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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她早就過了能激烈表達自己感情的時候了,習(xí)慣把自己所有的情緒都藏起來,換一種柔和的方式表達。并不是因為壓抑,只是一種習(xí)慣而已。他親了親她的耳垂,聲音卻透著愉悅。“我從來不知道這些,其實你要是問我,我可以和你說我以前的事……只是我以前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沉穩(wěn),當(dāng)年剛中榜眼的時候。我也是很高興的,拉著二哥一起去酒寮里喝酒,還被父親看到了……”顧錦朝覺得被他親的地方又麻又癢,酥酥的感覺一直燙到她心里。他的身子越來越緊繃,她是坐在陳彥允懷里的,他那處的動靜很快就感覺到了。他握著她腰的手難免用力了些,逼得她更貼著自己的。那處的感覺就更強烈了。顧錦朝不由得有些身子發(fā)軟,使不上勁兒,正好由他扣住手翻身壓住了她。“后來父親把我們叫去訓(xùn)話,我還被罰抄了十遍的……”顧錦朝嗯了聲,想到因著這些日子的事情多。兩人也沒有什么親昵的時候,大半都是他抱著她入睡,雖然也時常有亢奮的時候,卻體諒她的辛苦沒有碰過她。男子這個年紀本來就如狼似虎的,她的身子卻還年輕,是有點不能應(yīng)付他……想了一會兒顧錦朝也沒有推諉。陳三爺心里有主意,不會不顧及她的。陳三爺卻還有心思跟她說話,一邊耐心地讓她動情,一邊慢慢說自己原來的事。做過什么事受罰了,被人恥笑了,但凡不好的都跟顧錦朝說。逗得她哭笑不得。兩人倒是好一會兒的溫存。那些猜疑也就淡了許多。第二天俞晚雪就攜著陳玄青來請安。顧錦朝那時候剛起來,陳三爺已經(jīng)走了半個時辰了。他吩咐小廚房給她做了魚rou粥,兩碟新嫩鮮脆的拌菜,一碟皮薄湯餡兒的包子。顧錦朝覺得是他荒唐耽誤了時間,才不感激他。聽說陳玄青也跟著過來了,自然就吩咐:“讓他們先在堂屋等一會兒!”又想到陳玄青可能是過來看陳曦的,叫了孫mama過來,“……去請四小姐過來?!?/br>她這還沒有梳好頭發(fā),出去見他們不方便。想著趕時間,就讓丫頭梳了個簡單的圓髻。陳曦昨晚就看到過陳玄青了,卻沒有能說上幾句話。所以今天一看到七哥,她就樂得直往他懷里撲,被伺候她的嬤嬤拉?。骸八男〗?!四小姐!要請安的……”這卻是在提醒她。陳曦現(xiàn)在年齡大了,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再往哥哥的懷里撲了。陳曦有點失望,委委屈屈地行了個禮。陳玄青過來給顧錦朝請安,讓丫頭捧了個錦盒上來。說是給顧錦朝的禮,顧錦朝打開看是塊沒有打磨過的紫玉石頭,半個手掌大。紫玉是不值什么錢的,就是祥瑞辟邪的寓意好,顧錦朝也就接下了。陳玄青說:“想了許久應(yīng)該送您什么禮,卻也覺得什么都不合適。干脆送了玉原石,您自己喜歡什么樣子,照著雕一個就是了?!?/br>他送給陳曦的是個精致的手釧,鏤刻蓮花紋,陳曦很喜歡。俞晚雪坐在一旁,笑著看陳曦問自己哥哥的話。顧錦朝卻想到陳三爺說的納妾一事,看了俞晚雪一眼。這事情應(yīng)該俞晚雪來辦才好。等曦姐兒拉著陳玄青去看她養(yǎng)在暖房的花,兩人相處的時候,她就把意思說了。俞晚雪聽后一怔,好久才點點頭:“是的,我明白,回去后就給七少爺選個合適的抬姨娘?!?/br>沒有什么愿不愿意的,像陳玄青這樣的情況就需要納妾。不然一年到頭的不在家里,要如何開枝散葉呢?顧錦朝是不敢插手陳玄青的事,依照陳玄青的性子,等他真的有了姨娘,也不會放著不理會的。說不定有個姨娘陪著俞晚雪說話,反倒是好事。留俞晚雪吃了午飯,她就心事重重地回去了。陳老夫人身邊的丫頭卻過來傳話,說陳老夫人找她過去,有事情要商量。顧錦朝換了件袖口嵌白狐皮的緞襖去了陳老夫人那里。陳老夫人臉上少見的沒有笑意,指了杌子讓她坐下。又把伺候的丫頭婆子屏退了。看樣子還真是有事!“……找你過來是為了老二的事。”陳老夫人先說。顧錦朝有點不解,陳二爺?shù)氖抡宜墒裁?,不?yīng)該和秦氏說嗎?她這既是隔房又是弟妹的,哪里好說呢?不過很快她又想到,這可能是一件不能告訴秦氏的事。R1152()第三百四十章:瘦馬陳玄青在肅寧是住在縣衙里,他去的時候只帶了幾個婆子小廝,要是俞晚雪要跟著去的話,勢必行頭會有很多,服侍的丫頭也不能少。陳玄青本來打算過完年就走了,現(xiàn)在看來還沒這么容易,總要等俞晚雪把東西收拾好。兩人吃過午飯就告辭回去了。顧錦朝陪著陳曦練了會兒的她新學(xué)的曲子,陳老夫人身邊的丫頭就過來傳話了,說陳老夫人找她過去,有事情要商量。顧錦朝換了件嵌白狐皮的緞襖,去了陳老夫人那里。半竹畔位置偏僻,夾道旁又植了許多叢青竹。鄭嬤嬤正領(lǐng)著小丫頭收集竹葉上的雪,瓦罐里已經(jīng)裝了大半罐??吹剿^來,鄭嬤嬤屈身請安,領(lǐng)著她進了暖房。屋子里地龍燒得暖暖的,卻只有兩個貼身丫頭在伺候,沒見著秦氏等人。陳老夫人臉上少見的沒有笑意,指了杌子讓她坐下。又把伺候的丫頭婆子屏退了。看樣子還真是有事!“……找你過來是為了老二的事?!标惱戏蛉讼日f。顧錦朝有點不解,陳二爺?shù)氖抡宜墒裁?,不?yīng)該和秦氏說嗎?她這既是隔房又是弟妹的,哪里好說呢?不過很快她又想到,這可能是一件不能告訴秦氏的事。“老二實在有點不像話了!”陳老夫人先低聲說了句,陳彥章昨晚跟她說這件事的時候,含含糊糊,閃爍其詞,她聽得惱怒又不好罵他。都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如今又是正二品的大員,哪里還由得她來罵呢。最后也只能訓(xùn)斥了他幾句讓他先回去,回頭還要幫他擦屁股。這些話自然不會