了!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肖宋不耐煩地舉起刀作勢要砍:“不知道就不知道,嚎什么嚎!你還是不是男人?!”漢子頓時捂著手臂噤聲,只是怨恨的眼神直射而來→_→男人就不能害怕?男人就不能嚎?男人也不能被當作牲口使?。【退闶巧诒贿@么砍,也是會嚎的有木有?!肖宋并沒打算動手,只冷冷道:“胡鈴鐺在哪?帶我過去!”漢子一改萎靡害怕的樣子,頓時奮起,義正言辭地道:“你這惡毒陰狠沒人性喪盡天良天理難容殺人不眨眼的老女人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你死心吧!就算是死,我也絕對不會出賣小姐的!”惡毒?陰狠?沒人性?喪盡天良?天理難容?殺人不眨眼?……老?她怎么就這么不愛聽這些個形容詞呢!“好,成全你!”肖宋從善如流,利落地一刀砍過去,瞬間血濺三尺。“嗷嗷嗷……”漢子捂住被砍斷的一根手指,十指連心,那叫一個痛??!他淚奔當場,只是意外的還是堅持,“我不會說的!”肖宋微微一笑:“有骨氣!我喜歡!”再次毫不留情的一刀砍下去!聽著漢子的鬼哭狼嚎之聲,她有一瞬間的出神,心道:砍人這種事情,果然真的是砍著砍著就不害怕了??!“你……你不是說喜歡?為什么……還要砍?嗷嗷……嗷……”漢子受傷了的心靈。肖宋一愣,隨即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他:“沒人告訴你,女人的話是要反著聽的么?既然你死也不肯說,那我只好成全你的一片忠心,送你去死吧!”說罷再次舉起那明晃晃的大白刀再次向他砍來。漢子抱頭慘叫:“我說!我說!我這就說!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嗚嗚嗚?!?/br>“你要說么?真可惜,晚了!”肖宋笑瞇瞇道:“我改主意了,不想聽你說了。”“姑娘!不要殺我!我不想死!”漢子凄厲地尖叫,想用手去抓肖宋的衣擺,肖宋立即警惕地退開,拿起菜刀抵住他的脖子?!澳阕詈脛e耍什么花樣!否則……我這惡毒陰狠沒人性喪盡天良天理難容殺人不眨眼的老女人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_→漢子眼中泣血,心內(nèi)成灰:“……”他錯了,他真的錯了!這老女人不但惡毒陰狠沒人性喪盡天良天理難容殺人不眨眼,而且還睚眥必報!肖宋幽幽道:“是誰說就算死也不會出賣你家小姐的?”一個八尺男兒生生被肖宋姑娘給逼瘋了!肖宋收回菜刀,橫亙于胸前:“好,給你一次機會,你說?!?/br>這峰回路轉(zhuǎn)絕處覓生機讓漢子愣了一愣,“小姐在……在山下?!?/br>肖宋冷冷一笑,還真當她說話是放屁呢!利落地反手,舉起刀就照著他的腦袋砍!“山下吉香鎮(zhèn)鎮(zhèn)中最大的萬源客棧天字號房!??!”菜刀閃著寒光的刀尖在他腦袋上一厘米處停了下來,肖宋瞇起了眼睛:“早說不就好了?吃了這么多苦頭才肯說,說的還不知是真是假……男人,果然都是犯賤!”姑娘,你這是在遷怒啊有木有?!“我說的都是真的!絕對不敢欺瞞!”“是真的自然是最好的?!毙に温掏痰厥栈夭说叮谒牟鳖i上磨了磨,蹭掉了那層血跡,森森說道:“若是假的,我會讓你后悔為什么你的爹娘要生下你!”漢子頓時覺得自己再也不會愛了。第二十三章將那具尸體往假山堆里一扔,肖宋提起那奄奄一息抖成一條麻花的漢子,尋了個麻繩捆成了粽子,直接吊在了藥室的密室里頭,不顧他哀求的眼神,掉頭便去了賬房,砸了鎖取了銀票帶在身上之后,直奔山下——她沒有當場殺了他,給了他一個活命的機會,已經(jīng)算是善良過了頭的。若是那人真的活了下去,跑到胡盟主前面告上那么一狀,接下來的日子她必然不會好過。不過,她其實也不是太在乎,畢竟如今也就剩下兩個月多那么一點點的時間,她便可以徹底脫離這個世界,回歸正常。而在這剩下的兩個月的時間里,紫清派既然已經(jīng)沒了,她以后便也不用有這樣那樣的顧慮了。萬源客棧是這小小吉香鎮(zhèn)里最大的客棧,最大的特色便是吉祥醉雞以及紅燒糖醋魚。那兩道菜一出鍋,半個小鎮(zhèn)都能從這風中聞到香味,是以前來打尖的人極多,生意興隆至極。當初于瀾在山下采購的時候某一次曾為肖宋買過這兩道菜,肖宋一吃之后便難以忘懷,日后于瀾每每下山,那兩道菜都成了必買之物。如此吃了兩年有余,直到最近才感覺有些發(fā)厭,想要換個新鮮。是以,這萬源客棧肖宋雖未親自去過,但是在印象之中并不算陌生。不過再不陌生,也僅僅止步于印象之中,她只知道那客棧在鎮(zhèn)中,卻不知具體究竟是在哪個方位。為了節(jié)約時間,甫一下山,她便抓過一個過路的男人問了路。現(xiàn)在天色已黑,有些錢的大戶人家都在門口掛上了燈籠,稍微窮一些的也點上了油燈,是華燈初上之時。這個時候的人們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用了晚膳,準備上床睡覺了。平日里熱鬧的街道上一下子空曠了起來,顯得越發(fā)寂靜。那男人也是為了生計奔走的販卒走夫,為了多賺一點錢才會在外頭逗留到這樣晚,如今也想著回去吃點飯,抱著自家婆娘睡覺去了。沒料想竟然會被不知從哪里竄出來的一個玄衣人一把抓住了衣襟,硬生生地拽到了那人面前。他原本還想罵兩句,待看到那人披頭散發(fā),一張臉在那陰影之下看不清楚,手上還提了一把帶血的菜刀之后,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輩,便嚇得夾起尾巴,一句話都不敢多說了。“萬源客棧怎么走?”那聲音冷冷的,雖是夏末,還不算太冷,此時卻讓他覺得渾身發(fā)寒。男人嚇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